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店订了一桌席,大家过去吃点饭!”林染拿着铁锹高兴地说道,立完碑用不了多久就是张爷爷一周年,然后就准备结婚的事了。
“我不去了,家里鸡场有点事儿。”林成有点尴尬,不太想去,况且他与林染之间也没有什么太缓和的局面,他之所以过来,也是想向四叔忏悔曾经做的错事。
“那二哥你先忙着,改天再请你吃饭。”人家过来了,林染怎么着也得吱个声。
林成见林染跟他说话了,面上不由得一喜:“行行,我走啦!”
“慢走。”林染朝着他抬了抬手。
姐夫想去吃点饭,他最近心里很憋屈,林茹天天出去打麻将,他想让林利帮着劝劝林茹,可与林茹一伙的林成走了,他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也找了个引由子走了。
林染同样没挽留,来去自由,大家开心就好。
剩下的众人去饭店吃饭,江聪是坐华子车来的,他喝了点酒,然后跟宋柯聊上了:“弟妹我跟你说,女人绝对不能打麻将!”
“我不会。”宋柯说道。
“不会就是好样的!”
林染眉头一皱,望着江聪旁边摆着的一瓶白酒,劝道:“江哥,你还是少喝点酒吧,今天你喝得有点多了,一会儿让华子送你回家睡一觉,不想有活找你。”
“我没喝多,哥心里憋屈,有些话想唠唠。”江聪喝得嘴都瓢了,指着林染:“你说你命多好,有我师父这么一个爸,哪怕没妈也行啊,至少你爸给你挣下了那么多的家产!”
林染的脸刷地黑了,死死盯着江聪:“江聪,你喝多了,我不跟你计较,我给你爸打电话了,他马上就过来接你回家。”
“你别生气。”宋柯赶紧安慰林染。
二雷子听得脸都绿了,这段时间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家里的所有事儿,因此对江聪也是十个头的看不上眼!
江聪嘿嘿乐了:“你还能娶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我有啥啊?师父的财产都给你了,我啥也没有,我还得依靠你才能生存,凭什么?我的媳妇还跟别人跑了,你说老天爷咋这么不公平呢?啥好事都让你给摊上了?”
“我特么……算了……你喝多了,我不跟你计较,哪怕生点气我都犯不上。”林染把火气压了下去,跟喝多了的人就是不能较劲。
华子和唐安见江聪还要说废话,赶紧拦住了他:“江哥你吃点菜,今天好日子,咱们别说这些让人心情不好的话。”
“我有心情好的时候吗?”江聪反问他们俩。
“……”华子。
“……”唐安。
二雷子忍不住怼江聪:“挺大岁数的人了,孩子都四五岁了,别一天天四五六不懂,自己啥样心里没数吗?自己没本事还怨恨别人,要不要脸?”
“你特么的谁啊?”江聪站起来,要找二雷子的麻烦。
陈叔拦在中间:“行了,你别磨叽了,喝点逼酒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你别拦我,我高低教训教训他!”江聪要揍二雷子,岂不知就以他的体格,站在二雷子面前就像狼与狗,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陈叔表面上是在拦江聪,实际上在拦着二雷子,最近一个月二雷子天天除了上课就是在网上练习拳击,那体格可以说是相当的霸道,五个江聪都打不过他一个。
眼看着场面就要控制不住了,江聪他爸来了,见儿子喝成这个德行,上去就给了他一拳:“天天喝酒,喝死你得了,谁都看你出丑,你就不能要点脸?!”
“你儿子非得要喝白的,我们还能不满足咋地?你也请过别人吃饭,谁能拦着!”林利没好气地说道。
江父也没说啥,扶着儿子出去打车走了。
这顿饭大家也吃不下去了,林染叫来服务生买单,大家撤了。
林利稍微喝了点酒,他被唐安送回了家。
江聪被父亲带回了家,又被母亲一顿骂,他的女儿正坐在外面玩沙子,身上造得特别的埋汰。
以前有妈妈在,衣服穿得干干净净,如今妈妈走了,爷爷奶奶根本不咋管她,亲爸有时候出买卖,也顾不上她,就这么造成这个样子。
但该说不说,爷爷奶奶能给洗澡还给做好吃的,这一点没亏了孩子。
“小豆子!”
江妍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扔下了手中的铲子跑到了大门口:“妈妈,我都想你了,你怎么才回来啊?爸爸说你生病了,你哪里病了?”
江聪媳妇泪流满面地抱住了脏兮兮的女儿:“对不起,妈妈错了,妈妈回来了。”
江聪的爸妈看到儿媳妇抱着孩子,又看了看炕上喝多了的儿子,忽然有些理解儿媳妇了,摊上这样的丈夫,换成谁心里都得长草。
“小可回来啦!”江母走了出去。
“妈。”江聪媳妇尴尬地叫了一声。
“回来就好,快点进屋吧!”
江聪媳妇摇了摇头:“不了,我就是想带孩子回我妈那里呆几天,正好清明放假了。”
江父轻咳一声,他明白儿媳妇需要一个台阶,可这个台阶喝多了:“行,今天江聪喝多了,我给了他好几巴掌都没拍醒他,你带孩子回娘家住几天,然后我让江聪去看你。”???.??qubu.
“行,我带孩子走了。”江聪媳妇也没给孩子拿衣服,抱着孩子上了一辆出租车。
江母突然问江父:“你说她不会带着孩子跑吧?”
“不能啊,这年头有几个离婚带孩子的女人?”江父大手一挥:“咱们村与江聪差不多的,十对得有八对离婚的,谁也没带孩子走,更何况抚养权还在江聪这里呢。”
“也对。”
老两口回了屋,见江聪吐了一地,嫌弃得直皱眉,可一想这是亲儿子,怎么着也得受着,不然咋整!
江聪媳妇带着女儿回了娘家,给孩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你想咋办?”母亲问女儿。
“再说吧。”
“孩子怪可怜的,你可不能再伤孩子第二次了。”母亲叮嘱道。
“知道了。”
江聪媳妇与雷哥之间彻底地拜拜了,两人之间也属于激情下的产物,根本没有什么真爱,更何况双方还有父母孩子,时间一长谁不想家?
二人也算是合平分手,雷哥给了她十万块钱,也算是没让她亏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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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