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无耻程度。
他一只手就轻松拿捏住我的两只手,我两腿挣扎想要踹开他,却被他紧紧夹住,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内心只剩下浓浓的绝望。
他腾出来的一只手脱去睡袍和短裤,男人身体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
某个位置,昂首挺胸。
我只余光瞥了一眼,便忍不住浑身发抖,遍体恶寒。
前世莫凌天经常夜不归宿,点嫩模叫鸡都是家常便饭。
他吃的私房菜,那些女人虽然能保证干净,肤白貌美,比一般的快餐要高级。
只是再高级也只不过只一只鸡。
他睡了那种女人,还敢来玷污我。
想到这,我胃里一阵翻腾,难以忍住胃里恶心的冲动,呕吐了几声。
只可惜胃里空空如也,只是呕吐的声音,半点都吐不出来。
“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莫凌天脸色肉眼可见的黑沉下来,俯身凑近我,咬牙切齿,热气都打在我脸颊一侧。
倒不是我对这张好看的脸有滤镜,即便刚睡醒,他居然连一点口气都没有。
难怪这么多女人为他神魂颠倒,有些人果然生来就是完美的。
除了人品。
“再不离婚,你就要喜当爹了。”
我本以为可以激怒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盯着我看了几秒,嗤笑了声,扣着我下巴的手微微收紧。
“顾柔,你还能有这个胆子出轨?”
我没有。
只有莫凌天这种道德败坏的禽兽才会出轨。
隔着我的真丝睡衣布料,他抵身下来,“那些男的有我大?”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挺邪气的,配上他精湛和五官,比电视剧里那些邪魅男配还养眼。
“莫凌天,你真下流。”
“更下流的你还没见到呢?”
男人唇角动了动,眼神泛泪冷,手往下拽住了我的内裤。
“莫凌天!”
我承认我慌了,要和我他睡觉和要我去死有什么区别?
男人看了一眼我身下,调整了姿势,就要抵身。
我两只被摁在头了什么,金悦脸色一变,直接往咖啡厅外面冲。
“服务员,买单。”
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结了账,跟上金悦。
这个地方车流量很大,但很难打车,我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我送你”
金悦的妈妈突然吐血昏迷,被送进了市医院。
我们赶到的时候,金悦妈妈还在抢救,金悦崩溃地蹲下来抱住了脑袋,低声啜泣。qjiij
我站在边上等着,很快急诊室的门打开,金悦妈妈被抢救出来了。
金悦作为家属被叫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内。
门虚掩着,我摸出一颗薄荷糖含在嘴里,听着里面细碎的谈话声。
其实不听也能预料到发生了什么,和前世发生的一点也不差。
金悦走出来的时候,失魂落魄,手里捏着一张缴费单。
我瞥了眼那张单子,上面几个零,金悦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金悦坐在走廊上,一直哭。
李才打来电话,金悦说她妈妈生病了,那头李才非但不在意,反而开口向金悦借钱,金悦气得挂断了电话,哭得更凶了。
等金悦哭够了,她抬起红肿得像是核桃一样的眼睛看我。
“柔姐,你还没走吗?”
“我担心你,虽说我们只见过几面,我看你亲切,像是我妹妹一样。”
我莞尔浅笑,拿出纸巾,擦拭她的眼泪鼻涕。
我知道人在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一点点施恩,都能让她记住一辈子。
金悦红着眼睛凝视我几秒,扑入我怀中,带着哭腔,“柔姐,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对你这么好的人,你是第一个。”
我帮金悦交了医药费,站在走廊抽了一根烟,思绪纷飞。
金悦朝我走来,我掐灭了香烟,“妈妈情况好点了吗?”
金悦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低下头来,“柔姐,谢谢你,你对我这么好,我欠你太多了,我真的无以为报。”
我唇角微动,手指抬起她下巴,“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不应该为眼前的难过哭泣。”
“柔姐,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了,你让我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当牛做马?还不至于,不过也快派上用场了。
接到电话,我驱车回家,于慧的中介所来了一个男生,说是今天有一位大客户看中了我这套房,打算来看看。
我从走廊那边过来,还没走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走近了看清楚,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莫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