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陷入了僵局……
吴老板以为旗开得胜而有些沾沾自喜,谁知洛小晴又给了他当头一棒:你偷拍我的隐私,还以裸照要挟我,我要报警的话,你比我更惨!反正这年头也不算啥,我不怕名声被毁。毣趣阅
吴老板:洛小晴你能不能要点脸?
洛小晴:我能当你的小三,我要什么脸?
吴老板:……
洛小晴:要不然咱们就拉倒,五万块钱我也不要了,要么咱们就上警局里好好的探讨一下,你自己掂对办。
吴老板:算了算了,算我倒霉,以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洛小晴:当然!
洛小晴为了防止吴老板反悔,将刚刚的聊天截图保存,本来她还想要五万块钱,可因为这张照片,她只能作罢,再说了,只要是人都看重名声。
吴老板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琢磨着自己最近这么倒霉是不是冲着啥了?
祖坟的风水不行?
不能吧?
吴老板犯起了嘀咕。
林染收了钱后准备睡觉,三只狗躺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
肉肉已经长大了,林染本打算带它去绝育,可肉肉似乎没有发情,那就暂时不用。
但是有一点林染想不通,狗还打呼噜吗?
肉肉最近这半个月来几乎睡觉就打呼噜,时常被来福一巴掌拍醒。
林染默默地叹了口气,将门一关,世界都安静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染起床在跑步机上跑了一会儿,然后打开了卷帘门。
出去花了四块钱吃了早餐,刚回到家,便看常宽过来了。
“哥,你来了咋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呢?”林染诧异地问。
“又不是啥大事,我就是想找你钓鱼来了,最近挺闹心的。”常宽说着进了屋,跟林染叨咕:“我奶不是死了么,我二叔就起高调要挪坟,我爸就是不同意,两个六十多岁的人了,当着左邻右里的面打了起来。”
“为啥挪坟?”
“我堂弟婚姻不顺,我二叔觉得是风水问题。”
“……”林染。
“就我堂弟那个德行,好喝还好赌还特么的好色,你把祖坟挪到皇陵去,他也不能改啊?”常宽气急败坏的数落道。
林染笑了:“你二叔这是病急乱投医,我觉得吧,与其挪坟,倒不如送你堂弟进去呆个一两年,等再出来那绝对老实!”
“这话我爱听!”常宽也是这么觉得的,黄、赌、毒,只要沾了一样,这人就没有好的。
“走,咱俩钓鱼去!”林染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装备:“你是想去养鱼池钓鱼,还是咱们上野河沟钓?”
“不上养鱼池,那地方的鱼都是放的不说,你钓完了鱼吧,还不可以拿走,得花钱买,要么你就卖回给养鱼场。”钓鱼里面的套路,常宽也是一清二楚。
“走着,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门市锁上不?”常宽见林染就这么走了,觉得不太妥当。
“不用啊,华子他们一会儿就到了,再说了,谁上我店里偷东西,他自己用咋地?”林染说道。
常宽仔细地琢磨了一下,不禁点头:“这话说的属实没毛病,偷点啥回家心里也膈应。”
“是呗!”
华子和唐安这边也过来了,正好看到林染和常宽开车离开。
华子认识常宽的车,他也没给林染打电话,跟唐安进屋看家。
林染有一个秘密基地,那里是他和父亲常去的地方,水干净不说,鱼还大,特别是鲫鱼,最大的能达到八两一条,鲤鱼也有。
现在正是钓鱼的好时候,要是再热一点那就没啥意思了。
“有泥鳅吧?”常宽问。
“还有黄鳝呢,那玩意儿我从小就害怕,不敢抓它。”林染敢徒手抓泥鳅,黄鳝那个长度有点像蛇,他只要看到了就起鸡皮疙瘩。
“那玩意儿我也不行。”常宽胆子很大,可他从小就怕蛇。
林染将鱼饵准备出来,递给了常宽,随后看了看地上的东西,拿起手机给镇上专门干跑腿的打去了电话:“小牛,我是林染,我在钓鱼老地方,帮我带啤酒、矿泉水,花生米、再上熟食店卖点鸡爪子等等小菜。”
小牛乐呵呵地回道:“好嘞哥!”
常宽乐了,钓鱼喝酒,一大享受啊!
小牛买东西可以说是超级的快,将林染所需要的东西全部买齐,开车来到了林染的秘密基地,这个地方哪怕华子和唐安都没来过。
林染看到了东西,给小牛付了钱。
小牛乐呵呵地收下,开车走了。
林染将啤酒和水放在网子里扔到了河水里侵泡,这样喝起来也凉快!
常宽咬开一瓶,与林染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难得出来一趟,不理那些烦心事!”
“想那么多干啥,人生该乐呵就乐呵。”林染一向是看得很开。
“没毛病!”
常宽的鱼咬钩了,他用力一拉,钓上来一条巴掌大的鲫鱼:“这么大适合油炸。”
“六两往上的咱们适合酱闷。”
“多整点。”
“行。”林染爱跟常宽在一起玩,性格都属于爽快那一伙的,能聊到一块去。
常宽连续钓了三条鲫鱼,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朋友圈嘚瑟一下。
葛老板:上哪里野去了?
常宽:我在大染这里呢,他有一个秘密基地,风景还挺不错,树也阴凉,太阳都晒不到
葛老板:定位发过来,我呆着也没意思
常宽:好嘞!
“大染,葛老板一会儿也过来。”
“行啊,咱们在这里烧烤吧,等哥过来我去买食材。”
“没问题!”
林染那边也咬钩了,钓上来一条八两左右的大鲫鱼。
“我去了,这个够大!”
“等一会儿烤了吃掉!”林染做烤鱼也有一手。
一个半小时后,葛老板到了。
林染将鱼杆递给了他:“哥,你俩钓鱼,我去买烧烤用的材料,今天没啥风,咱们野餐。”
“行行,这可真是太好了。”葛老板坐到了椅子上,跟还未走的林染抱怨:“本来我也叫了尚大哥他们两口子,结果他们回老家了,说是老家的人起高调要挪坟。”
“不是吧?”林染无语了:“最近咋都跟祖宗干上了呢?”
常宽将家里发生的事跟葛老板说了:“自己没本事怪祖宗,真特么的奇葩!”
“谁说不是呢。”葛老板也挺纳闷的。
“别提了……”林染将给父亲挪坟还有林家闹腾的事说了一遍。
葛老板和常宽纷纷沉默了,不管住在哪里,只要不顺要么拜神,要么挪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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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