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1)

多久了,颜城的手还掐在他的腰上,赵研在情.潮激荡中想,多久了?久到他忘记时间。上一世的后来,“颜城”两个字成了他深埋心底的情结,甩不掉又碰不得。

斗转星移,重来一世,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他解开了情结,实现了夙愿。

颜城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身上,真实到无法让人忽视的存在。

赵研:“刚开学的时候,我拿到图书卡的当天,去图书馆转,在图书馆我第一次见到你。”

说话的时候,赵研红润饱满的嘴唇变换着口型,偶尔露出一角牙齿的瓷白,看得颜城心痒难耐。

颜城:“你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欢上我了?”

“有点被惊艳到了,那时候我从西北大山刚来到大城市,我在我们那从来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赵研说着,嘴角上翘,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我哪样的?”颜城低头凑近赵研的脸颊,用敏感的嘴唇蹭在他的酒窝上。

赵研觉得很痒,他侧头躲了下,没躲开。“当时借阅室的老师正在把书往书架上摆放,你刚好经过她身边,她就问你找什么书,当时你双手插兜没说话,只是微抬下巴点了点书架上的一类书,那样子,特别有范儿。”

颜城:“然后,你对我一见钟情?”

“这样说的话,可能每个人都会对你一见钟情。”

颜城:“我觉得你在夸我。”

赵研引用了颜城的那句话:“你实至名归。”

颜城笑了,他停在赵研腰上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用温热的掌心紧贴着赵研腰部的皮肤,狠狠揉了两下,赵研闷哼出声。

“颜城,我是一个男人,咱俩在一起,你家里人能同意吗?”

赵研微喘着问,声音性感到不像话。

颜城:“我后妈的意见可以忽略不计,我搬出来住,我爸也不同意,可我还是搬出来住了。”

“这不一样,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要真传出去,对你爸的声誉不好。”

颜城:“颜市长的声誉又不是靠他儿子的品性积累起来的,法律又没有规定我不能喜欢男人。”

“如果他反对呢?”

颜城:“他反对是他的事,我满18岁了,享有公民恋爱自主权和婚姻自主权,这是法律规定的。”

颜城边说边一下一下吻着赵研的脖子,从他的脖子吻到嘴角,再到脸颊,然后微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放心,只要我愿意,咱们就能在一起,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取悦下我?”

要和颜城一起走下去,赵研知道,这条路也许不会容易。除了在屏幕上,他没有见过颜市长本人,除了盛世倾城这个家,他对颜城的生活圈子一无所知。

可是,再怎么说,也两世为人了,只要颜城有这个态度,他就能跟他一起去克服。

颜城压在他身上,赵研刚才就感觉到了他的生理反应,有个东西什么?小黄书!

赵研:“你……你看小黄书?”

“那又怎么样,法律又没有规定年满18岁后不能看小黄书。”

说着,颜城的手更加放肆起来,沿着腰部的曲线往下走。

赵研触电般地从沙发上弹起来,颜城不解地抬头看向他,目光仿佛在说,你不是说“做”吗。

赵研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敏感到不像话,“我是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

颜城站起来,二话不说,拉起他就往浴室走,“一起洗。”

拉了两下没拉动,颜城再次不解地看过来,他的腰部以下早就支起了帐篷,这来来去去欲拒还迎的。

颜城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帐篷,意有所指,再抬头看赵研,“你故意的?”

“没有,我绝对没有,我只是觉得洗澡会流**体里的水分,咱们要不要先喝点水?”赵研把手摆成了拨浪鼓。

这话肯定不能信,颜城加强语气:“你故意的,你在撩我?”

赵研再次把手摆成拨浪鼓:“不不,我……,其实……我紧张。”

“没什么可紧张的,我保证你下次就不紧张了。”

说着,颜城随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白皙精瘦的上身,肌理分明,线条流畅。

赵研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颜城的胸膛上,有点移不开,脑子有一秒钟的当机,颜城趁机将人拉进了卧室。

卧室里的这间浴室,赵研从来没有进来过,因为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家政公司的人跟他说过,客户不喜欢别人动他的贴身私人物品,所以卧室里的卫生间不用打扫。

