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耳聪目明,自然听到了倒霉男子的大吼大叫。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们追上,那是不可能滴。
许琳可不想被人贴上迷信的标签,于是她快步离开,几个闪身消失在走廊。
出了医院,许琳来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站定,很快等来了小春与其他三位的病人家属。
四人把许琳围在中间,一脸急切的问,
“同志,我们是那四个倒霉蛋的家人,你能帮帮他们吗?”
“小同志,我儿子还小,可不能一直这么倒霉的活下去啊,求求你帮帮他吧。”
“对对,同志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俺们求你了。”
“女同志,你也是为人子女的,定然看不得俺们这当娘的如此伤心对吧,你行行好,给咱们指条明道吧。”
......
四人七嘴八舌围住许琳一阵求,其中不乏道德绑架之意。
听的许琳好笑,她淡定的摇头否认,“各位,我可帮不了他们,我不是普普通通一小姑娘。
他们那明显是被人夺了寿与运,而且还是他们自愿给出的,你们让我怎么帮?”
“咋就不能帮了,我儿子才18,你看看他那模样,难道以后都得我。”
许琳一巴掌拍开段大娘的手,嘲讽道:“还没过河呢,就想拆桥,可真有你们的。”
那眼神让段大娘心虚的移开视线,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对哦,他们家孩子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现在就得罪人家小姑娘,万一那人真与小姑娘认识,岂不是坏大事了。
想明白后果的周婶子与陆大婶赶紧拉着段大娘赔礼,同时也推开了小春。
就目前这不对等的情况,还真不能得罪许琳。
目送许琳离开,段大娘气的狠狠的呸了一口,放了一句狠话后,赶紧往城西赶去。
城西破庙以前可是很灵验的,十里八乡的人都去那里许愿。
可惜自打破除迷信后,那里就很少有人去了,就算是有人去,也是晚上偷偷的去。
想到这儿,段大娘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其他三人问道:“咱们大白天的去好吗?能找到人吗?”
“不知道啊,咱们要不去问问那位小姑娘吧。”
“行,咱们问问。”周婶子接话,扭头看向许琳离开的方向突然她的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你们记得那姑娘长啥样吗?”
“那是姑娘吗?”小春挠着脑袋问,仔细回想,却想不起那是什么人来。毣趣阅
陆大婶与段大娘的眼神对视上,均露出震惊的神色,两人发现她们也想不起刚刚讲话的是什么人?
“完了!”段大娘一拍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完了完了,我这是得罪了一位高人啊。
天哪,我还骂了他,他还愿意救我家儿子吗?哎哟我的天哪,我该死啊,我该死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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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