事情来的突然,情况转换的叫人惊奇。
除开邵韵诗还算镇定,所有关注着这里的人都惊了。
布一来不及擦头上冷汗,急忙往观景亭奔去。
观景亭内外几人,瞧着地上的贼人,更是齐齐发愣。
时间一下子停滞了,四周也静了下来,只余园子里的阵阵冷风。
风啸声虽小,可配着眼前的情境,也叫众人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四周黑黢黢冷飕飕的,忒诡异了!
喜妹已经吓得捂住差点出口的尖叫。不过,她再如何害怕,也还是顾着小姐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护着小姐。
晓冬胆大些,上前给了贼人一脚。见他身上硬的如石头,还不停地抽搐,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她傻傻地看向邵韵诗,“师姐,这坨不会是你弄的吧?”说完,她特意指了指脚下的贼人。
亏的这里没旁人,这话要叫人听了去,邵韵诗可没法说了。
遂,邵韵诗瞪了眼晓冬,嗔怪道:“瞎说什么呢,你不是就站在我跟前吗,我动没动手,你不知道?”
“晓冬该罚了,说话怎么这么不过脑子。”罗丛柏自亭子完,她也摸出了喜妹手上的汗湿,忙又道:“你自己也受了寒,可不能再出去了。”
晓冬说完,就看着邵韵诗道:“师姐,家里还有驱寒丸吧?”
这会子,邵韵诗总算是逮着机会说话了,她拉出了被某人握着的手,道:“丸药就在小书房的药抽屉里,这会子先不急着吃药,大家赶紧梳洗一下才是正经。”
罗丛柏听说有药,也安心了几分,便道:“厨房可有热水?”
这个喜妹管的,她忙道:“有,临出去前,我们就备下了不少的热水,都在炉子上温着呢,这会子用正好。”说完,转身准备去小厨房。
都是自己人,又都吹了冷风,罗丛柏直接拦了道:“行了,你们都去里面等着,我去给你们提水。”
喜妹哪里敢叫罗少爷提水,忙摆手说不用。
邵韵诗则心暖地看着罗丛柏,道:“那好,你去提水,我带她们先进去。”
此时,大家都还站在正厅。遂,邵韵诗一开口,谁都没异议了。
罗丛柏送了仨人进屋,便去提水了。
因着,还有许多的事要说要问,遂,众人都没废话,简单梳洗了番,吃了药,便又聚到了小书房。
喜妹和晓冬知道,小姐和罗少爷有要紧的话说,都乖觉地帮着上了茶水和点心后,便退了出去。
两人一走,只留了屋内一盏橘黄色的台灯,和榻下正燃着的炭盆。
嗅着屋内的甜香,斜靠着舒服的靠枕,邵韵诗总算是缓过来了。
瞧着喜妹和晓冬的背影,心头安定了不少的邵韵诗,也没迫不及待地问事情。
她只看着罗丛柏,上上下下地细细打量了番,见他也收拾过了,这才放心道:“你可吃了丸药了?身上有没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