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什么?好奇她们的关系么?”简初直白的问,而后也是淡漠笑道:“有什么可好奇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还不能有个前任?”
简初说的十分坦然,可她的心里真的与她所表现出的外表也一样吗?
贺钦说:“戚太太真的这样大度?看见戚总跟其他女人埋藏在心里多年没有忘怀的感情也能像个没事人一样?”
简初:“这是他的事情,既然他不想忘记,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贺钦眯着眸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她,他觉得简初这样回答是因为太爱戚柏言了,所以对他可以包容一切?
否则为什么能容忍他与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他的停顿和沉默让简初捕捉的一清二楚,随后嗓音冷淡带着嘲笑的问:“贺总这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因为在他面前没有自信?所以看见你贺太太与他来往频繁心里产生了自卑?然后才主动找到我挑拨希望可以利用我去达到你的目的?”
“贺总,如果你希望通过我对戚柏言发起刁难那你就打错算盘了,我根本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他有任何的不悦,所以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qubu.
她并不关心,也轮不到她关心。
即便心里有不舒服的感觉,但那也仅仅只是不舒服而已,她如今的身份没有任何的资格去干扰他做任何事情,所以告诉她又有什么作用呢?
简初的质问让贺钦脸上的表情愈发难看,不过她不再多说,只是深深看了一眼贺钦,然后就抬脚朝门的方向走去。
贺钦的声音在此刻响起,他问:“简初,你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不敢在意?你不会是担心戚柏言会不高兴所以连生气都不敢有吧?难道你就真的眼睁睁愿意接纳一个心里藏着别人的男人吗?你真的能做到吗?”
简初短暂停下步伐听完他的话,确定他不再继续后,她这才继续朝前离开了这套公寓。
她全程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冷漠,乘坐电梯离开这栋楼,还在从电梯出来时不小心撞到了别人,手臂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稍微清醒一些。
她连忙道歉,然后轻抿着唇往外走去。
简初从大厦出来,她就这样笔直的站在门口注视着对面的大楼,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和方向。
而她,此刻满心都是无数个疑问只想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她无声的吸了口气,然后走过对面的马路,她没有直接进入戚氏大厦,而是在一旁的咖啡厅找了个位子坐下。
她点了杯咖啡,手里攥着手机,犹豫了半分钟后,她这才拨通了一串数字。
那边接听的很快,不等她说话就已经传来男人的声音了:“怎么突然打给我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问:“现在有空吗?可以见一面吗?我在戚氏楼下的咖啡厅,如果你现在方便就下来,如果你忙.......”
“有空。”他直接打断了简初的话,然后又问:“怎么不直接上来?我让姚岑去接你,嗯?”
“不用了,你下来吧。”
她拒绝了。
这个时候她并不想去戚氏,至于原因是什么?
她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想。
她说完后,不等戚柏言在说什么已经直接挂掉电话了。
在戚柏言下来这个过程,大概有几分钟的时间吧。
她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和心情,可当他看见戚柏言快步朝她走来时,心还是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面色温淡的注视着他一步步靠近,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衣,下面依旧是经典的黑色西裤,头发略显凌乱,是因为在天台被风吹的吗?
她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刚刚他跟程韵瞳在天台的画面,眼底的冷意也渐渐浮出来了。
戚柏言走到她对面的位子坐下,注视着她问:“怎么过来了也不肯上去?”
简初淡淡看着他:“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刚好路过,忽然想到了一些话想问问你而已。”
“什么话?”
“我就突然好奇团团的名字是你取得对吗?”
她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没有错过他眼底任何的情绪和反应。
可没有人知道,简初那双垂放在面前的手攥得有多紧,问出这句话看似不需要任何的勇气,但她的心却无比的颤栗。
简初的这句话问出口后,戚柏言的眉头只是下意识微蹙了下,随即淡淡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可以回答我么?”
“可以。”他不知道简初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但这并不是什么事情,所以他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是我取得。”
“怎么突然取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她注视着他深入黑谭地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
他说:“不是突然,是奶奶很久之前提起过,她希望戚家世世代代都能团团圆圆不会出现为了继承费尽心思算计的行为出现。”
简初紧拧着眉,有那么一刻,她是完全相信了戚柏言的话,可前提是她没有听到程韵瞳对他的质问。
可她感觉不到戚柏言在说谎,可如果真的像他所言,那程韵瞳又为什么那样说?
简初陷入了迷惑。
戚柏言问:“你呢?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还特地过来一趟?”
“我看见你夹放在相册的那张纸条了,所以你当时不惜从公司也要赶回去阻止我们用那本相册的原因是担心我会看见那张纸么?”
“这个名字程韵瞳为什么知道?跟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她一字一句将心底隐藏的疑问问了出来。
她怔怔地看着戚柏言,她觉得明明他就坐在她眼前,但她却有一种他距离她越来越遥远了。
她无声叹息了口气,沉默的等待着戚柏言的回答。
他深邃的双眸微顿,黑色短发的俊脸无声无息的注视着她,薄唇轻启淡淡开口:“与她无关,更不是怕你看见纸条,只是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复杂。”
“我想的复杂?我不觉得我想的复杂,我只是想弄清楚我心里的疑问而已,你只需要告诉我是不是实话?”
“你在怀疑什么?”
“戚柏言,现在是你在逃避什么??”
两人的目光对峙着,谁也没有先移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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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