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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第 147 章(1 / 1)

见苏南发问, 江曼荷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道:“苏公子,这几日, 似乎有不少人都来我们院子探听消息, 需不需要敲打这些仆人一番?”

他还以为什么事, 苏南笑了笑, 却丝毫不在意:“无碍,他们想要打探,就随他们去吧。”索性一些关键性步骤他只让楚七旬参与,就连最关键的药物也是掌握在他手中,别人绝不可能拿到,就算对方有心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什么。

江曼荷眸中似有担忧, 眼中划过犹豫, 似乎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见苏南如此,却咽下了口中话语, 俯身离去。

走到门外, 院中正好有两位小厮正在打扫,见江曼荷来了, 连忙停下来给她打招呼。这几日苏南虽然未明说,很多事情都是由这位江姑娘代为吩咐, 他们也早已熟悉,也暗地里谈论过她。

这位江姑娘一直带着面纱,听说也是面容有损, 是楚大夫的病人,为人温顺,十分谦逊,对待他们这些小厮也是万般客气。

江曼荷从小院中走出来,先后经过了画廊与几处院子,最后来到了江府的一处苗圃内。

苗圃位于江府的西南角,苗圃除了可供人参观以外,园中有上百盆栽,这些盆栽多是府中花匠种植培育的,根据季节所开鲜花不同,随时替换府中各个院子的植物,因为空间大,位置偏僻,除了花匠以外,也没有多少人过来。

江曼荷小心翼翼的扫视周围,快步穿过苗圃,最终来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那个角落处有一面墙壁,墙壁上是雕花镂空的装饰,隐约可以看到外面的竹林风景。

“如何,可看出了他们用的什么手法?”低沉喑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站在外面的人赫然就是之前与楚七旬和苏南有过一面之缘的郭祎。

江曼荷脸上划过犹豫之色,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没有,楚公子一向很小心谨慎,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只有他与一位姓苏的助手在一块,我们都不能进去。”

这个回答显然让郭祎很不满意:“除了这个,你就没看到一些其他的细节?”

目光低垂,江曼荷低着头,不敢回郭祎:“真的没有什么,只是前段时间楚公子买了一些药材,似乎在炼制什么药。而且......他们在里面似乎见了血,我见楚公子端着的盆子里,都是鲜红色的血水。”

见了血?听了江曼荷的描述,郭祎却越来越疑惑,这个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我问你,这次楚七旬可带了还玉膏而来?”这才是最让郭祎关心的一点,他虽然自己也有几种祛疤药膏,可与还玉膏相比差距甚远,若是能将还玉膏偷过来,再配上他的换脸术,岂不妙哉?

谁知道江曼荷听了他的打算,却惊慌摇头:“不可不可,那还玉膏是由楚公子贴身保管,而且他每次用量都极为珍惜,不要说直接偷走,就算是少一点他都会看出来的。”

郭祎脸色沉下来:“如果事情那么容易,我还会找你吗?”

郭祎的话仿佛卡住了江曼荷的喉咙,她低头沉默不语,郭祎见她这样,脸色也渐渐缓和了些,用柔和的语气说道:“既然你不能偷走,那里就将这里面的东西偷偷放进他的瓶中。”说着就将一包油纸包裹的药放在两人中间的夹缝内。

江曼荷犹豫的将东西拿过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不必管,这里面的东西没有多大的危害,加入还玉膏中,也不过是减缓药物效用罢了。”思来想去,郭祎觉得那楚七旬不过是靠着祖父余荫才来次,只要将还玉膏毁了,短期内他一定做不出来第二瓶

轻纱挡住了江曼荷的容貌,让郭祎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到江曼荷弱弱的答应下来,郭祎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他心知,能控制江曼荷不过是掌握了她的把柄,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的道理他还是懂。

“只要你乖乖听话,等此事过去以后,我就能为你恢复容貌,你手中的东西我不感兴趣,我发誓,绝不会向密会说起你的下落。”郭祎缓缓开口,说的话十分具有诱惑力。

“届时,你挂着另外一张脸,不管你是想报仇或是隐姓埋名,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郭祎自认为,他说的话对江曼荷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对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果不其然,江曼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隔着轻纱,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飘渺:“我知道了。”

