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大结局(上)(1 / 1)

“你!”银笙听到这里又想上前,却被司徒辰给拦住了。

“皇后娘娘,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望你说清楚。”司徒辰一边拦住银笙,一边朝刘皇后问道。

“呵呵,当年?当年我差一点就能嫁给了你爹,都是因为你!”刘皇后说到这里,一脸怨恨的将手指向司徒凛道:“若不是你当年从中作梗,又怎会害我被逼入宫?”

刘皇后陷入回忆之中,喃喃道:“司徒翊,一个贯穿我整个少女时期梦中的名字。早在我及笄之时,就已将一颗心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他勇敢、正直、洒脱,像一阵风,更像一杯烈酒,然而这样特别的一个男子,却没想到也不能免俗,居然也会爱上了当时名满京城的尉迟家的小姐!”

说到这里,刘皇后的整个面部都开始变得扭曲了起来:“我恨呐!我恨自己明明与司徒翊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却敌不过所谓的一见钟情!他们明明只是一次偶遇,却胜过了我们之间多年的感情。”

“所以我嫉妒,疯狂的嫉妒。我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拆散他们!就像我想拆散你们一样。”刘皇后冲着银笙与司徒辰的方向嗤笑一声。

“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司徒辰靠近银笙,轻轻握着她的手,一脸坚定的看着刘皇后道:“真心相爱的人,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拆散?”

刘皇后听到司徒辰的这句话,就仿佛像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真心相爱?难道司徒翊与尉迟语蓉当年不是口口声声的说真心相爱吗?最后还不是照样没有在一起!”

“你快说,你当年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迫使平西王写下那封决绝信的?”银笙一想到都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毁了所有人的一生,她就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脸!

“用了什么方法?能是什么方法?”刘皇后一提起这件事,脸上就忍不住浮现出一丝得意的表情,“像司徒翊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能迫使他放弃心中所爱,来娶我的原因只可能是一个,那就是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刘皇后的脸上闪现出一抹疯狂的笑容,“差一点,就差一点点,我就能嫁给司徒翊,为他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了!”

“你说什么?”司徒凛听到这里,再也淡定不了了,“你说你怀过皇弟的孩子?难道,当年新婚之初,你不慎流产的那个男婴,就是这个孩子?!”

“不错,就是那个孩子!”刘皇后的身上反正已经背着谋害天子的罪名了,债多不愁,也不介意将这件事一并承认下来,“我恨你阻碍了我与司徒翊之间的婚事,所以,即便我不能嫁给他,我也要带着我与他的孩子嫁给你。若不是那孩子夭折了,我便要让他当上太子,将来继承整个大梁的江山!而你,你的血脉,我将一个不留,统统铲除,因为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留有子嗣!”

“疯了,你真的是疯了!”司徒凛气得浑身发抖,“想当初那个温婉识礼的刘家小姐哪里去了?亏朕还以为自己在你怀孕的时候疏于照顾,这才使得你流产。正因对你心中有愧,所以总是想着弥补你。甚至为了能让你生下嫡长子,在你怀上楠儿之前,朕都没有再去别的嫔妃处留宿。到头来,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吗?!”

司徒凛的身体本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现在又被刘皇后这样刺激,在说完一大段话之后,直接气得再次晕了过去。

刘皇后眼睁睁看着司徒凛晕了过去,却半点不念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反而是一脸冷漠地道:“那还不是都被你给逼出来的!如果不是你当年直接让先皇下了圣旨,害得我父亲根本不敢抗旨,逼着我出嫁,我又怎么会从此之后恨毒了你?我明明已经向太后娘娘求过情了,明明已经明确的让人传了信给你,告诉你我爱的人是司徒翊,你为什么还要让先皇下了赐婚圣旨?你这样苦苦相逼,我又怎能饶了你?”

“皇后娘娘,您真的错怪陛下了。当年这一切的一切,陛下完全是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就连当年的那道赐婚圣旨,也是太后娘娘去先皇的面前求来的。”正在这时,花公公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一听说查出了刘皇后蓄意谋害陛下的消息,就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直觉告诉他,今日会有大事发生。果不其然,还没进殿门呢,就在廊下听到了刘皇后对司徒凛的一通指责。

花公公心中一急,来不及进殿行礼,就抢先把当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皇后娘娘,一切都是太后的意思,是太后娘娘让人瞒着陛下,不让陛下知道实情的。陛下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花公公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的走入殿中,一面向众人行礼,一面还不停的在解释着。

刘皇后听到花公公的解释,心中亦是一惊,猛地摇着头道:“这不可能!即便太后娘娘有意向司徒凛隐瞒这件事,但是我当时明明还写了一封信给他。这他总能看见的吧?”

花公公听到这里,直接将头深深的埋在了地上,“皇后娘娘,当年您的那封信并没有被送到皇上的手里,而是被洒家给拦住了呀!”

刘皇后的脚下一个不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她怎么都没想到,一直在别人信件上动手脚的她,也有被别人动手脚的时候,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种讽刺呢?

“所以,司徒凛当年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咯?”刘皇后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

花公公点头回道:“是,陛下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当时陛下才初为太子,且这个太子之位又是平西王爷让出来的。太后娘娘不希望他们兄弟二人间的感情再因为您而生出什么嫌隙,所以才决定将此事隐瞒。况且平西王爷也不喜欢您,相反的,陛下却是对您一往情深。而且,您是刘太傅的女儿,娶了您也对陛下坐稳太子之位有好处。太后娘娘综合了各种因素,最终决定快刀斩乱麻,直接在先帝面前请旨,如此才有了陛下与您的赐婚圣旨。”

刘皇后听完了来龙去脉,颓然的坐在地上,冷笑一声,“这么说起来,我竟然一直恨错了人?这一切的一切,居然都是太后一手造成的?!哈哈,哈哈哈,可笑,太可笑了!”

