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永芳想要缓和他的情绪,无奈地说道:“这是一起医疗事故,院方已经在处理啦,你要有点耐心嘛,该赔的钱,医院会一分不少的赔给你。但你现在闹成这个样子,让大家都很不愉快嘛,这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你先把人放了,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好不好。”
翟建听说哈哈大笑,怒不可遏道:“还谈个屁,老子已经被你骗了七年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很没用,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毫无还手之力。老子现在光脚不怕穿鞋的,有本事你再趾高气昂跟我说啊,说我是刁、民,有种再给我说一遍啊!”
刁、民这两字,经常被霍永芳用来比喻医闹的人,当初他曾极为蔑视的说出这句话,严重伤害了翟建的自尊心。
现在他无所顾忌了,早已做好死的觉悟,无论说什么,都能非常痛快。
霍永芳被他气势吓到,变得胆颤心惊,弱声弱气道:“我哪里说出这种话啊,我知道赔偿的事情拖了这么久,你心里不好受,可是医院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医院,它是讲求程序的地方,不能说赔就赔吧。你先把炸药解除,你要多少都好商量。”
翟建诡异的笑谑道:“好啊,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我们每人要一千三百万,也就是总共五千二百万,拿钱来吧。”
霍永芳骇然欲绝,这简直是抢劫,五千二百万,这哪里是谈判啊。
他被这家伙气得不轻,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竟然口不择言道:“简直是狮子大开口,无理取闹,你们怎么不去抢,一群刁、民,混账东西。”
翟建怪笑两声,出奇的没有反驳,只说了一句:“二十分钟内,把钱打到这个账户,否则大家就同归于尽吧。”
临到末了,他扔出一张卡片,上面是留有银行卡号。这些做完后,翟建再次窜入病房,样子极为谨慎。
病房内,所有人都坐立不安,唯独徐烈却还泰然自若。
但是到最后,徐烈和单雨朦还是被绑了,现在正蹲在墙角呢。
翟建进来后,却陡然响起一个淡然的声音:“明明装的黑火药,偏偏要说成黑、索金,这两种东西可是不同的概念啊,你们老师没教过你吗。”
翟建闻说脸色大变,循声向角隅看去,戒备的说道:“你怎么知道?”
徐烈站起身来,笑眯眯说道:“因为我是老师啊,知道的当然比你们多。”
见他旁若无人的起身,其中一人拿枪道:“警官,你怎么突然往我怀里扑啊,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叶温柔一阵干呕,睖睖睁睁的望着他,惊怒交加。
不过她再一回眼,去发现地上躺着几个人直哼哼呢,那四名歹徒竟然全被制服了。
尤其是那个叫翟建的,整只手被弄得血肉模糊,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叶温柔观察过后,看到地上报废的手枪,想到一种可能:“炸膛了。”
只是到底是谁打倒了他们,这使叶温柔将目光投向了徐烈。
徐烈砸吧了下嘴,意犹未慊道:“警官,你今天吃木糖醇了吧,难怪嘴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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