说完,便将那包油纸放在了贴身处,没有再理会郭祎,而是转身离去。

时间推进,到了第三天之时,苏南查验了阿花的情况,第一次手术进行后,阿花的恢复情况非常顺利。这几天阿花几乎都是躺在床上,这段时间的经历对她而言无意是噩梦。

第一天麻醉药过后,痛感便回到了身体内,脸上受伤的那一部分,虽然不算疼的撕心裂肺,可也让她不好过,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好在后面吃了药,整个人就这样昏昏沉沉过了一天,脸上的疼痛虽然剧烈却不至于忍不下去。

第四天时,阿花照常喝过可麻醉药后便躺在手上台上不省人事了。苏南将脸上的纱布打开,之前动过手术的地方已经凝结了血痂,看上去甚至比之前更为恐怖。

他并未在脸上下功夫,而是用手揭开了阿花身上的衣服,首先的就是领口处,这个动作便楚七旬捕捉到,眼神变得古怪:“你这是在做什么?”

苏南白了他一眼,一看这孩子就想歪了,他这么正派的人,至于做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吗?而且这种小姑娘有什么好的,他要下手也看不上这种货色好吧。

“就你废话多,闭嘴,我接下来说的你认真听。”苏南没声好气的呵斥了他一句,自从苏南答应了教楚七旬医术后,对方对他的态度不知道好了多少,以前的冷嘲热讽肯定消停了很多,虽然偶尔还是没大没小,但让他跑个腿什么的,倒是比以前要勤快了。

苏南面上一正,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告诉了他。

阿花脸上的疤痕并不大,要修复的话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做皮肤移植,换句话说,就是要从她的身上找到另一块完整的肌肤,连皮肤带下面的肌肉组织一起割下,最后移植到脸上缺少的那部分。

选择移植的皮肤自然是有讲究的,以她目前的情况,最好的选择是胸部,移植过后的皮肤不但要与脸部欠缺部分的地方完美结合,还要注意组织的缝合,其中血管、肌肉纹理等方面都需要极精细的技术。

苏南口中述说的很多词语对楚七旬来讲都很陌生,他脑海中飞速记下了苏南说的一切,却仍然觉得不够,只能偷偷从旁边拿过了一支笔,苏南一边说一边飞快记下,准备事后再询问。

在楚七旬的眼中,苏南的动作不快,下刀却很精准,一刀下去鲜血直流,什么角度,什么血管,他完全不能分辨,可苏南眼睛却很透亮。他先是准确地从阿花的胸口割下一块血肉模糊的皮肉,再将脸上的血痂掀开,将皮肉放上去,便开始缝合。

缝合用的线也是他独有的,时间太紧根本做不出符合要求的缝合线,他自己拿出来的线非常细,这种线的好处是对人体无害,而且可以被吸收,免去二次动刀拆线,缺点就是太细不好操作。

在楚七旬眼中,这丝线完全比最纤细的发丝还要细,而且还是透明的,真不知道苏南是怎么在一片血肉模糊中还能准确的找到的接口的。

“你来,把这块皮肉提着,我开始缝针了。”苏南吩咐楚七旬,后者最开始满脸兴奋的一口答应,上手却发现这并不容易。

苏南的缝合要从最底层开始,细细的缝合,皮肉血管要完整对齐,上面的人手不能有一丝颤抖,楚七旬坚持了几分钟便受不了,手抖个不停,苏南实在没办法,放弃让楚七旬帮他,改为现场做出了一个简易的提拉装置。

楚七旬也很委屈,他也不想抖啊,没有帮上一点忙的他,干脆老老实实的呆在苏南对面,准备仔细看缝合的手法。

只可惜,他刚站在对面,还没有过去就被苏南赶走:“你别站那里,挡我光了。”楚七旬沮丧,只能提着一盏琉璃灯站在苏南的旁边。

苏南的动作既稳又快,细密的丝线在灯光下偶尔反射出光芒,楚七旬才能偶尔找出位置,可苏南下手永远那么准确,皮肉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与面部重合,半个时辰过去了,手术也最终进行到最后。

