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禄全扣,另外,本宫妻主可是这男人最为痛恨的便是被背叛了,而她作为他最为信任的人,居然是个有主的,他会如何对她?她可是听说这男人惩罚人很恐怖的,就是不知道,跟她家主子对比,会如何?
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承受便是。
哦不,她忘了,她可不是他的手下。她怕他作甚?
想到这,她无视风亦渊,再次对钱多多说道:“主子,此次前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您看我如何?最近都闲得慌,属下早就想大干一场了。”
说到这,夜将军不由的眼睛一亮,一脸渴望的看向钱多多,希望她不要忘了她的存在。
见此,钱多多略显意味深长的说:“就这宁城都久攻不下,你觉得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执行其它任务?”
听言,夜将军只觉得倍感委屈,这久攻不下一事,真心不是她不给力,实在是思虑太多,过于碍手碍脚。
“主子,这不是因为你是雪傲国王爷吗?我都没敢下手。”
一听这话,风亦渊不由的冷声道:“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你只是在玩儿?”
这突然的,她怎么觉得冷呢?
吞了吞口水,夜将军看向风亦渊说道:“没有玩儿,就是有点思虑过度了。”
这男人,突然变得如此可怕,着实是让她有些受怕,实在是,太丢女人的脸了。
“思虑过度?”他看她是没那心思才是。
夜将军狂点头,对风亦渊表示,确实是思虑过度,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原地踏步。
听了她话的钱多多虽了解她,但这并不代表她便会因此而对她表示赞扬。
只见她越过夜将军,也不示意她起身,来到她之前所坐的位置上,看着这桌子前所放着的雪傲国地图,她略显意味深长:“思虑过度?你这思的,虑的,又是什么?”
看了看钱多多,再看了看这正迈开脚步向钱多多走了过去的风亦渊,夜将军此时此刻有些风中凌乱。
听了钱多多话的她,突然觉得,她思的,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被她所忽略了的一个问题,便是她所突然发现的,这站在她面前的两人,一个是自家主子,一个是栖凤国大皇子,没错的吧?
用力的掐了下自己大腿,痛,这种痛觉告诉着她,她不是在做梦。
也就是说,这两人是真实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眼前又是个什么状况?不该打起来的吗?先不说她家主子,就说说这大皇子,在发现她是别人下属之时,不该干脆利落点的除掉她吗?
这反而跟她家主子如此‘心平气和’的相处,以她对他的了解,这不该是他的作风才对。
想到这,夜将军赶紧跪着转了个身的看向钱多多和风亦渊,在见风亦渊站在钱多多身边和她一起看着地图,尤其是他那与她近距离接触,更是因站得太近而手臂与她相碰触之时,夜将军不淡定了。
据她对这大皇子的了解,他可谓是洁癖严重到女人都要离他两米远,否则,他不介意动手让其谨记于心,当然,除非环境不允许,而这不允许之时,他却也不会与女人走得太近。
而现在,在这环境允许女人离他两米远时,他却反而自个接近女人,这是什么节奏?
反正不是她还在做梦,便是这大皇子不正常。
无视钱多多的话,夜将军看着风亦渊问:“大皇子,你没事吧?”
正看着地图的风亦渊与钱多多听言,都不由的抬头看向她。
面对这么两双盯着她看的眼睛,夜将军吞了吞口水后,看着他们那相互触碰着的手臂对他们再次说道:“如若属下不曾记错的话,大皇子应该是厌恶于女人才是。”
而现在,他难道自个都不曾发现他对她家主子这距离太过于接近?
顺着她的目光往自个这边看了看,再听了她的话,钱多多不由的愣了下,随后想起了有关风亦渊的传言后,再看了看她那睁大了的眼,不由的玩心起,伸手搂着他的腰,更是对着他的脸便亲了口。
随后,她再看向夜将军,瞧她那嘴张的,都可以放入个鸡蛋了。
震惊过后的夜将军,对钱多多开口道:“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这男人他……”
他什么?
反正她是说不下去了,被风亦渊这突然冷着的眼所看,她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