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平安就好,以后我罗浮的名号随你借用!”
她不见了,自己是完全地乱了神的,看眼前真实的她在,罗浮那心是更踏实了,听她的怯生生,他倒是轻声地打断了她的紧张,冲那怯怯抬头的人儿,他浮现了那带几分妖媚的笑意。
“嗯?哦!”
罗浮有这举动,她似乎也不意外,毕意自己像他的忘年红颜,这四个字又上浮到耳边,这代替的也没谁了,不过人家刚才救了自己,还许了自己日后的随意,当然那些她都是不好意思再用的,话当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南宫玄依保持着沉默地安坐着,耷拉着脑袋。
不时地看那人儿,罗浮是难掩心里的那份心动的,倒是马车的速度不如他的愿望,也没有几刻,已经到了太子府,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看了一眼身旁安坐的人,起身掩起了帘子。
“太医!”
门外的随将是忐忑难安的,因为天帝得知那南宫玄依的不见,是到这府邸来发了一顿飙的,还发动了一大队人马去围城地找南宫玄依,这大阵势是始无前例的,当然大伙都知道,那是因为太子重视这人的程度。
“嗯!”
收起了和南宫玄依时的轻松,一脸地严肃下马而来,但也不忘记回身照顾那下马的人儿,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地接她下马。
“谢谢!”
南宫玄依依旧很客气,跟那个罗浮不近不远的距离。
“小主!”
因为贪玩,多在那罗太医的院子里呆了一会儿,没想到会出大事儿,俨儿是紧张难安坐的,在那门口来回地焦躁了很多,可是娃娃毕意是娃娃,在那门口等的时间,倒是一个趴下就睡着了,可是听到有声响,她是一翻起了身,探头地看个究竟,看到南宫玄依,那心里是无限个喜。
“你这丫头去哪儿了?”
看来自己是中计了?看那俨儿好好地在眼前,南宫玄依没好气地拍了拍她的脑问,带些关切地问。
“就是贪玩,在罗太医那里多呆了一会!”
俨儿自责地把脑袋埋下。
“俨儿,照顾小主进去休息吧!”
罗浮瞟了一眼那房梁上的人,倒是些守信用的家伙,再看看那门外的知错的随将,罗浮更是放心了,一个拂袖,本是转身的,可是情不自禁地又看了一眼那未带纱巾的南宫玄依,刚好那边还余着些奴印的脸颊对着他,那刺得他心里极为不舒服。
“明日我带些敷面霜来给你家小主,你照顾着给她敷那边的印子!”
很轻,不近不远,但是关切的眼神却出卖了罗浮的紧张。
“是!”
看出些门头,俨儿不敢多话,只是应声,因为自己已经犯了错了,再不敢再犯了,扶着那南宫玄依小心地往那屋内走。
玄依!
是罗浮心里喊的,可是他没有出声,眼神是随着那单薄而入了那森严的府邸,直至不见,他才意犹未尽地收回了神儿,只是在转身之际,看到了一眼转角的贼婆子,看那像是南宫玄宁屋里的人,他的轮廓再一次地阴冷,那人的名字更是让他愤然地握紧着拳头,他不急地上前。
“太医!”
那婆子哪里有躲的地儿,只能那么直接地跪地请安,那罗浮的冰冷让她不禁地寒颤。
“你是想害你家主子?还是想害这家的留孤?”
“不是,不是,我们就是过来看看……”
这问题让那老婆子慌乱地抬起了头,看他是带着些恳求地连连地摇头,绝对地否认着那个罗浮的问题。
南宫玄宁坏是绝顶,这些老婆子又会好到哪里去?为了献媚,几乎什么事儿都干得了来,今天的事儿也说不定有这些探报的人的手脚,罗浮的怒是难掩的,可是他也知道分寸。
“真是愚蠢,现今满天下的人都知道太子走时最后行的大礼是惊了天帝,天帝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这里,而这里的风吹草动都会惊了天帝,你们还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扰事?真是想送你家主子上黄泉了?”
尽管那也是他的想法,可是现在仍不是时候,罗浮的语气里带着提醒,倒也是让这些人心虚,不敢再来这般大胆的来找南宫玄依的麻烦。
八天?
南宫玄依会平安度过吗?算算日子,想着那让人担心的人,罗浮心里又紧张,挥退了那个老婆子,看到那胆颤应是离开的老婆子,直至消失,罗浮才松了一口气,折身又回到了马车上,一脸凝重地瞅了一眼屋内,眼波带些留恋,可是很快被他收了起来,一个策马缓缓地离开了。
“什么?回来了?还是罗浮送回来的?”
南宫玄宁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神,拉过那老妈子,追问着那些她报来的事实。
“是的,太医看到小的了!”
老婆子身上不停地打颤。
“又怎么样?”
南宫玄宁显得很紧张,抓得那老婆子是痛得直叫唤,可是她依旧没有松手,因为那是罗浮,这宫里她唯一的人了,南宫玄宁害怕,害怕他的背叛。
“太医是担心娘娘的,他怕我们这样明目张胆的去探那个宅子,怕我们给您惹来祸事,所以过来好心地提醒我们的。”
这婆子在南宫玄宁的身边呆得是最久的,哪里不知道这人跟罗浮那点事儿,看那狰狞的,她是害怕的,可是为了保命,不得不把王妃心上的人儿的好拉出来挡挡箭。
“他怕我出事?”
这话倒是她今天最想听到的,南宫玄宁那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可是她还觉得不够,眼眸很厉害地盯着那个老婆子,没松那手间的力道,继续的追问。
“然后还有什么?”
南宫玄宁俨然没有发现自己有多么的神精质,又笑,又紧张的,又乱的眼神,还有那厉害掺杂,那乱还真是让老妈子害怕。
“罗太医说了,那太子最后行的大礼是边天帝都惊了的,所以天帝极为重视太子府,所以暗示您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扰事……”
“果然还是罗浮对我最好!”
南宫玄宁听着那老婆子的话,她是无比地高兴,终于松开了手,让那老婆子是大松了一口气的,看那人有些神精地笑开,老妈子是赶紧地请了安,大步地出去了。
“……果然还是罗浮对我最真……”
南宫玄宁反复地念叨着去了那香炉前,拨弄着那香炉,她露出了跟先前相反的娇羞,因为那脑海里那美丽的模样让她带着无限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