楚七旬羞愧,别的不说,就光是缝合这一手艺,想必这周朝也绝对找不出第二人有这等技艺了。更别说经过这般长时间的手术,到最后苏南的手却很稳定,几乎没有一丝颤抖。

缝合完毕的皮肉静静的躺在脸上,只有薄薄的一条血痕,缝合的线也完全看不出来,只有少许褶皱。

苏南缝完最后的一步,小心的将线剪短,接着细心的用纱布将阿花脸上的血痕全部抹去,呈现在眼前的,在楚七旬看来几乎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没错,就是艺术品,楚七旬心跳渐渐加快,看着躺在床上的阿花几乎说不出来话,之前一张堆积了深红色丑陋疤痕的脸庞,如今竟然变得这样完整,如果抛去那一圈血痕,则完全挑不出来缺点。

楚七旬眼神狂热的看着苏南,血液从脚底冲上了脑门,在他的脑海炸开,整个人因为太激动了几乎站立不稳。

他飞速的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却看见苏南依旧将注意力放在阿花身上,眉头微蹙,于是小心的发问道:“怎么了,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苏南笑着摇摇头,心中却有些怅然若失,一直以来,他不过是卖卖妆品和配方,最多帮人当个知心哥哥和美容师,即使让人变美都是从依托系统提供的方案,像今天这次亲身上阵却很少了。

甩了甩手,苏南心中自嘲,不过是这么简单的手术,过去手指灵活的他只需要一刻钟就能完成,古代条件差是一方面,但自己也有体会,长久不不上手,手部的灵活度和忍耐度都下降了一个档次,以后还是要注意锻炼身体才是。

最后一步,苏南将生肌露小心翼翼的注入至阿花的脸部,脸上缝合的皮肉处微微肿起,苏南却知道,经过恢复药的加速,再过十天,这张脸上的伤痕就会完完全全的消失。如果不用药,则至少需要三个月时间才能消失,而且还有各种不适应的后遗症,再过一年,脸上的这块皮肉就会与整张脸完美结合,任凭神仙驾到也挑不出任何问题。

“这样,就完了?”楚七旬看着苏南开始清扫手术室,疑惑的询问。

“完了,你还想怎么样?”苏南将刀具小心的放在温水中清洗,一边漫不经心回复。“等会给她沾上纱布,五天拆除一次看一眼情况,十天之内,她脸上的伤痕就能完全消失,我们的治疗任务就算结束了。”许是心中扔下了石头,苏南的笑容也十分和煦,眼眸微眯,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楚七旬被哽了一下,这速度,从开始准备到结束,也不过十来天吧,就算是加上恢复的日期,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到。便是史书上哪些赫赫有名的神医在世,也做不到这种地步。

想来自己在这里,除了提个灯,打下下手,居然什么都没做,想来他堂堂的楚家子弟,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也有些心酸。想了想,复又不甘心,试探性的问道:“我那里的还玉膏,对恢复伤痕有着极好的效果,你要不要拿来试一试?”

“这......算了吧,你那还玉膏是不错,可我这里不是刚动过手术吗?”苏南想了想,还是愉快的拒绝了:“你那东西外敷倒是有用,可我这里那么大一圈伤口,万一你的药抹上去出了岔子怎么办?”于是坚决的拒绝了。

以还玉膏为傲的楚家子弟心脏被狠狠插了一刀,眼角微抽,将推销自家秘药的想法打消了。

“不过你那药还真不错。”苏南夸赞道,虽然是不太适合他现在用,可平时手上哪里碰到刮到了,留个疤痕什么的不要太好用啊。“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将还玉膏放在我店里售卖啊,你八我二,可好?”

一秒转换奸商模式,苏南就像一只心怀不轨的狐狸,看着楚七旬脸色都变了,急忙拒绝:“不行不行,还玉膏按照道理可是皇宫特供,每一盒都是要上交宫里的,我要是拿出来卖,楚家会因此获罪的。”

这.....倒是一个问题啊,苏南还没考虑到这一点,但他脑袋瓜子转的很快:“那你就将配方给我说,我这里修改一下,绝对让人看不出来是还玉膏。”

“不行不行。”楚七旬这下不仅摇头了,连手都摆出拒绝三连的模样,一张小脸非常惊恐:“那配方是我祖父所得,只有等我祖父去世才能传给我父亲,传到我这里可还早呢,没有没有。”

苏南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小气”,撂下了狠话:“你不给我就算了,只要我拿到你的还玉膏,不足一月之间,我就能将配方破解,到时候拿到外面去卖也一样的,你相信不?”

