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1 / 1)

徐砺端起茶盏喝了口水, 叉着腿一只手放在膝盖上, 大马金刀的坐着,姿态淡然, 全然不顾□□的肿胀, 要不是耳根及脖子微红,压根看不出来他这会正经受最原始的考验。

姜钰不得不佩服他了,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淡定。

姜钰扯了扯嘴角,道:“殿下, 话不是您这么说的,您不是说您疼臣吗?怎么连这点子要求都不能答应臣。”

她慢悠悠的挪过去,伸出纤纤食指在他胸膛之上划了一下, 故意掐着嗓子用一种贱兮兮的语气说:“殿下怎么能这样啊?”

为了生存, 姜钰连脸都不打算要了。

徐砺握住她的食指,目光深沉的注视她。

姜钰眸中露出惶恐, 怕, 怕他兽性大发,怕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她连抽了几下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哭丧着脸道:“殿下,要坏事了。”

“敢作敢当才是好汉, 你敢撩拨孤, 怎么没胆量替孤解决了。”

姜钰又惊又怕, 委屈道:“臣都要做下面那个了,还提什么好汉不好汉,这辈子是不能了, 除非......。”她涨红了脸,徐砺问:“除非什么?”

姜钰闭着眼吼道:“除非殿下能让臣压一压,凭什么臣就要做底下的那个。”她踢着椅子角开始撒泼:“从小旁人就爱说我长得像个小娘们,现在真要做娘们做的事了。”

徐砺想搂她,又怕她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自己把控不住,本就已经忍得辛苦了。

“行了,别闹了。”

姜钰半睁着眼:“殿下同意让臣压了。”

徐砺:“......。”

他们刚刚商量的明明是他要抱小世子,要摸,要亲,不过转瞬功夫,就变成了小世子要压自己了,差点要被小世子带着话了。

“你与孤闹,不是不愿与孤欢.好,而是想要压孤?”

姜钰有些心虚,她真怕太子殿下不要脸说行,无论是他压自己还是自己压他,都是要脱裤子的,结果没什么两样。

姜钰吸着鼻子,哭哭啼啼:“这不是谁压谁的问题,这是尊严问题。”

徐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当然不会让姜钰压,于是他出了一个主意:“这样吧,孤与你好,顺其自然,各凭本事,谁能压的住谁,谁就在上面,如何?”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每回上床两个人脱光衣服打一架,谁打赢了谁在上面?

不,不对,这个谁赢了谁在上面的前提是两个人上床了,这个话题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啊。

“这怎么能成,殿下比臣大好几岁呢,吃这么多饭又不是白吃的,若真是各凭本事,谁厉害谁在上面,殿下便该等臣四年半,等臣长到殿下如今这般年纪时,再来比较,才算各凭本事。”

所以他要从最开始的等两年变成等四年半吗?

然后等小世子长到自己如今的年纪,自己依然比他大几岁,还是不公平,自己又要等他四年半,他永远比小世子年纪大,那就永远不能亲亲抱抱摸摸。

徐砺深吸了口气:“孤觉得孤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谈这种事情,你先去外间候着。”

姜钰觉得胜利在望,摆了摆头,矫情道:“我不。”

“什么?”徐砺扬高声调。

姜钰沉吟不语,准备与太子殿下死磕。

徐砺笑了:“不出去也行,那就留在这里吧。”

徐砺吩咐外面抬水,外面好像一早就预备好了般,他一扬声,隔着道屏风的浴房便开始传来响动,姜钰愣了一下,随后瞪大眼睛。

徐砺沉声道:“再不出去,孤立马办了你。”

他起身慢条斯理的脱衣裳,十八.九岁青年骨筋健强,肌肉线条搭配的恰到好处,背脊挺直,常年锻炼出的肩宽腰窄,让姜钰心生嫉妒,有些人一生下来就受老天的厚待。

徐砺见她还不走,扭头道:“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但留在这里要付出什么,你可要考虑清楚。”

姜钰脑子里突然涌出一句话,你可以选择沉默,但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姜钰想着想着就噗嗤笑了出来。

那唇红齿白的小世子在这种时候还不走,一双桃花眼旖旎流转,落在太子殿下的眼里就是:“你想与孤......。”

“不想。”姜钰猛然惊醒,打断了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脸颊微红,脚步踉跄的跑了出去。

姜钰捧着茶坐在外面的紫檀木雕花椅上,她竖着耳朵也没听见什么响动,撇了撇嘴,这都什么人啊,还孤觉得孤这个状态不适合谈事情,把她撵了出来。

她幽幽叹气,刚刚都没带着他的话,待他头脑清醒了,更别提了。

福康刚刚听到要水本以为殿下和世子已经成事了,没想到世子竟然跑了出来,独留他家殿下一个人在里面,他家殿下就是太隐忍了。

不知他对自己有什么误会的姜钰看了他一眼,目光微闪:“福公公,你不是说殿下心情不好吗?”

她瞧着还挺有兴致的。

福康嗯了一声:“本来挺不好的,这不是瞧见世子来了,估摸着心情就变好了。”

到底是太子的奴才啊,说话都向着自己的殿下。

“更衣。”

里面传来一声威严的命令,姜钰坐直了身子,没多会太子殿下便人模狗样的缓步走了出来。

发丝还湿着,出来便像是忘了刚刚那件事般问姜钰要不要用午膳。

太子府膳□□致,姜钰来时添了她爱吃的,更加丰盛,姜钰也没想什么便答应了,等两人挨着坐到饭桌前时,姜钰才意识到不对,自己是来谈事情的啊。

这什么都没说好,太子殿下还是搂搂抱抱的,那还不是自己吃亏吗?

