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你伤害过我吗,或是骂过我?”她纳闷的直言使他?头。

“我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跑到大马路上被车撞,他们说车祸发生的地点离你家很近,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面对她的问题,龚慎梦苍白了一张脸,犹豫著该如何回答。他能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吗?不!一旦她知道他就是伤害她的人,此刻信任的眼神,不确定的口气,都会转?坚定的拒绝,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死也不能说!

“那是因为……因为……”龚慎梦犹豫。他是可以用婚姻来套住她,强行将她拴在他身边,但那不是他要的关系。他曾经使他们的婚姻宛如地狱,并不想再经历一次。既然如此,何不让故事重新开始,编织历史外的美梦?

“因为什么?”陆映哑非常困惑,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说话吞吞吐吐的人。

“因为我们吵架了。”他决定说谎。“我嫌你做菜难吃,你一气之下带著行李离家出走,过马路时不小心被车子撞了,然后就住进了医院。”

“有这种事?”陆映哑叫了起来,一点也不相信他的鬼话。

“你骗我的,对不对?”她怀疑的看著他,觉得他在说谎。

“是真的。”他尽可能的放松。“你真的不会做菜,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再试试看,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他希望她最好连做菜的方法都一并忘掉,不然他就麻烦大了。

“好,我一定找机会试试。”她发誓非找出真正原因不可,事情一定不像他说的这么简单。

“尽管试□。”龚慎梦笑笑,开始吹起口哨。他有信心编织一个能令他们双方都感到满意的美梦。

车子就在一个怀疑,一个兴奋的情况下奔驰过台北的街头,往位于更远的陆家大宅驶去,开始他们的新生活。

※※※龚慎梦很快地发现他的说谎技巧有待改进,就算再怎么著急,也该编织一个不那么危险的理由。

这天晚上他刚从陆氏回来,一踏进家门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自厨房飘来,仿佛发生火灾。

他三步并作两步,丢下公事包便往厨房跑,差点被迎面而来的浓烟呛死。

“你干什么?!”他不得不用吼的,正拿著锅铲的陆映哑咳得比他还厉害,泪流满面。

“我正在煮饭。”她说得可怜兮兮,脸上乌漆抹黑。

“你不是在做菜,你是在放火烧房子。”龚慎梦摇摇头,随手拿出手帕走到流理台,打开水龙头沾了一点水,帮她把脸擦干净,扶她坐下。

“我不知道煮饭那么困难,我还以为很简单。”看来他说她做菜难吃的事是真的,她根本连一道菜都做不出来。

“你才知道。”他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开始著手收拾。

“我来帮忙。”她自告奋勇,却被他挡了回去。

“不必,你乖乖的坐著,我自己来就好。”他目光如炬地将她钉在位子上,她只好缩回椅子上,动也不敢动。

“好嘛,不帮就不帮。”陆映哑心不甘情不愿地看著他收拾好散落在四方的厨具,十分钟不到,就将原本乱成一团的厨房收拾干净,甚至开始做饭。

“想吃什么菜?”他边开冰箱边问。

陆映哑随口说了几样,龚慎梦一一拿出材料,开始进行事前的准备工作。

她著迷不已的看著他利落的动作,从切菜到转动锅子,每一个动作都像跳舞般自然,结合了力与美,看起来相当赏心悦目。

“你好像很会做菜的样子。”相对之下她就像白痴,她不禁叹道。

“因为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照顾自己,自然驾轻就熟。”龚慎梦一边回答一边上菜,还有余力将煮过菜的厨房弄干净。

“你妈妈呢?她为什么不照顾你?”她不做多想便问,一边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死了。”他拿起筷子淡然的回答。“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离开人世,我对她没什么印象。

”据说他父亲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喝酒,一喝就是十几年不曾停过。’

“这样啊!”虽不好意思,她还是继续问:“那么你爸爸呢?

你总有父亲吧?”

提到他的父亲使龚慎梦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他还是捺下性子回答。

“他也死了,听说也是因为发生意外。”当他好不容易才从马来西亚回来找他的时候奇书qisuu网,居然获知他因为一瓶酒跟人打架被人活活打死的消息,当时他不知道什么反应才叫正确,只是坐在他父亲的墓前呆愣了好久,直到突然下大雨将他打醒?

