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皇帝病重(1 / 1)

“又是皇后!”银笙将手中的杯盏重重地放在了桌案之上,心中对于皇后的猜疑却是越来越深。

司徒辰在调查的第二日便去了国公府一趟,由于现在的线索指向了皇后,不像之前一样能够轻松的查下去了,所以才来银笙这里,与她商讨一下对策,顺便将自己所调查到的情况告知与她。

司徒辰听到银笙用了一个“又”字,忍不住问道:“什么叫做又?难道之前你就发现了皇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银笙点点头,回道:“其实,早在右相府的时候,我就怀疑母亲的死并不简单,不过奈何那会儿没有线索,所以只得作罢。不过即便如此,我也从方妈妈的口中知道了一条线索。后来,顺着那条线索查,就发现了皇后是个可疑的目标。不过,因为那条线索所涉及的艮书也并不一定只有皇后一人知晓,所以就一直被我放置在了一旁。现在,如果这件事又与皇后有关的话,她身上的嫌疑便有十之**了。可惜的是,即便如此,我们也没有办法去查证,这才是最为头疼的。”

银笙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传来红嫣的敲门声。红嫣一边敲门一边道:“小姐,箫公子有事求见。”

“箫黎?他怎么来了?”银笙知道箫黎也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尤其是林家老爷子,知道了箫黎身上的血莲咒已解,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对他越发看重了起来。他知道箫黎现在在京城,于是索性把京城里的林家产业,外带与京中官员之间的联络、交际的事物,全部都一股脑的交给了箫黎一人去办。还美其名曰:锻炼。所以,现在箫黎的生活可比以前过得忙碌多了。

银笙知道箫黎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于是直接对红嫣道:“快请。”

红嫣得了银笙的吩咐,自然连忙麻利的去请了,不过片刻,箫黎便已推门出现在了银笙的面前。

“幽王也在啊?”箫黎推门看见银笙与司徒辰正面对面的坐着,不禁微微有些意外,“我可是听说你们最近闹得不愉快了呢!”箫黎望向司徒辰的眼神里微微透着一丝的调侃。

司徒辰想到箫黎怎么说曾经也是自己的情敌,虽然最后他主动放手了,但也不代表他对银笙那么快就放下了。于是,司徒辰心中越是警惕,面上对箫黎却是越发笑得温和,“箫兄真是幽默。牙齿与嘴唇尚且会有磕碰,又何况是人呢?小两口吵架也是难免的,毕竟打是情骂是爱嘛!你看,我们这不是又和好了?笙儿,你说对吧?”

银笙见司徒辰在箫黎的面前装得厉害,尤其是望向自己的目光,腻得她忍不住寒毛都竖起来了,于是并不想搭话,反而将头偏向箫黎问:“你怎么过来了?找我有什么事?”

箫黎也看出来了司徒辰的意图,心中觉得很是好笑,没想到堂堂的幽王殿下,也有吃醋的一面,于是便忍不住再逗逗他,故意对着银笙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吗?我听说你与幽王发生不快,特意过来看看,说不定我还能有机会呢!”

箫黎说得半假半真,心中也忍不住有些想知道银笙的想法。于是,一脸玩味的盯着银笙看。只可惜,箫黎不过才看了一会儿,就被幽王起身挡在了银笙的前面。

“没机会,没机会。你今日过来要是想趁虚而入的话,我劝你早早死了这份心。本王和笙儿之间好着呢,别说是没门了,就连门缝也没有!”司徒辰还在不满银笙刚刚没有配合自己,这会儿箫黎还好死不死,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自己的面就说出这种挖墙脚的话,若是他再不识趣,司徒辰不介意陪箫黎去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

银笙原本听到箫黎这么说,愣了愣,结果现在被司徒辰这么一觉和,她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正色道:“好了,不要再开玩笑了。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还是快说吧!”