现在是第一次进来,他本来以为这间的格局和外面那间卫生间里的浴室差不多,原来不是差不多,是差太多了。

是外面那间卫生间的两倍还要大,装修风格和整间房子的装修风格很不一样,整个房子的装修走的是温馨淡雅风,而这件浴室有点偏欧式的精致豪华。

镜子很大,占了半面墙,有一个造型创意的半圆形浴缸。

一进浴室,赵研就闻到了浓郁的颜城身上的那种清冽香味,比卧室里的气味浓多了。

两人的衣服脱在了卧室的床上,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花洒里涌出来,落在身上,像情.潮一样,无处不在。

赵研站在花洒下,他觉得他快要被花洒里的热水融化了,颜城的目光像无形的手,欣赏又撩拨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赵研有点偏瘦,他的腰很细,皮肤类似象牙白,两条腿笔直匀称。

在暖黄的灯光里,淡淡的水雾中,越来越高涨的情.潮催化下,颜城觉得这具身体很美,美到他想拿起照相机留念。

赵研两步跨到颜城身前,手扶上他的胸膛,“你就打算一直看着。”

“怎么可能,那得我兄弟答应,你看它像答应的样子吗!”

这句带点颜色的话,就像开启了某个堤坝的闸门,激情像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赵研虽然没有经验,可是他上一世也好歹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活到33岁,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

整个过程,他的脑子是空白的,空白到只剩下快感。

颜城从身后搂着他,嘴唇吻在他的脖子和后背,一寸一寸湿吻,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由慢到快地律动,越来越快。

赵研的呻.吟声,越来越不受控制,颜城的坚硬像火一样滚烫地大不大,大了一个立法权。”

赵研笑了:“你怎么老跟法律过不去?”

“我哪有,我没有,我知法尊法守法护法。言归正传,你猜一个。”

关了灯,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听见他的声音,这种触觉和听觉仿佛无形中被放大了好几倍。

赵研:“我猜雪还在下。”

“那咱们一起见证下结果,你不要闭眼睛,看着前面那堵墙。”

赵研不知道颜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低低笑了下,依言看着前面那堵墙。

看不见的地方,颜城伸出手,伸到浴缸外,在浴缸底下摁了一个摁钮。

前面的那面墙上,中间裂开一条细缝,就像舞台的帷幕慢慢打开,细缝慢慢扩大,直到整面墙变成了透明的玻璃幕。

二十四层的高度,近在咫尺的夜空,暗灰色的夜幕里,淡淡的雪白纷纷扬扬。

“颜城,你身上的味道是沐浴露的味道吗?”

花洒关上了,浴室里的灯也关上了,浴缸里放了半缸水, 两人躺在温热柔软的水中。

颜城:“哪种味道?”

“就是带点清冽的淡淡的香味,也不像是哪种花的香味。”

颜城从水里伸出一只手臂,黑灯瞎火在浴缸旁边摸呀摸,摸到一个瓶子,将瓶口靠近赵研的脸, “闻一闻,是这个吗?”

赵研:“对, 就是这个,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香水。”

“我才不用香水, 又不是女人,这是沐浴露, 法国牌子,我从小到大一直用这个牌子。”

泡在温水里,很舒服, 从里到外都放松下来,让人不禁昏昏欲睡。赵研轻轻“嗯”了声。

颜城:“你喜欢闻这种香味?”

赵研:“我喜欢闻你身上的这种香味。”

颜城就爱听这种话,他在黑暗中勾起嘴角,声音里都带着笑意。

“你猜现在还在下雪吗?”

赵研:“不知道。”

颜城:“猜一下。”

赵研:“猜对了, 怎么样?猜错了,又怎么样?”

“猜错了,你让我亲一下,猜对了,我亲一下你。”

赵研失笑:“有区别吗?”

颜城:“当然有。就好比,你让法律规定什么什么,和法律规定什么什么,之间的区别,你说大不大,大了一个立法权。”

赵研笑了:“你怎么老跟法律过不去?”

