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着手机群,对于水痘他们也不害怕,但就是传染得有些太突然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华子的媳妇小秀打来了电话,带着哭腔说道:“华子,你带我上医院一趟,我身上起水泡了,我看群里说有得水痘的,我害怕,现在孩子五个月了,万一出点啥事咋整啊!”
“你别害怕,我这就回去。”华子顾不得跟林染吱一声,开车就走了。
唐安听到了全过程,进屋跟林染说道:“哥,我嫂子好像起水痘了,华哥回去了。”
“这股风咋起来的呢?”林染有些担心小秀,要是真起水痘了,怀孕的人能不能要孩子?只希望是虚惊一场。
唐安摇了摇头,等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十多人得了。
水痘现在不算事,就是遭罪。
江聪那边还在僵持着,张婶哥哥就是不走,村干部也没办法。
这时,江聪家墙外的稻草垛着火了!
紧接着门口有两个十三四的孩子,他们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随着那东西闪着火花,被那两个孩子扔到了江聪房子的窗前。
张婶哥哥一看这架势,赶紧拉起跟来的亲戚跑出了正屋,躲进了厨房。
嘭——窗前的东西炸了,听这动静是扎成捆的二踢脚。
众所周知,一个二踢脚的威力都不容小觑,更何况是扎成捆的了!
紧接着,那两个孩子持续输出,把江聪外面的车也炸了,厢房也被炸毁,还着起了火。
其中一个小子朝着屋内喊道:“江聪,我你坑我奶奶的钱,跟我奶说什么立堂口,害得我奶把老本都给你了,你就是一个假的出马仙,真正的出马仙从来不坑人!”
“对,你这个败类,你专门骗老头老太太!”
两孩子骂完又拿出了一捆窜天猴,另一个孩子直接点着,窜出来的烟花直奔江聪家房子。
村干部反应没那么快,被崩碎的玻璃划伤,他们想跑出来,可那两个孩子不收手,也不给大人说话的机会,拼了命的输出。
“国家禁放烟花是正确的,这俩熊孩子太气人了!”村长也跟着跑进了厨房,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江聪也受了不少的伤,他怔怔地站在窗前,也不顾脸上的伤,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反噬!
江聪媳妇从北窗户跳到了小屋,她躲在墙后面吓得瑟瑟发抖:“江聪,你个挨千刀的,看看你得罪了多少人,这可咋整啊,咱们的家就要废了!”
这时,外面停火了。
两个孩子的所有装备全部用尽,他们看了一眼着起来的稻草垛,大摇大摆地走了。
邻居们没有受到任何牵连,这两个孩子在动手之前,已经规划好了行动方案,就连距离挺近的稻草垛,他们也将中间的烂草清除干净,省得连累到无辜的人。
邻居打了119,江聪他们家厢房也着火了,自己肯定灭不了火。
邻居见那两个孩子走没影,这才过来看一眼,见村干部伤痕累累,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村支书指了指呆愣在原地的江聪,唾骂道:“你说说你……嘶……”妈的疼死我了,无妄之灾啊,我受这伤多冤枉啊!
江聪的两位叔叔也跟着躲在了厨房,打从进门起,他们就没想着管闲事。
消防和镇医院的救护车到了,望着屋里的一片狼藉,问道:“报警不?”
“报警!”江聪伸手要翻手机,却想起手机在张婶大哥手里:“把手机给我,我要报警,那两个小兔崽子别想有好日子过,我要送他们进监狱!”
“别磨叽了!”村长大喝一声:“你要么一起去医院,要么闭嘴!”报警?那俩孩子不到十四周岁,报警也没啥用,再说了,也是江聪活该,骗了多少老人钱。
张婶哥哥跟儿子发着微信,得知被骗钱的老人可以报警告江聪诈骗。
他顿时乐了,钱可以不要,但江聪一定要进去!
想到这儿,张婶哥哥给小张打去电话:“孩子,江聪家里出事了,被两个小孩子用二踢脚炸了,真是太解气了,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告江聪诈骗?”
“这个行吗?”小张虽然不懂法,可也明白,光凭自己母亲与江聪之间的往来消息也不能判定江聪诈骗,只能说是母亲人傻钱多赠与江聪的。
“你不行,别人或许行。”
小张眼前一亮,找到了坐在外面跟唐安唠嗑的林染:“林哥,江聪家被炸了,我大舅说,是不是可以告江聪炸骗?”
“应该可以,只是你似乎不行。”林染打开了手机,翻看着群里的消息。
炸江聪家的那两个孩子投案自首了!
“这俩孩子……”林染也说不什么了,敢做敢当,只是方法有待商榷。
“居然自首了?”唐安挺纳闷的:“群里不是说没到十四周岁吗?”
“孩子的品性在这里摆着,他们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对,所以自首了,他们的家长亲自送去派出所的。”林染一想到江聪的那张脸,就没由来的厌恶:“真给出马仙招黑!”??qubu.
小张倒是希望江聪死了得了,活着都浪费空气!
具体那两个孩子怎么处理,林染也没问群里的人。
事情都赶到了一天,林染的脑子都混乱了。
邻居家的孩子退烧了,特意过来告诉林染一声。
林染松了口气,当初小月亮上幼儿园就打了水痘疫苗,这个属于自费的项目,好像是不到二百块钱吧。
江父得知儿子的情况,连夜给亲家打去了电话,让亲家公将江妍接去了镇上。
他则是来到了江聪家,看看家到底被炸成了什么样子。
火已经被扑灭了,厢房倒还好说,正房的窗户和门被炸得稀碎,特别是停在院里的那辆车,基本上已经废了,当然了,哪怕还能开,他也不会让儿子花钱维修的,这车来路不正,谁开谁寒碜。
救护车带着伤患回了医院,江聪媳妇一边哭一边收拾屋子。
张婶哥哥他们也回了张家,小张不让他们多呆,省得再有人过来闹事到时伤了他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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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