箫黎虽然早就知道银笙会是这么个反应,心中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有些失落,不过这种感觉仅仅只是一瞬间的,马上他的面色便又恢复如初。

“好了,我承认自己刚刚不过是开玩笑的罢了。幽王,现在你总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吧。”箫黎掸了掸衣袖,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

而司徒辰在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之后,也总算是消停了,重新坐回到了自己一开始的位置上。

箫黎见大家都坐好了,这才正色道:“我今日来,的确是想起来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们可还记得前段日子司徒烨逼宫,圣上与皇后曾来德运来里暂避的事吗?”

司徒辰听了,点点头道:“这个自然记得。”

“是啊,那日夜里多亏有你在,否则陛下突发疾病,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呢!”银笙也跟着附和。

箫黎听到银笙正好提及此事,于是连忙道:“我今日要说的正是此事。那日我在替陛下诊脉的时候,就发觉陛下的脉象有些奇怪。按理来说,陛下今年虽然已经四十有五,但远没有到年龄太大的地步。但是那日我在把脉的时候,却发现陛下的脉象虚浮,绵软无力,竟似六、七十岁的老者一般!可见,陛下的身体,远没有他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健康。不过当时由于陛下正在经历头风发作,再加上白日里已经疲累了一天,所以我也只是有此疑惑,并不敢十分肯定,这些因素是否也会有影响。”

银笙当时由于时间较短,所以并没有系统性的跟箫清水学习全部的医术,不过,一些基础性的常识,她还是了解的。现在,听见箫黎这么说,银笙也忍不住开口了,“通常情况,即便是奔波一天,再加上疾病缠身,也不至于脉象会如此绵软。你的意思,是觉得有人在加害陛下?”

“这应该不至于吧!”司徒辰听见二人这样分析,却是有些不信,“据我了解,陛下生性多疑,根本不相信身边的人。他平日里日常的饮食用药,全部都是由身边的內监以银针测毒,再口服试毒,全部无误后,方才会进入自己之口。而且,宫中的太医,每隔半个月便会来请一次平安脉。若陛下的身体果然如你们所说,存在异常,那为什么没有被太医发现呢?”

银笙听到这里,便忍不住要解释了。从前,她也以为只要是毒药,通过银针与亲口试毒,总会被发现的。但,直到她自己也去学了用毒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许多的毒药是无色无味,即便用银针也测不出来的。

“这世上的毒有千万种,并不是所有的毒,都是能用银针测出来的。至于內监试毒,也并不是毫无化解的办法。”银笙继续道:“比如那些慢性毒药,因为剂量本就很小,需要日积月累才能体现出来,再加上內监试毒的时候,一般也只是尝一点点,所以完全是可以不被发现的。”

银笙说完这些,又沉吟片刻,思索道:“至于宫中的太医,虽然诊脉频繁,但一般宫中的贵人们都会指定某一个太医专门为其调理身体。这一来是因为长期用一个太医方便太医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从而可以对症下药;二来则是因为安全考虑,免除了不相干人员的混入。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容易出现问题。比如陛下这种情况,只有贴身为他诊治的太医才清楚,这就使得他的病失去了早早被发现的可能。”

“你是说,那下毒之人有可能买通了皇上身边的太医?”司徒辰问。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银笙点点头,同时又提出了另外的设想,“还有一种可能,是因为陛下中的是慢性毒药,自然脉象也是逐渐变得虚软的。有可能太医早就发现了这个变化,也尽心去医治了。只是他不知道陛下会变成这样的真正原因,所以一直药不对症,越诊越差,然后心中害怕,这才干脆选择了隐瞒这件事。”

从太后那次的死,银笙便知道了宫中这些太医们惯用的伎俩。不论病患身体到底是真好还是假好,反正从表面上,一定要营造出他们身体健康的假象。太后的身体,明明已经是疾病缠身,但是却没有太医去想办法一样样从根本上去治疗。而是纷纷选择短期见效的表面方法,只为了能尽快让太后康复,从而让统治者觉得他们的医术是很精湛的。但实际上呢,这些病根全部都如隐患一般深深的埋在了身体里,直等到某一天压制不住了,这才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当初的太后,正是这么去世的。