楚七旬傻了,他不知道苏南说的是真是假,他虽然不知道还玉膏的配方,可是据闻有八十多种原料是不假,苏南........苏南真的做的出来啊,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看着楚七旬都快急哭了,苏南好笑看着他,终于放他一马:“好了好了,我不破解就是了。”

楚七旬垮着一张脸,眼睛通红,似乎真的要哭出来了,听到苏南这样说,心中稍定,可没等这个心落回原位,又听见苏南继续说道:“你以为我看得起还玉膏?别开玩笑了,我这里的祛疤护肤的东西多了去了好吗?”

“你等着,我回京城就亲自研发一种药膏出来,绝对比你楚家的还玉膏还强。”苏南乐滋滋的开口,陷入美滋滋的幻想中:“到时候我让雪瑶帮我将新品递给皇后,你的还玉膏肯定比不过我家的,现在先和你打声招呼,到时候楚家被赶出皇宫,你可不要来我这里哭闹。”苏南眉头一挑,那嘚瑟的模样看的人想打他。

楚七旬:..........爹,娘,祖父,孩儿不孝,敌人实在太强大了,孩儿实在无能为力啊。

苏南紧接着话锋一转:“你现在担忧我以后怎么抢钱的,还不如想下现在。”

“现在?”楚七旬疑惑的看着他,他笑嘻嘻的说道:“我打赌,这次比赛,我们绝对是最快的,其他的大夫简直不值一提,包括那郭祎,就算用蛊虫又怎么样,绝对赢不了我们。”

苏南越说越起劲,兴奋神色溢于言表:“啧啧,你想一想,这次参加比赛的可是你啊,踩着这么多前辈高人的尸体,还都是最有名的那一批.....”

楚七旬愣住了,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叹息着摇头,明明语气中充满了可惜,但脸上却挂满了幸灾乐祸:“啧啧,年少有为啊,楚七旬,你从今天起就是周朝第一神医了,声誉不得响彻大江南北啊,我要是令父,脸都笑的合不拢了。”

楚七旬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苏南说的是什么意思,怔愣了片刻,无力的倒在旁边凳子上,片刻之后屋中传来了凄惨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南笑眯眯的捂住了耳朵。

院中的仆人俱是一惊,这惨叫声惊走了屋外树上的几只麻雀,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何事,怎么会发出让人如此心惊的声音?

这声音也被突然走进院子的江曼荷听到,她脸上划过惊异,想了想,最终犹豫的来到了房门前,轻轻敲打房门:“苏公子,楚公子,可发生了何事?”

听到温婉的女声从门外传来,苏南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小事,小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是。”江曼荷盈盈一拜,担忧的回看了一眼屋内,却遵照吩咐,赶走了围观的小厮。过后她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静静等待。

过了良久,门里面才传来呼喊声,江曼荷听到,连忙走进屋内,屋内一片杂乱,阿花已经被送到了床上暂时歇息,剩下的苏南正在做着最后的清扫工作,只有楚公子,不知为何遭受了莫大打击一般。

见苏南正在扭帕子,江曼荷乖巧的上去:“苏公子,这等杂事让我来做便可。”江曼荷这几日和苏南呆的久了,知道他的东西很多都不让人碰,她也争取事事亲为,她是女子,心思本来就比较细,做事苏南也放心。

苏南嘴角含笑,点头称是,只是若是仔细观察,他看向江曼荷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但这丝情绪控制的很好,一闪而过。

回头看向坐在椅子上,半条魂都飞了的楚七旬,脸上有些嫌弃:“行了行了,看你这样儿,快走快走,不要耽误我干活。”

回头对江曼荷说道:“这十五日要注意阿花,脸上不能让她碰,也不能帮她将纱布解开,期间我会为她换纱布,等到半月之后,到时还需继续为她搽药。”

