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我们都不像法国人,却又都是法国人,这真讽刺,不是吗?”闷闷的一笑,亚蒙的眼神是嘲讽的,是无奈的。“血源是全世界最暴力的东西,也是限制灵魂的最佳武器。”

他的语气引起她的好奇,然而他的嘴唇却不允许她将她的好奇说出口。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琉音的呼吸消失在两片性感宽厚的嘴唇里,感受他灼热的席卷。滚烫的舌浪像是原始的绳索勾住她所有的感官,粗糙的五指折磨着她吹弹即破的雪白肌肤。四周的空气开始变热,水温也跟着沸腾,在亚蒙更深的探索下,琉音未着底裤的身躯完全展开,反射性的迎接亚蒙的指舞,随着他的五指一同跳跃。

“我听见你的轻喊声了,小貂。”满意的微笑在他唇边漾开,支起她的脸,亚蒙以唇拭干她因激情释放出来的汗珠。“我能感觉你身体的呼唤,也能闻得到你诱人的体香。”飘浮在水面上的白色布片像是荷花的花瓣使绽放于其中的琉音更加美丽。

将头微微的一倾,亚蒙决定撤去她身上的白衣,显现她更为无瑕的肌肤。很快地,琉音发现她除了必须忍住到口的呻吟之外,还得抵抗肌肤相亲的快感。原本忙着调戏她口腔的舌浪转移目标优游至她的胸前,轮流吸吮其上的蓓蕾,为她已然泛滥的情欲加温。

她不知道哪一种反应才叫正确,她甚至不知道眼前逗弄她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只除了知道他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以外。在他的不断抚弄之下,理智几近瘫痪,防卫心也跟着崩裂。她就要成为情欲下的败将了吗?她不安的质疑,然而情欲却加快它的脚步,引领她走向更深沉的感官之中。

她持续亢奋着,脸上的红潮让亚蒙知道她已准备好了。他微笑的接受她的召唤,像对待最精致的陶浇小心翼翼的捧起她。

“你的娇小使我惧怕……”亚蒙在她耳际喃喃地说,极为担心她的体型。“圈紧我的身体好吗,小貂?”轻提手中不盈一握的柳腰翻转,琉音一下子由下转上,像只小猫安安稳稳坐上亚蒙的腰际。“我不想弄痛你,但这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肿大的欲望热烈的抵着琉音的私处入口,膨胀得像一辈子也不可能进入。

“你可以做到的,只要你放弃坚持。”即使身体已被情欲狂潮席卷,琉音仍不忘试图逃脱。

“你真的这么想吗,小貂?”低哑的呢喃轻轻扬起,宽大的手掌捧起柔软的粉臀浅浅施与压力,用足以磨人心志的缓和撕碎她逃亡的意志,汲取她体内的芳泉。

“有时候承诺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它使不认识的双方在不知不觉中碰触彼此的灵魂,使原本陌生的身体熟知彼此的旋律。”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带有魔力的十指有如要印证他话语般滑过她背部的肌肤,刺人却不粗糙,诱人却不急躁,完美地掌握住每一分力道。

在如此精确的抚弄之下,琉音彷佛也跟着燃烧,娇柔的身躯赤柱他修长的手指之下强烈的跃动,跃出喜乐的泉源,也跃出所有感觉。

“听听你心底的声音,小貂。”勾人魂魄的大手倏地移至她的胸前,贴在她的胸口上,捧起她无法自己的心。“你的心是如此活跃的律动着,宛如载满诗篇的天使驱马掠过天际的马蹄声,达达得令人感受到生命的喜悦。”银灰色的头颅彷佛是印记渗入她的体内,贴住她狂奔的心脏,刺入她未开放的灵魂,驱动她体内隐藏的情绪。

琉音的心跳是清醒的,感情却是迷惑的。她明白自己终将臣服于他的探索之下,感受他的体温,融入他的热情低喃中。

“把自己交给感觉,小貂。流窜于体内的血液会告诉你该如何反应,狂奔的心跳会帮助你找到欲望的出口。不要再抗拒自身的欲望,也不要觉得羞耻,能完全了解渴欲的人才能得到慈悲的宽恕。”

然而,交出自己却是困难的,无论是身或是心。她的心跳或许背叛了意志,身下的热潮或许流失了坚决,但存在于她眼中的问号却无法随着彼此的贴近抹去,反而加深。

这个男人全身充满力量,最糟糕的是,他的话也充满了力量。她能感受到自己原先还坚强的堡垒在他的攻坚之下迅速崩裂,掉入他预藏好的网中。

她看着他,他也适时抬头扣住她的眼睛,淡透的光亮渐渐取代乌木的黑暗,遮去她眼中的迷思。

“交出自己之后呢,主人?”无可避免的讽刺无法遏制的逸出,琉音的眼中净是疑惑。“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握,还能剩下什么?”

