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贵喝了一口茶,欲哭无泪的说道:“我结婚酒席都没钱了。”
林染脑中发出叮的一声响,并且伴随着一个声音:滴——借钱的来啦!
靠!
林染并没急着搭话,而是先喝口茶润润嗓子:“说实在的丁贵,我一直以为你年入上千万,我还琢磨着管你借点钱呢。”
“你缺钱?”
“我得养活我老丈人一家,我爸妈一家子。”
“不对!”丁贵抬手制止了林染往下要说的话:“你爸?你爸不是没了吗?”
“我龙叔儿两口子,他们跟我爸也没区别。”林染说的是真心话。
“尚先生家里有钱呀。”丁贵的话很明白,就是让林染朝尚先生伸手要。
“这个可不行,我跟他们在一块生活,并不是因为钱,而是他们给了我家的感觉,我结婚都是他们当的证婚人,还是我姨给我买的东西,我觉得亲妈有时候都做不到,我姨都想到了,我一辈子都得对他们好。”??qubu.
丁贵有些不爱听这话:“那他们将来走后,财产归谁?”
“归国家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可不要他们的东西。”林染说道。
“……”丁贵。
“钱吧,挣够自己一大家子花的,然后再给孩子留一些,不用留太多,得让他们自己有生存的能力,否则给多少钱都得败光,你说是不?”
丁贵闻言不禁点头:“你这话说到我的心坎里了。”
“吃肉吧,都烤糊吧了。”我真是机智的一批啊,感谢我的右眼皮高能预警,这要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要是拒绝,丁贵肯定不高兴,我反客为主这么一说,他也不能生气,道。
何小春站了起来,走到了何弟弟的面前,上去就给了他一嘴巴!
“你干什么?”何妈妈尖锐的声音响起:“你敢打我的儿子,我从小都没打过他!”
何弟弟已经懵逼,他不懂姐姐为啥朝自己动手。
何小春微微一笑,操起何妈妈用的拐棍,照着何弟弟的脑袋猛砸下去:“我跟你说明白,你要是再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就收拾你儿子,反正我不心疼,你骂我一次,我打他一次,我看他敢不敢报警!”
何弟弟捂住了脑袋,硬是没躲一下。
何妈妈跳到了地上,将儿子护在身后:“你别打我儿子,从今以后,我没你这个闺女!”
“正好,千万别找我,你看看,你又在装吧?”何小春指了指何妈妈的腿:“以后别跟我玩心眼,自打我没有道德后,谁也不怕!”
说完,何小春将拐棍扔到地上,推门扬长而去。
何弟弟的脑袋被打破了:“妈,找大夫过来吧,我姐是下死手了,还有啊,只原谅你一次,但凡你再用这招骗我,我也可能跟我姐一样。”
“……”何妈妈。
村医过来了,给何弟弟包扎一下。
旁边何弟弟的儿子手舞足蹈地跟村医叨咕:“我大姑揍我爸,啪啪打,老厉害了!”
村医没接这话,只是在心里骂了一句活该,何小春早该强势起来了!
何妈妈彻底老实了,脑中回想着刚刚女儿暴打儿子的画面,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儿啊,你姐是魔鬼,她今天敢打你,明天就敢打我。”
“如果你拿出一份与我姐没有血缘关系的证明,我姐当场就敢揍你。”何弟弟一点没跟姐姐生气,反倒觉得姐姐这一顿打得值,这下母亲再也不能闹了!
想到这儿,何弟弟乐了。
“你笑啥?”何妈妈胆战心惊地问。
“我姐打得好。”
“……”何妈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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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