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哒哒(1 / 1)

“那啥,你洗洗再睡呗,埋了咕汰的,睡觉多难受?”张金见巴巴藿吃饱了就想上炕,赶紧开口阻止道。

听到张金的话,巴巴藿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几年不洗澡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了几个泥jojo。

巴巴藿低头看了看,没当回事,用手扑拉扑拉,直接爬上了炕。

“我不洗澡!”

见巴巴藿态度坚决,张金张张嘴,到底没敢再说什么。

张金走到炕边,本想上炕睡觉,可刚一靠近,张金就被熏的退了一步。

张金:这么臭,在她身边睡一宿,不得把我熏出毛病来啊?

张金想了想,直接桌上拿了两张手纸,团团把鼻孔里塞住了。

他又凑近巴巴藿使劲儿吸了吸鼻子,确定没有味儿了,这才上炕睡觉。

张金做梦了,他梦到自己被巴巴藿啪啪扇嘴巴子,不止脸疼,他感觉连牙床子都疼了!

“啪啪啪……”巴巴藿坐在张金身上,皱着眉拍他的脸,见他一直不醒,巴巴藿越拍越用力。

“赶紧醒醒!我饿了!”

张金闭着眼睛嗒嗒嘴,觉得这梦太真实了,他都尝到血腥味了。

张金:嗯?血腥味?!

张金唰的睁开眼睛,见巴巴藿的巴掌抽过来了,赶紧伸出胳膊护挡住脸。

巴巴藿见张金醒了,就没再抽他,直接从他身上起来了。

“我饿了,想吃昨天我遇到你时,你吃的那东西。”巴巴藿舔舔嘴唇,说道。

张金轻轻碰了碰发烫的脸,难怪他会梦到自己挨揍,这脸明显胖了一大圈!

张金见巴巴藿盯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不敢耽搁,赶紧爬起来出去买肉包子了。

张金捂着脸把一兜子肉包子拎回来,还没等他拿一个,巴巴藿就把整兜拎走了。

巴巴藿把兜子往凳子上一放,站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咬,根本不怕烫。

张金见巴巴藿吃的那么快,怕一会他一个都吃不到了,赶紧上前,伸手想拿一个。

“你干什么?”巴巴藿一把挥开张金的手,凶狠的问道。

“啊?我……我想帮你把包子放桌上,你站着吃多累啊!”张金收回被拍的生疼的手,咽咽口水,指着桌子说道。

“不用!”凳子的高度,她站着吃刚刚好,没必要放到桌子上。

张金瞅了眼兜里越来越少的包子,知道包子肯定没他的份儿了,便转身出去了。

张金在小卖铺买了个面包垫了肚子,拿起一旁的公用电话,给徐哥打电话。

“喂?徐哥,我是金子啊!”

“噢!是你小子啊,什么事?”

“我整到好‘货’了!”张金看了眼总往他这边瞅的老板娘,背过身,低声说道。

“好‘货’?一级‘货’?一级‘货’我这够了,你不……”他最近收了好几个一级‘货’,不准备再收了。

“不是,是不定得坏事儿!

“嫂子,你这是干啥?快放开,别让人误会了!”张金拽了拽手臂,见老板娘不松手,眼睛一转,突然一脸紧张的说道。

“你这小子,咱俩正常说话,谁能误会?”老板娘扫了眼门口,见远处有人过来了,到底还是松开了张金。

老板娘一松手,早有准备的张金立马冲出小卖铺。

“欸?小张,你跑啥,我还没问完呢!”老板娘赶紧从柜台后面跑出来,站在门口喊道。

“嫂子,出啥事了?”来买东西的男人一脸好奇的问道。

“噢,没啥事儿,我就是问问小张,他脸上的伤谁抽的?”

老板娘:溜这么快,他那买卖肯定挣钱!等他明天来了,我一定得问清楚!

唐家岭离这儿不远,做3个小时的火车就能到了,张金买了当晚的火车票,准备今晚就把巴巴藿卖了。

回去的路上,张金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直到看到道边卖衣服的地摊,他这才想起来,家里那小崽子还光着腚呢!

张金比量着给巴巴藿买了衣服和鞋,路过市场的时候,又买了五个五香干豆腐卷。

张金拎着干豆腐卷走到僻静处,从兜里掏/出药,撒在了干豆腐卷上。

这丫头现在看着老实,去了人多的地方可就不一定,张金还指着巴巴藿挣大钱呢,还是下/药保险。

张金一进屋,巴巴藿就闻到香味了,她赶紧跑出来,直奔桌上的干豆腐卷。

巴巴藿:这东西味道真好,和肉包子一样好吃!

巴巴藿把吃光了干豆腐卷,正想让张金再去买几个,却发现周围的东西又在转了,她甩了甩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等巴巴藿趴到桌上不动了,张金才敢上前,他推了推巴巴藿,确定她真的晕了,就拿出准备好的剪刀,开始给巴巴藿剪头发。

张金把头发剪好,那边水也烧开了,他兑好水,继续昨天没干完的事。

张金连换了三盆水,才把巴巴藿勉强洗干净,他拿床单把巴巴藿擦干,瞅了瞅表,见时间差不多了,赶紧给巴巴藿套上新衣服,抱着她赶去了火车站。

张金这次下的药重,巴巴藿这一路都没醒,等张金到了徐哥的窝点,巴巴藿才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

“你小子行啊!这么好的‘货’都能让你碰到。”徐哥仔细看了看巴巴藿的脸,满意的点点头,说道。

“嘿嘿嘿!侥幸侥幸!”

“这‘货’真是你找的?”

徐哥一开始以为张金为了伪装,往脸上蹭了泥,离得近了才发现,张金的脸上那哪是泥啊,黑紫黑紫的,明显是挨揍了!

这让他突然有些怀疑‘货’的来处了,这小子不会是从同行那里偷的人?

“啊?她当然是我找的,徐哥你啥意思?你要是不想要,我就去找别人!”张金说着,准备上前抱起巴巴藿。

“兄弟别生气,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徐哥赶紧拦住张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巴巴藿缓了一会,总算恢复了力气,她坐起来,发现自己换了地方,脸色有些不好了。

“这是哪儿?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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