“剩下知觉,剩下快乐,剩下毫无掩饰的吶喊和滚烫的汗水。”支起她反抗的下颚,亚蒙的眼神写满了解。“彻底解脱的喜悦最纯粹,那不是烦扰的尘世能够掩埋的。”刺痒的短髭搔弄她的耳际,也骚动她的情绪。“当一个人决定回归纯粹时他便是自己的主人,除非他愿意一直迷失在表象的自由中。”

捧起她的双颊,巨掌的主人眼中泛起一股智能的光芒,悄悄的攻掠她的心房。“自由不是别人给的,小貂。真正的自由来自你的心中,唯有你认为自己是自由的情况下才能得到自由。你不需要叫我主人,我宁愿听见你称自己为主人,因为那代表你真正自由了。”

“这是否意味你会让我离开,不再强迫我履行承诺?”琉音半带期望半带失望的屏息以待。他的话语虽美却深奥难懂,她没把握自己能否解开重重的习题,得到无误的正解。

“不,我不会让你离开。”亚蒙带着微笑迎接她失望的眼神,原本捧住她嫩颊的双手倏地移至她的身后,再一次扣住她的玉臀。

“而且你的身体也不想离开……”猛然挺立的蓓蕾在他的挑逗下霎时成长为开放的玫瑰,响应他突然而至的吸吮。琉音尴尬的看着自己的生理反应,不明白为何一向拒绝男人的身体会这么快化成一池春水。

“水凉了。”他突然抬起头捕捉她来不及收回的思惑,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嗯。”她脸红的回答,一点也不习惯这类亲密话语。

“夹紧我,小貂。”忽而转强的力道不容反抗的箝住她的身躯,扣紧她的腰际,将她放置于他的欲望核心上。“我不可能让出我的权利,所以则要求我放开你的身体。”强悍的语气和蠢动的灼热连成一条直线,荡漾出层层的水波。

“水的浮力能帮助你减轻疼痛,我不希望你对初夜的记忆只剩下痛。”在抚慰的同时他一点一滴慢慢的挺进,硕大的欲望差点挤不进幽暗的入口。

“你如何确定我还是处女?说不定我早就破身了。”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下,琉音气愤的说出口,一点也不在乎是否会惹毛他。

“我一点都不怀疑。”亚蒙满不在乎的笑,老是泛着冷光的银眸难得的升起一抹柔和的光彩,温柔的瞅着她看。

“受伤的动物是不可能轻易让人碰触的,小貂。”沿着琉音面颊直线落下的轻啰伴随着灼人的呼吸一路滑下她的肩头,最后停在她的胸际。“从你落入我网中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你是我的,是我必须收留并照顾的猎物。你的丰胸必会哺育我,你身体的幽门必为我开放,这是不容置疑的事,也是你的宿命。”说完,他低头舔舐琉音的乳尖,吸取附于其上源源不绝的悸动。

霎时琉音的身体烧了起来,在他的吸吮之下,原本挺立的乳尖变得敏感而红润,送入她身体深处的硬挺因这突来的潮湿变得易于滑行。亚蒙小心翼翼的顺着她体内的幽道推入他的渴欲,在碰见障碍时停了下来。抬起一双淡透的眼,他观察着琉音脸上的表情。她的神情明媚,双手因他的侵入深深陷入他的肩胛,烙下属于她自己的印记。他不禁勾起一个介于骄傲与满意之间的微笑,拉下她的身子亲吻她额际的汗珠,并且伸出右手夹紧她的臀部,左手扣住她的背部,一鼓作气的穿越那层障碍。

琉音几乎因这巨大的压力而哭泣。她知道第一次对每一个女人而言都是痛苦的,却没想过竟会是这般的疼痛。撕裂的痛楚严重冲击着她娇小的身体,若不是自尊心撑着,她一定会泪流满面的求饶。

“原谅我无法克制的巨大。”亚蒙抱歉的说,抚上她脸庞的巨掌出奇的温柔,绕着她的眼眶鼓励她哭出来。“如果可能的话,我愿化为无翼鸟,翱翔于你美丽的幽谷而不惊扰你的宁静,保持你无瑕的美。遗憾是我不能,我的自私破坏了你的完整,使你感受前所未有的疼痛。”

是的,他的确破坏了她的宁静,敲坏她心中的堡垒。就如同他所言,他自私地夺走她的纯洁,将她转变为一个女人。他比任何一位战士都来得可怕,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恨他,竟然为他的温柔掉泪。

突然间,她心中的海堤崩溃了,掉落于他的簇拥中。在水波的围绕之下,琉音冉冉靠在亚蒙的眉头,随着水波的上下起伏,安枕于宽阔的胸膛上,在他的抚慰下忘掉疼痛,放心的入睡。

第四章

若说二十世纪是以信息文明来串连整个社稷的运作,那么中古世纪也有它自己的一套法则,知识在此成为特权,唯有神职教会人员才有机会接触文字,贵族目不识丁是常有的事。大多数的贵族不是忙着打仗就是忙着相互勾结,借着战事扩大自己的领地范围,至于堡中的一切琐事则统统交给堡内总管负责,只有在需要仲裁的时刻才轮到堡主出场。换句话说,城堡总管的地位高尚,且可捞到不少油水,是个人人巴望的好差事。

就和法国境内的所有城堡一样,雷芳堡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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