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宁,我与你往世无仇,此世无冤,你为何步步逼我?”
南宫玄依的银光之灵已经遍布全身,而她的痛苦像是在慢慢地减弱,她缓缓地立起身,厉害的大眼眸子带着对某人的恨意,浓浓地拖着步子靠近已经受了些轻伤的她。
“怎么可能?”
南宫玄依只是普通的人,而她那一掌足以要她大半条命,可是这俨然并不是普通的人,看那恢复如初的感觉,让南宫玄宁是颤颤地退了两步,带些惊恐地打量着那个和南宫玄依的面容,一个怀疑一闪而过。
她不是南宫玄依?
可是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南宫玄宁不相信,用力的摇头否认着自己的假想,她感知着眼前这银光布满全身的女孩子的灵力,感觉是在她的能控制的范围,她好容易才找到了几分的镇定,忍着那微痛,傲步地仰起了身,直视着那灵光强大的小女孩。
“呵呵,这世间要跟我作对的人都得死!”
扭屈的面容让她看上去是那么的丑,即使是凤冠上身,俨然如小丑一枚,可是这是南宫玄宁不自知的。
“我是你作对的人?”
她是亲人送到这个女人身边的人,女相是她来这里的目的,她来的时候还是那么的单纯,真的以为只是作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相,而她没有想到她居然是这个心肠歹毒女人的棋子,她想的远不是让这个世界安宁,只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
“是!你是我的人,生是,死亦是,你居然敢跟东宫的人勾结来对付于我,你该死!”
南宫玄宁觉得一切就是她的理所当然,那傲慢更是让人不容轻动,看南宫玄依的模样,极为冷淡。
“你的人?”
东宫?她不知道这疯女人在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她的人?南宫玄宁吗?一个处处想置她死的人,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说她是她的人,而更过份的是生是,死了还是?她凭什么那么理直气壮?南宫玄依怒了,那拳头很小,可是很有力,那灵力是越来越强大,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那就让我跟你说说我是谁的人吧!”
南宫玄依是不再顾念什么了,所有的血脉之情早就已经被那南宫玄宁给抹杀,她一拳头挥出,让那个南宫玄宁是措手不及,两人再次陷入大战之中。
“这、这丫头果然不是一般的人!”
薛纳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胸间的痛有些剧烈,让他不禁地跪地。
“有趣,南宫家的人!”
躲在暗处的人缓缓地现身,但他不是为了帮女孩,只是为了帮那个嘴贱的老友。
“七月?”
是有人扶他,薛纳是吃惊地回头,看那熟悉的病容,他不禁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这么就死了,亏了你太医院的名号。”
没错,他就是七月,守灵殿的大将,他冷言冷语地瞟了他一眼,慢慢地把他扶正,眼神不离地盯着那个女孩,灵力已经很强了,可能已经超出了那南宫玄宁的掌握,看这两个南宫家的人,那乌色的唇慢慢地勾起。
“哼!你死了我还没死。”
听他没好气的话,薛纳就是个急,瞧着那面如死灰的白,也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要死了嘴还贱,哼!”
刚才的僵持是耗力过多的,这小子得养着了,冷眼一瞟了他一眼,不屑地道。
“哼!你嘴最香。”
大哥不说二哥喂,看这人就来气,薛纳冷哼了一声,别过了头,而视线正好地对上那两个已经出手的人,南宫玄宁和南宫玄依。
“活宝一个……唉,那人是谁?你相好的啊?”
看那强大的灵力让那南宫玄依微眯着眼,冷眼观战的七月不禁侧头问那个活宝薛纳。
“我相好的?哥,您就别开口害我了,我哪有那本事能找到这样的宝贝,要是某人听到了,指不定让我脑袋搬家啊!”
薛纳一听七月的话可急了,这关系能乱认吗?那是谁的人啊?就是近身去喂个药,某人的脸都垮了下来,还别说成他的了,他赶紧地打住了那家伙愣头愣脑来的试探。
“那不是你的,干么以命相博救她?”
其实已经猜到了女孩儿的正主儿,看那场面的混乱,步步吃力的南宫玄宁,他是欣慰地一笑,唇间还是故作着傻气的冲那傻气的薛纳纠缠着些无聊的结果,也不过是觉得心情好了,而且他好玩罢了。
“哟喂,那是大主,你的死党,天上地下无论男女都通杀的太子爷青悦的掌上明珠!”
薛纳想着那人就是头痛,自己真被他安对了,成了这小丫头的仆人,还要奋力于她的生死周旋?想着那胸间又是抽痛,是赶紧地收了那激动的情绪。
“哟?铁树开花了?”
青悦?一个极寒于世的男人,对女人是不屑再不屑的一人,连天帝都无法左右的超强王者,想着那个老友,七月的唇角勾起,眯眼地回头带几分傻气地盯着那好玩的薛纳。
“且止是开果,就只都受粉……”
“啊!”
南宫玄宁的声音让两人的眼神齐聚了过去,她居然会被人打倒在地?而且还是前一秒五脏净损的小丫头?这真是让人目瞪口呆。
“也难怪!”
保留着许多,看向那个像是没有耗用多少力道的小女孩瘦弱的背影,七月的利眼眸子再一次微微地眯起。
“哟喂,保证那位太子爷看到这一幕不知道有多开心。”
薛纳吃惊地吞咽着唾沫,眼神中带些惊,是真的吃惊了,南宫玄依那小丫头老是让人处在惊讶的状态啊!
“你以为青悦是你?”
了解青悦品性的七月冷瞟了一眼那个薛纳。
“南宫玄依,你敢杀我吗?我可是你的姑姑!”
南宫玄宁是重伤了,看那南宫玄依的抬手的那一掌,是惊慌地缩着身子,搬出了自己的身份压着那个丫头。
“姑姑?”
多么好笑的认亲从她的嘴里出来?南宫玄依不禁地冷笑了一声。
“娘娘,您真是认错人了,我叫游离,旅游的游,离开的离!”
解说着自己的新身份,南宫玄依却还是收回了那可能一下去就要了这南宫玄宁的命的手力,缓缓地退了一步,很是恭敬地向那个最恨的熟悉的陌生的女人行礼。
“游、游离?”
南宫玄宁的脸变得扭曲,抬头看她的微笑极是慌张,逞着她不再攻击的时间,她用余力地爬起来,拔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