江曼荷点头应了下来,好奇的看了一眼屋内,苏南包纱布包的极有水平,几乎将整张脸尽数囊括在内,让人看不到一点情况。

心中万分纠结,郭祎让她做的事情,仿佛一根鱼刺一样一直扎在心间。她明白,楚公子对她恩重如山,自己决不能背叛,但郭祎的威胁宛若一口铡刀,时时挂在她的头顶上方,她的一条命本不值钱,可是她如今能站在这里,背后都是血海深仇。

入夜,明月高悬,已至丑时,院子中只余下微弱的烛光跳动,是这黑夜中唯一的光源。光芒所不及之处,一片浓墨汁似的黑暗洒满了屋檐下。黑暗中,一扇门悄悄开了,一双眼睛偷偷的注视着外面,见院中已无人值守,江曼荷悄悄探身出来。

虽然早已是入睡之时,但江曼荷依旧穿着白日正装,只是取下了那一头白色斗笠,露出一张满是痕迹的伤脸,简单用一层薄纱覆盖。

她足下轻盈,很快来到了苏南的房间外,轻叩三下,见没人答应,便又叩首三下。

“来了。”一个慵懒低沉的声线从屋里传来,江曼荷手上动作停下,安静站在外面,过了一会,门微微打开一条缝隙,门内,苏南披发而立,身上穿的亵衣与常人不同,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小半面性感的胸肌,外面套着一件外套,再随意不过了。

夜里的苏南没有白日那般的正儿八经,文质彬彬的模样,青丝覆盖肩面,苏南见是她,最开始的讶异很快过去,接着便是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来了?”嘴角的笑容不再如白日那般温暖,在这黑夜中反而透着一股妖精的诡谲。

“进来吧。”苏南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的衣服简单整理,打着哈切在黑暗中准确来到了桌子旁坐下,在黑夜中视力良好的眼睛准确的提起了茶壶倒了一杯冷水喝起来。

跟在背后的江曼荷倒没有这般好视力了,进入屋内眼前顿时一黑,经过了好一会在渐渐适应下来,面前看清楚桌内的摆设,小心翼翼的移了过去。

“苏公子。”江曼荷尝试着喊了他一声,苏南“嗯”了一声,随即房间中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最终打破着沉寂的是江曼荷,她咬了咬嘴唇,给心中加油打气后,才继续开口:“我想和您说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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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夜谈之后,第二日却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似的,苏南还是照常为阿花准备了膳食,多是补充胶原蛋白和有助于伤口康复的,第二次醒过来的阿花比第一次要适应,虽然脸上还是很难受,但也不过是前几天难受,之后强忍着也就过去了。

苏南这边倒是风平浪静,岁月静好,但隔壁的几位进度就不是那么美妙了,听楚七旬偶尔说了几嘴,其他名医的医治过程远没有这么轻松,如今已接近一月,有些名医的医治过程并不顺利,在房间中发火,砸了好多东西。

苏南听到这个消息时倒是一愣,若有所思,联想起昨天他和江曼荷说的话,心中生出了一计。

“来来来。”苏南笑着招手将楚七旬拉过来:“我与你说一件事。”

“什么?”楚七旬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苏南,却依旧听从吩咐凑到他面前,苏南在他耳边,小声的将事情与他一说,片刻之后,他讶异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苏南,后者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笑意。

楚七旬想着刚才苏南与他说的,他才不想做,太丢脸了,可看苏南的样子,就算是他不想也有其他办法逼他同意,嘟囔了一阵,还是答应了。

过了四五日,江府管家祝文石来到了楚七旬所在的院子,按照之前江春荣定下里的规矩,每隔七日,就会有人来查验九人的进度。这个查验并无其他意思,多是为了掌握这些名医的进度,走个过场罢了。

这日,祝文石刚从其他人的院子中走来,刚走到了楚七旬院子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怒斥声和咆哮声。

“混账东西,说,到底是谁进过我的屋子,动了我的东西。”中气十足的怒吼声从院子中传来,祝文石一听,坏了事了,这位楚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火气这么大?