想到这里她不高兴了,小脸耷拉着,吃饭都无法提高她的兴致。

可人太子都不提刚刚那事了,让她一个大姑娘去主动提那种事吗?显然不可能。

既然不提,这事也就暂时搁置了。

用完膳后太子有事要处理,不能一直同她胡闹,姜钰趁机告辞了。

她这人刚到大门旁,就见五皇子和二皇子来了,一个一脸贼笑,另一个一脸丧气。

看到姜钰,二皇子眼睛一亮:“世子。”

姜钰拱手行礼:“两位殿下好。”

“本王与五弟刚从户部办差回来,过来给皇兄请安,怎么才刚晌午,世子就要回去了?不如一同进去?”

哦,这是来打秋风来了。

可惜来的不巧,太子府已经用完午膳了。

五皇子抿着唇在一旁盯着二皇子和姜钰套近乎,姜钰感受到他那不友善的目光,头皮一阵发麻。

“臣才刚见了太子殿下,就不与两位殿下进去了。”

二皇子笑着说:“想来皇兄有事要忙,那本王也不进去了,早就想与世子一起吃顿饭,今儿正好日头不错,世子可否赏脸与本王一起坐坐。”

这话说的姜钰诚惶诚恐,天家的皇子要她赏脸,她哪里来的这么大脸啊。

她还未说话,就听五皇子道:“既如此,那就一起走吧。”

他素来霸道,还不像二皇子有商有量的,他说话带了股傲慢,与生俱来便是给旁人下命令的。

他抬腿走在前面,姜钰只得跟上,二皇子已经让他这个五弟折腾的没什么脾气了,他骨子里有股不服输的劲,就像他努力读书想要超过太子殿下一样,拉拢姜钰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一股执念,他不信他大哥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姜钰的支持,而他几次三番主动邀请姜钰就不能请动她。

今日是个良好的开端,待会要让世子见识一下自己的才华,要用实力征服她,让她为自己所用。

古来便有一派支持太子正统,一派主张能者居之,太子高诸皇子一头,支持太子的人也一股迂酸气,他会让世子知道,支持自己,比跟着太子强。

父皇主张削藩,太子心里也有削藩之意,他可以允诺晋阳世子永不削晋阳藩地,但太子不能。

三人临近去了聚贤楼,楼里的管事一瞧他们三人穿戴不凡,便笑眯眯的迎了出来。

“三位公子,楼上雅间。”

姜钰甩了个银锭子过去:“带路吧。”

管事的点头哈腰的道谢。

到了二楼,管事的刚推开门,便听一声拿腔作势的声音传来:“陵江县县丞,那可是宫里头云妃娘娘的父亲,就这么咔嚓一刀,人头落地了。”

一片唏嘘声。

“怎么连皇妃的面子都不顾,你说是不是上面什么人暗示了,不然也没有拿人杀人这么利索的,比平头老百姓还快。”

“不敢说,不敢说啊。”

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已足够引起猜想了,酒足饭饱容易说大话,只是随意一处酒楼便听到这种言论,这满京城还不知多少人无端猜疑。

五皇子扭头对身后侍卫吩咐:“瞧着是哪个不长眼的,回头绑了,本王让他瞧瞧,平头老百姓人头落地也能有陵江县县丞这么快。”

管事的一听他的话顿时吓麻了腿,他是认识姜钰这个世子的,知道跟着他来的人非富即贵,没想到竟是位王爷,还是位性情暴戾的王爷,这要是在他们楼里拿人杀人,往后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二皇子蹙眉道:“五弟怎可滥杀无辜。”

徐煊讥讽的笑了笑:“不滥杀,那就把人绑起来,一点点拷问,往上头查,瞧瞧那种混账话是谁传出来的,再杀了祸首,二哥是这个意思吗?”

姜钰看他俩架势,真怕他们俩吵了起来,赶紧打着圆场让两人进去。

徐煊勾着唇角,一脸阴霾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他心情不爽,姜钰主动倒了杯茶给他:“五殿下何必为了那种小人生气。”

五皇子吊着眼梢:“你跟在太子皇兄身边这么久,太子皇兄对你如何?听到那种话你不生气。”

他冷笑一声,就差直接指着她脑门子说她白眼狼了。

二皇子道:“五弟,话不是这么说的,刚刚我并未听那人对皇兄不敬,倒是五弟你,紧靠自己的怀疑就要拿人,难不成你也同意刚刚那人说的话,怀疑皇兄示下吗?”

五皇子嗤道:“这又不是在父皇面前,二哥做戏给谁看呢,既然二哥说我没证据,那我就着人仔细审一审,俱五刑,刖刑来一遭,就不信还有不招的。”

二皇子瞬间变了脸色,他这个五弟又来了,他近日让五皇子拉着说这些恶心的事情,寝食难安,闭着眼都是那些活蹦乱跳的尸体。

“世子你瞧瞧,五弟总是这般,什么剥皮抽筋俱五刑,刖刑,他这是要做什么,小小年纪,这些东西都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章华殿的先生现在就教这些了吗?改日本王要奏请父皇问一问,我大齐何时崇尚严刑酷吏了。”

二皇子一脸悲痛欲绝,姜钰举手欢快道:“臣知道臣知道,剥皮是把人皮剥下来盖大鼓,俱五刑就是把人大卸八块,头,手,眼,耳全都割下来。”

二皇子瞪大眼睛,捂着嘴找痰盂,差点把半月之前用的饭都给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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