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妈的,刚刚那么多话!”
话间抬手就是一棍!
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杀猪声!
当坚硬的棍狠狠敲上胳膊!
宋晓阳的脸色瞬间扭曲。
而眼底迸发的恨意,几乎让他想生吞活剥掉这一切的促使者——景君庭。
……
断了手,断了腿,浑身是血的宋晓阳就像一条死狗一样,从一辆黑色的车上被丢下来,满嘴的血腥味,还苦苦念着,那个已经让他恨之入骨的名字。
一口呼出的气里全是血沫,地上还是潮湿的,前不久下了一场大雨,天似乎黑了,是黑了。
天昏地暗的,痛苦不断的蔓延开,麻木的感觉也清楚的,从指头透过,钻进脑袋里。
他应该睁开眼睛看一看,虽然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躺在的地方,就是当初他雇佣的这帮杀手,要对景君庭下杀手的地方。
风染了湿气,刮的一下能冻死人。
那一排老房底下模模糊糊的,却隐隐约约展现出一个身影。
阿止穿着黑色的长风衣,里面略微显得有些单薄。
“宋二少”他笑着,走过去,脚底不见一点水声,他叫他。
“现在是二月一日晚上十点三十七分,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不过很可惜,听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当然,你放心,我不是来杀人的。”
“你听的到我话吗?”
“别激动,你浑身骨头都断了,很痛的”
“有句话得好,坏人死于话多”
“我现在在你眼里,应该就是坏人了吧”
“但别有什么侥幸了,这句话并不适用在我这儿”
他抬起握着枪的手,枪口轻柔搭在他的膝盖上。
消音器下,听的特别清楚的,是宋晓阳撕裂般的惨叫!
阿止起身,又是一枪,对着另一个膝盖骨。
“还没完呢宋二少”
话间,又是两枪。
两只手腕。
再两枪。
是肩膀连接手臂的关节中间,嵌进去。
宋晓阳已经没了声音,疼晕了。
“听你本来是不能活的,沾了你爸的光啊,宋二少。”
话越来越可笑,
阿止笑的越来越灿烂。
风,越来越冷。
……
景君庭一大早醒过来的时候有点懵,镜头怎么离的这么近…
眨眼睛。
看不清。
再眨一下。
嗷…
手一推,抓在镜头上,起开!
袭君清从厨房把汤端出来,淡淡的目光往摄像大哥那边一瞥。
“哐当”一声!
摄像大哥吓的手一抖,摄像机啪嗒掉在地上!
只见他慌慌张张捡起来!
麻麻呀很贵的赔不起!!
我走!我走就是了嘛!
嗯…
…好像知道了第一天砍价的真相…
景君庭一点睡意都没有了,盘腿修仙状,傻乎乎的样看着袭君清。
某大佬有意无意叹口气,把手上的碗放下。
长腿走近床,弯腰,单手一撑,撑在景君庭身边,另一只手把鸡窝头揉…更乱。
然后抱布娃娃一样把人抱起来。
抱…布娃娃…
布娃娃…
娃娃…
空气里静谧的。
袭君清把人抱出去了。
留下扑克脸的摄像大哥。
又听“哐当”一声。
…不捡了。
#哥哥神奇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