“哎。”花公公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当年,太后娘娘明明是为了对大家都好,才想出的这么一个办法,怎么到头来,反而把事情弄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花公公还在感叹,却不料从门外突然走进来一大批侍卫。

“罪妇刘氏,意欲加害陛下,现被当场发现。着押往天牢,严加看管,不得有误!”侍卫头领话音刚落,便有数名禁卫军朝刘皇后的方向走了过来,将其团团围住,架着就要往外走。

原来,这些皇宫禁卫都是白若彤命人找来的。

眼看刘皇后就要被押入天牢,银笙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拦了下来,“等等!”

银笙从袖中将写有艮书的那张白纸举到了刘皇后的眼前,“我娘在临盆前收到的那封信是你写的么?”

刘皇后本已双眼空洞,但在看过纸上的字之后,忽然笑了,“对,是我写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娘明明因为你从中作梗,另嫁他人了。为什么这样你还不肯放过她,非要置她于死地!”银笙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娘亲都被害得这么惨了,刘皇后还是不肯放过她。

刘皇后见银笙的双眼通红,笑得更肆意了,“因为我最后也没嫁成司徒翊啊!更令人愤怒的是,明明你娘另嫁了他人,却并没有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不是说好了一生挚爱,情深难忘的吗?为什么她会这么快就释怀了?为什么她又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还想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呢?我都还没释怀啊!凭什么她就能又放下心结?我不要只有我一个人痛苦!他们,都得陪着我入地狱!”

“所以,就因为你自己不甘心,就要拉上别人跟你一起痛苦吗?你的心实在是太恶毒了!”银笙恶狠狠的瞪着她。

“是,就是这样。你又能奈我何?”刘皇后得意的笑了,“我要让尉迟语蓉跟我一样,痛苦终生!我要让她也知道,求而不得的滋味有多难受!”

银笙懒得再跟这样的疯女人做过多的交流,于是道:“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当年你在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其实我也没写什么”,刘皇后突然压低了嗓音,凑到银笙的耳旁悄声道:“我呀,就是把自己如何使得司徒翊写下决绝信的真相告诉她罢了。其实,司徒翊那天是中了我提前下的药罢了!”刘皇后说完这些,仰天大笑了起来。

“快走,快走!”一旁的禁卫军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押着刘皇后骂骂咧咧的往前走了。

这一次,银笙再没有拦下她,而是就这样看着刘皇后笑着从自己的身旁擦肩而过。

难怪,难怪自己的母亲当年一看到那封信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怪即便是已经生下了自己,母亲也想一心求死!若换成是自己,心中只怕也是万念俱灰了吧?

好一个恶毒的刘皇后!

银笙现在最该庆幸的就是,幸好当初的司徒辰没有像自己一样意气用事,幸好自己比母亲要勇敢,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坚持住彼此间的感情,不抛弃、不放弃!

相爱的人之间,就应该做到彼此信任,毫不保留。若当初,平西王能在信中将自己所遇到的情况说得更清楚一点,而不是只留下短短几句决绝的话语,或许他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结局。如果,当年尉迟语蓉能放下自己心中的骄傲,去向平西王问个清楚,而不是一气之下直接赌气随便把自己嫁了出去,那么也不会有后面这许多的悲剧。

然而,如果只能是如果,时间不能重来,做出的决定也覆水难收。

“当年的事,总算是一清二楚了。”司徒辰走到银笙的面前,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走吧,我们该去看看皇上了。”

“嗯。”银笙点点头,心中仍旧久久不能平静。

内室,司徒凛仍旧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而一旁守着的则是皇贵妃白若彤与娴妃惠月。

“陛下怎么样了?还有救吗?”白若彤虽然一直都知道司徒凛只将自己当作平衡后宫的工具,以及拉拢南境的作用,却在他弥留之际,仍然有些同情他。

箫黎又替司徒凛把了把脉,看了看眼底,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他见此刻室内没有外人,于是道:“实话跟你们说了吧,刘皇后在陛下回宫的这段时间里,肯定是加大了细辛的用量。现在陛下的五脏六腑,早已极度衰竭,根本不能维持正常的运作了。本来,他最多还有七天可活。结果,刚刚又因为乍然受到刺激,内火攻心。现在,只怕是就只有三天可活了。”

“这么严重?”司徒辰听到箫黎的回答,也有些意外。

“是啊。”箫黎点点头道:“我可以用师父教授的金针刺穴之术,令陛下苏醒过来。有什么要说的,要做的,就抓紧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去做吧!”

银笙知道,今日能顺利抓住刘皇后的把柄,多亏了有箫黎在。这会儿,她上前几步,对着箫黎真心道:“谢谢你,没有你,可能一切都不会有现在这个样子。”

箫黎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摆摆手,冲着银笙浅笑,“我早就说过,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更何况,帮你从来都是我自愿的。”

箫黎说完这些,突然看向房中众人道:“好了,我准备再次替陛下施针了,各位请先去外室回避一下吧。”

箫黎这次的施针似乎格外漫长,大家一直在外室等了足足有一、两个时辰,才看见箫黎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

看见箫黎走出来,白若彤首先迎了上去,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随后,则是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围了上来。

箫黎见着大家这样看着他,憋了大概有两三秒的时间,随后微微一笑,“陛下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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