“我哪有,我没有,我知法尊法守法护法。言归正传,你猜一个。”

关了灯,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听见他的声音,这种触觉和听觉仿佛无形中被放大了好几倍。

赵研:“我猜雪还在下。”

“那咱们一起见证下正确答案,你不要闭眼睛,看着前面那堵墙。”

赵研不知道颜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低低笑了下,依言看着前面那堵墙。

看不见的地方,颜城伸出手,伸到浴缸外,在浴缸底下摁了一个摁钮。

前面的那面墙上,中间裂开一条细缝,就像舞台的帷幕慢慢打开,细缝慢慢扩大,直到整面墙变成了透明的玻璃幕。

二十四层的高度,近在咫尺的夜空,暗灰色的夜幕里,淡淡的雪白纷纷扬扬。

眨眼工夫,就像从自家浴室一下子穿越到了无边雪夜中。

躺在温暖柔软的水里看这样的夜色,给人一种幕天席地,回归自然的感觉,夜色神秘又瑰丽。

美,是挺美,但是赵研还是吃惊了:“这……,这不会被看见吗?”

“不会,这玻璃是特殊材质,从外面看不进来。”

赵研:“万一哪一天这个玻璃的特殊作用突然消失了,你还不知道,那不是…...”

“没有这种可能性,更何况,我只有在晚上关了浴室灯的时候,才会偶尔打开这面玻璃幕。”颜城侧过身对着赵研,说:“你不觉得很美妙吗?”

赵研看着玻璃幕外面沉寂的雪夜,“妙,是挺妙的,也挺美,可是总感觉提心吊胆。”

颜城赤赤的笑声就响在他的耳边,赵研觉得耳朵痒,忍不住想去挠。

颜城:“虽然我觉得不用提心吊胆,但是,提心吊胆也是一种欣赏美的独特方式。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可惜今晚没有月亮,有月亮的时候,真的会给人很不一样的感受,下次哪天有月亮,我带你感受一下。”

赵研轻轻应了声,手从水下伸过去,摸到颜城的手,十指相扣,“以前我家里,每年冬天除夕夜,没有电视看不了春晚,吃过年夜饭,就一家人围着一堆花生瓜子,坐在门前守岁。如果刚好下雪的话,看到的就是现在玻璃幕墙外这样的夜色,乡下的夜很静,没有路灯和霓虹,也很黑,就像外面这样。”

赵研慢悠悠地说,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回忆。

颜城:“如果今年除夕我在z市,就去你家过除夕,怎么样?”

他从赵研淡淡的语气里,听出了家的温馨,简单质朴。

……

第二天一大早,赵研回到宿舍,陈向东已经走了,蒋海收拾好了行李,看样子准备要走,刘立正在床上收拾东西。

“排了一晚上?买到票了吗?”刘立听见响动,扭头看见赵研,问了一句。

昨天晚上很晚的时候,他和颜城躺在床上都准备睡觉了,接到刘立的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回来,赵研才想起忘记跟宿舍的哥们打招呼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彻夜不归。

他就随口说,春运票难买,要在火车站通宵排队,不能回去了。

当时颜城听到后,还在一边笑,说他家可不是火车站。

赵研:“买到了,你俩也都今天走吗?”

刘立:“本来打算今天躺床上睡一天,明天走的,昨天下午听楼管说,今天宿舍就停止供暖,那还不得冻死人,不躺了,回家躺。”

刘立床上的被褥,一整个学期,除了检查宿舍的一两次,就没有叠过。现在他把被褥乱七八糟团到一块,团成一个体积占三分之一床板的小堆,从褥子上将床单抽出来,盖到上面遮灰了事。

“考完试,终于解放了,神清气爽有没有!我等一个老乡,马上就走,”蒋海指了指陈向东的床位说:“东子都走了。”

赵研已经拿到火车票了,一大早,他还没有离开颜城家的时候,就有人将票送去了盛世倾城。今天晚上九点钟的票,他还从来没有奢侈到坐软卧,这是第一次。

九点钟的票,吃完晚饭再去火车站都来得及,赵研准备换件衣服出去买东西。前几天他特意跑去中医系问了一个老教授,老教授说,用枸杞子、黄芪、大枣泡水喝,对肾脏有益。

他本身就是学医的,这一世,不论怎么样,他一定要让他妈颐养天年。

赵研走去阳台上收衣服,好几天前洗的,这几天没太阳,天气不好,一直没怎么干,衣服上都落灰了,才马马虎虎阴干。

今天放晴了,阳光从阳台上敞亮的窗户照进来,刚好照在赵研脸上,他微微眯起眼睛。

蒋海无意间看过来一眼,惊奇道:“咦,赵研,你脖子上那一串串红印子,是什么?”

