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托我的老战友找了多少只白狐狸给他了,可他呢,一句不是,就把那些狐狸都给放了!”
“我看他,智商不行,品格也不行!如此玩物丧志、不识大体,不配成我祁荣战的儿子!”
“你是怎么说的话?”祁楠的母亲哭诉道:“你这些话让楠儿听着心里头好受吗?你难道不明白楠儿现在的状态吗?整天就只有你的面子、面子,丝毫都不顾及儿子的感受,我看是你不配做父亲才是——”
祁楠的父母亲吵得昏天黑地,但血狼却不在乎这个,他将解灵丹拿出来,很是粗暴地将祁楠的嘴给掰开,一下子就将解灵丹给塞了进去。趴在桌子上的祁楠迷迷糊糊的一睁眼,就感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喉咙滑下去!
他立马起身,单纯柔和的眉眼满是错愕,他艰难地咳嗽着,似乎想把喉咙里的东西给弄出来。
然而,终究那颗圆乎乎的东西还是随着他喉结的滑动往下咽去,半晌过后,他的动作也停了。
一颗黑色的头颅低了下去,双手也仿若无力般垂了下去,直到一丝黑气,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渐渐地浸染遍犬舍你,又接着收拢到一块。须臾,祁楠突然动了动手指头,接着握了握,拳头传来咯吱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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