急忙进了院子,入眼的便是所有小厮仆从跪在了院子中间的青石板上,低着头不敢说话,光是楚七旬在屋前发火。

本是翩翩少年郎的楚小公子,如今气的脸都红了,额头青筋暴起,不仅如此,还不停将铜盆、花瓶等物摔在地上,底下的人被骂的话都不敢说。

祝文石连忙迎上去:“楚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楚七旬冷冷看了他一眼,一甩袖,竟然气的话都不与他说,双手背在身后,自顾自的生着闷气。

倒是旁边眉清目秀,相貌端庄的一名助手跑了过来,这助手长得不错,可是一脸的愁眉苦脸硬生生破坏了这气质。“哎哟,祝总管,您可算来了,您可是不知道啊!!我们少爷,可吃了大亏了。”

这助手叫什么祝文石并不清楚,只见他将袖子捂住眼睛在那里哭嚎,祝文石闻言一惊,连忙拉过了这名助手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助手这才将事情原委告知,原来,楚七旬正在为病人诊治到了最关键的一步,可谁知道,今日拆开纱布一看,脸上的伤痕不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越来越烂了,楚公子气的不得了,经过查看以后才发现,自己带过来名叫还玉膏的珍贵药物,不知道何时被人加了其他相克药物进去。

“祝总管,你可要为我们公子做主啊,这定是其他人嫉妒我们公子的才华,才故意使坏啊。”小助手也就是苏南一边嚎,一边挤出两滴泪,无比愤慨的谴责道:“那还玉膏是楚家独有的秘药,谁不知道当年的楚御医,就是凭借这还玉膏才当上了御医,这...这定是有其他人故意而为啊!!”

楚七旬怒目而视苏南,他爷爷才不是凭着东西才当上御医的,他祖父的医术高超,这还玉膏不过是点缀而已。

但在祝文石的眼中,却以为楚七旬也同意这助手的观点,连忙劝说道:“楚公子,您可别着急,这事情,若真是有人故意为之,我们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查个水落石出有什么用啊,这药都毁了。”看苏南这个样子,伤心的都快晕厥过去了:“这还玉膏制成一瓶至少需要一年时间,距离截止时间不过一个月,哪里还来得及啊!!我的少爷诶,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楚七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苏南浮夸的演技,怒斥一声:“别吼了。”给他留点面子行不行?

“这......”祝文石脸色也有些不好,这九人之间之间皆有竞争倒是真的,只不过没想到倒是真的有人明目张胆的下此手,让他也万分为难啊。

这估计还是要向江老爷禀告才是,思及此处,祝文石心中稍定:“这,楚公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不如还是想想这后续之事,这样,我立刻将此事禀告我家老爷,您这边也想想办法,看看还有没有补救举措?”

将目光挪到了下面跪着的仆从上,目光渐渐变得冷酷,严声喝道:“您放心,若是真的查出是江府仆人所为,我们绝不姑息,乱棍打死逐出府去。”

底下的仆从听闻祝管家的话,顿时心中一凉,开始扑到地上叫冤:“祝管家明察啊,真的不是我等所谓啊!!”底下的求饶声此起彼伏,就连楚七旬听到祝文石的话都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苏南虽然听到“乱棍打死”愣了一瞬,却很快反应过来,感激流涕的握住了祝管家的手,上下摇动道:“多谢祝管家,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当时随即话锋一转,继续道:

“但是祝管家,您看我们家少爷的面相,一看就是心地善良、慈眉善目、菩萨心底的好人,我们查归查,如果真的查出来有人搞鬼,绝不姑息。”苏南义正言辞的说道:“但是我相信,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无辜的,祝管家还是不要一棍子打死了,免得我们少爷压力太大。”

楚七旬:..........苏南真的好不要脸啊!

祝管家却信以为真,看最初的架势,他还以为楚七旬要大闹一场,如今看这样子,就暂时算过了?心中猛然松了一口气,想着这事还是要早日禀告老爷才是,便再劝说了他几句,最终逃似的离开了他们院子,去向老爷汇报。

至于这边,楚七旬发过了火,见底下的人全部跪在地上,苦恼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苏南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怒气冲冲走掉后,苏南便招呼众人起来。“起来吧起来吧,大家都起来吧。”楚七旬虽然走了,但是戏却要演完,警告了在场众人之后,便也退场。

一进入房间,苏南脸上倏然正经了不少,从一个机灵古怪的仆人变成了正经内敛的公子哥,每次楚七旬看到苏南变脸的样子,都暗自吐槽不晓得多少次了。

楚七旬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抬眼望了望若有所思的苏南,试探性询问:“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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