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定方面红耳赤的窘迫模样,房俊哈哈大笑:“大都督何须在意?正如你所言,某钟灵毓秀、文武双全,乃是汉家几百年不世出的奇才,早已超越了年龄的界限,可与圣贤为伍!”
苏定方扶额无语。
差点忘了,这个棒槌素来是个不要脸的……
说笑几句,房俊道:“这个金法敏,以吾观之,其才华虽然尚未彰显,但胸中自有锦绣,比之金虞信、阏川之流,强出不知多少!即便是那位善德女王,亦是多有不如,假以时日,定然会成为金氏一族的中流砥柱,若是时运相济,一手中兴金氏一族,亦非没有可能……现在善德女王拒绝其所请,另其心生怨怼,已然离心离德,吾再报以肯定与鼓励,定可将其拉拢过来,起码与金氏反目成仇!说起来,倒是要感谢那位女王陛下,将族中之千里驹,一手推到我们这边,自断臂膀啊!”
开玩笑!
未来率领新罗统一三韩、纵横半岛,将大唐势力尽皆驱除的“文武王”陛下,难道不值得自己拉拢?
倒是那位善德女王有眼无珠,心里藏着重返新罗振兴金氏的念头,为了所谓的家族名誉,不愿答允金法敏将其父葬入祖茔之请求,一手将这个金氏一族最最出类拔萃的人物推开,也几乎将金氏一族复兴之可能彻底葬送。
当然,这也怪不得善德女王,纵然是天资绝其纵兵于新罗国都滥杀无辜,悍然插手新罗之内政,若是不予以严惩,大唐何以对天下诸国交待?长此以往,恐怕四周睦邻,尽皆人心惶惶,畏吾大唐如豺狼虎豹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