止。

“啊?对不起,我不该问的。”陆映哑匆匆忙忙的道歉,赶紧低下头来扒饭吃菜,以掩饰尴尬。

龚慎梦耸耸肩,也低下头吃饭,让沉默自然延伸。

晚饭过后,他们各自洗澡然后一起看电视,一直看到十二点,墙壁上的挂钟提醒他们该睡了,他们才有所行动。

“晚安。”龚慎梦很有风度的打招呼,打算先行离开。

“等一等。”反倒是陆映哑捉住他的手不放,一整个晚上他都是这样握著她看电视,习惯成自然,实在很难放开。

“还有什么事?”龚慎梦就这么保持不动,和她对视。

“多说一些你自己的事,或是我们之间的事,好不好?”

她憋了半天终于请求,他只得坐下,搂著她叹息。

“你想知道什么?”他支起她的下颚轻问,从她眼里看见一大堆问号。

“你的名字!”她的问题特别奇怪。“我觉得你的名字很特别、很好听,跟一般的男人不同。”甚少男人的名字有梦字,总觉得那是女人的专利。

“好奇怪的问题,但我还是回答你。”他轻笑,微吊的眼角看起来特别迷人。

“我的名字是我父亲取的,因为他希望我能谨慎的做梦,不要去梦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或是去攀折一些不属于我这个阶层的花朵……”说这话的同时,他的眼神开始迷□,仿佛又回到十一年前那个被当成畜生鞭打的夜晚,耳边响起陆淮生残酷的话语。

你只是个酒鬼的儿子,凭什么碰我女儿?

“结果呢?你听他的话没有?”陆映哑好奇的看著他的脸,晶灿无辜的眼神倏然打散眼前不实的幻象,将他拉回到现实。

“结果……”结果他不但不听他的劝告,还弄得家破人亡。他不只一次责怪自己,如果当时肯听他父亲的话,不去招惹陆映哑就好了,至少他父亲会继续活著,虽然没有尊严,最起码不会死得那么凄凉。

“嗯?”她不懂他的话为什么老说到一半。

他摇摇头,捧起她的脸深吻,算是给她回答。

他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至今还深陷跨不出来,而且这个梦会再延续,直到他再也不能呼吸为止。

他们慢慢地,深深地品尝这个吻。有别于过去狂风暴雨似的激情,陷入无止境的舔吻与轻啮中,不疾不徐的探索对方。

“我们一定很相爱才会结婚,对不对?”她胶在他唇际轻问,急著填补记忆的空白。

“很相爱。”他无法避免的织谎,用假造的记忆?她空白的记忆增添颜色。

“我就知道。”她笑得好开心,勾住他的脖子继续问:“当初我们怎么认识的?”她歪著头,模样十分可爱。

“嗯……我来你家打工,你跟一群同学喝茶聊天,聊著聊著就看上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试著轻松的打混过去,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你是说我们一见钟情?”好浪漫啊!

“算是吧。”至少对他来说是的。“总之你和我恋爱了,就这么简单。”

“才怪!”她搔他痒,不允许他把话题轻易带过,他则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身下,转过来搔她。

她只好笑著求饶。

“之后呢?我们是不是就开始交往,一起到现在?”她笑得很天真,完全沾染不到尘世的美丑。

他点点头,编织另一个谎言。

“这么说,你和我认识很久了□。”难怪他会送她小木偶,原来是他很久以前的杰作。

“很久了。”他再点头,?起她的脸又要吻她。

“那你一定认识我父亲,我爹地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成功地终止了他的吻,使他僵在半空中。

“慎梦?”陆映哑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脸色为何突然变得那么难看。

他直直的看著她,想尽办法隐藏对陆淮生的恨意,过了半晌才让脸色缓和下来。

“你父亲是个很好的人,很仁慈,很溺爱你,总是时时刻刻?你著想,是个伟大的父亲。”

他尽可能挑最好最接近的事实讲,以免谎言编不下去。

“这我就放心了。”陆映哑松了一口气,对著他笑。“刚才你的脸色好难看,我还以为你很恨我爹地呢!”幸好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人不舒服。”他随口编了个理由,觉得自己越来越旬说谎专家。

“哪里不舒服?”她担心得不得了,扶住他的脸猛问。

“这里。”龚慎梦突然勾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身上,捉住她的手放在鼠蹊处暗示性的回答。

“我的下半身很不舒服,你能帮我治疗吗?”他咬住她的耳根轻问,绵密的热气刺穿她的耳膜,温暖她的全身。

“我……我不是医生,不懂治疗。”她尴尬不已的在他身上乱动,试著缩回被龚慎梦促住的右手,结果不小心摩探到他,使他更?肿胀。

“你已经很懂了,再懂下去我可能会气血失调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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