赵研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红印子,他侧头看向阳台洗手池上面的镜子,确实红了一片,然后他拿着衣服走近镜子仔细看。难道颜城家的床上有虫子,不对呀,他隔一天换一次床单怎么会有虫子。

“难道是传说中的吻痕?!”蒋海打趣的语气说道。

被蒋海一句话点醒,想起昨晚,赵研差点没忍住脸上飞红。

赵研清咳了两声,说:“昨夜火车站里,一股子怪味,感觉像过敏了。”

没多久,蒋海等到了他的老乡,走了。

刘立收拾好床铺下来,对赵研说:“我昨天晚上遇到郭果了。”

赵研:“在哪里?”

前天晚上,他跟君悦饭店请了年假,并且又跟郭叔学了一道菜,粉蒸鱼。他妈他妹他奶,除了别人家的红白喜事,都没在自己家里吃过鱼,他准备回去,做给他们吃,天天做。

当时听郭叔说,郭果已经放寒假了,整天出去瞎混,不着家。

刘立:“考完试了,昨晚约了几个隔壁宿舍的去王家胡同吃饭,出来时大街上碰到的。”

看刘立说话的样子,赵研就知道,这哥们肯定成功在郭果面前刷了好感。

赵研将一条围巾围到脖子上,绕了两圈,成功遮住脖子上过敏了的草莓。

“我猜你肯定成功给自己创造了机会。”

刘立:“对,兄弟你真上道!幸好哥们我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又眼疾手快。我给她付了啤酒钱,她说下学期开学请我吃饭。”

赵研想起,上次差点被车撞,颜城救了他的那晚,郭果也对颜城说过一句“哥们你真上道。”

从这个方面来说,还真有点夫妻相。

上一世,毕业后,赵研基本没怎么跟宿舍其他三个人联系过,后来都混得怎么样,有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不知道。

他记得,在校的五年里,大四的那年,刘立好像跟他的一个老乡好上了。上一世的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因为自己认识郭果。

……

这天,赵研买了很多东西,大部分是保暖的衣服。他妈他妹他奶的都有,还买了几双橡胶手套,冬天洗衣服做饭动冷水,他妈的手上长了很多冻疮,带上这种手套应该会好很多。

买太多,都装不下了,他又特意去买了个大的行李袋。

吃了晚饭,提着大包小包出校门,手里的几个包加在一起,是赵研体积的两倍大,得亏没装什么重量大的,不会提不动。

体积太大,上公交的时候卡在门上,使了半天力气都没进来,他本来想着,都是衣服,软的东西用点力挤一挤就进来了。

看来不行,横着不行竖着来,得将最大的那个包换个方向侧过来进。

这个想法刚冒了个头,正在使的力气还没有撤完,不知谁在他身后搭了把手,使劲推了下。他撤了力的情况下,突然“唰”一下子就进来了。

公交车里空间不大,何况还有其他乘客,赵研投了币,将自己的大小包理顺了,才顾得上回头看。

回头,他看到林方清站在他身后正在投币,然后抬头对着他笑。

赵研也笑起来:“好巧,你也坐21路呀,刚才谢谢你。”

公交车里人不多,赵研找了个空位坐下,他的大包小包就堆在他的座位周围。

“不用谢。”林方清走过来,从赵研的一堆行李中找了个落脚的地方,站在他旁边,手扶着公交车上面的横杆。

赵研:“后面有空坐。”

“整天都坐着,想站一站。”林方清看着赵研的一堆行李,笑意更大了:“去火车站?怎么这么多行李?”

赵研:“第一次来大城市,这些都是孝敬家里人的。”

车窗外的夕阳余晖穿透玻璃照进来,照在赵研的侧脸上,晕黄中,赵研的脸白到清透,皮肤紧致光滑。

看着他微笑时露出的白牙,林方清说:“昨晚不用复习,睡得很好吧,你脸色都好了很多。”

赵研:“没有吧,可能光线的问题。”

林方清:“这么多东西,不太好拿吧,反正没什么事,我送你去火车站。”

“不用不用,拿得了,你别看这么一大堆,其实都不重。”赵研连忙摆手。

林方清:“我刚好要去火车站那里的一家蛋糕店取我妹妹的生日蛋糕,顺路而已。”

就在这时,赵研的手机响了下。他低头笑起来,因为不用拿出来看,他就知道谁发的。

果然,颜城:想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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