对于银笙的这些观点,箫黎亦十分认同,“是啊,这些情况都是极有可能的。真正的情况到底如何,除非我能再去详细为陛下诊治一番,否则很难得出结论。”

仿佛就连老天爷都想给银笙他们一个机会,箫黎的话音才刚落,就听见银笙的院门外传来了漓星的声音,“王爷,大事不好了,宫中急召,望您速速前去!”

“发生了什么事?”司徒辰一听见漓星那么着急,连忙推门而出。

漓星见司徒辰出来了,连忙拱拱手道:“回禀王爷,是陛下出事了。陛下他旧疾发作,晕了过去,似乎很严重。刚刚皇后娘娘已经传来太医院所有太医,联合会诊,希望能想出良策来。”

“这么严重?!”司徒辰听到漓星说这次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出动了,便意识到这次陛下的病情定然不容乐观。于是,急忙点头道:“知道了,本王马上就进宫一趟。”

司徒辰说完这句,突然回过头来看向箫黎,“你不是正想好好替陛下诊治一番吗?现在正好,机会来了。”

箫黎也确实正有此意,这会儿见司徒辰开口了,于是便欣然答应了下来。

待司徒辰与箫黎二人快马赶到皇宫的时候,正好太医院的一众太医刚为司徒凛把完脉,现在大家正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不休,直到现在都没讨论出个结果来。

这个时候,一贯替刘皇后诊治的章太医站了出来,他朝皇后行了个礼,然后开口道:“启禀皇后娘娘,据微臣给陛下把脉来看,陛下的脉象紊乱,虚浮无力,状若游丝,乃是气虚体弱,长期不调所导致的啊!微臣建议,应该给陛下服用扶正固本,益气温补的药,放才能得以好转。”

“哎,章太医,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一旁长期以来,一直负责司徒凛身体的王太医连忙站了出来,“陛下的脉象长期如此,我怎能不知?皇后娘娘,微臣一开始也以为陛下是气虚体弱,阳气不足。所以早在很早以前,就开始给陛下服用了温补益气之药,奈何,陛下服了那些药之后,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倒是越补越虚了啊!所以,这扶正固本,益气温补之药,是断不能再用的了。臣倒是以为,不如改用平火滋阴之药。陛下有可能是虚火过旺,操劳成疾所致。待祛完体内邪火,再行进补,如此方能奏效啊!”

章太医也是老太医了,在太医院中亦颇有声望,如今被身为后生晚辈的王太医如此反驳,心中自然不快。只见他一捋胡须,连连摇头,“非也非也,若陛下果真是邪风侵体,虚火旺盛,这脉象远不会这般绵软,这分明就是体虚的表现啊!若再按照你的这种方法治下去,陛下的病情不但不会好转,反而会越来越严重的!”

二人一时之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互不相让,非要辩出个是非对错出来。

然而,就在这二人争论不休的时候,门外却是有道声音,一下子将这二人全部都给怼了回来。

“你们二人说得都不对,又有什么好吵的。”

那声音虽然淡漠,但语气上却是十分肯定,这态度一下子就将殿中的两个太医全部都给得罪了。

要知道,章太医从医数十年,从年轻之时便已进入宫中成为太医,可以说在医术上经验十分丰富。至于王太医,虽然在资历上没有章太医那么足,但是他出身医术世家,祖上三代都是宫中的太医,可以说从小便耳濡目染,是这一辈太医之中的翘楚。要不然,这两人也不会成为帝后二人的御用太医。

所以,章、王两位太医往这里一站,几乎已经是代表了大半个太医院。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却有人一下子否定了他们两个人,这怎能不让在场的所有太医一下子都哗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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