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团长和嫂子的感情如此好,小战士低着脑袋,心里暗暗羡慕。
薄宗轻咳一声,“有什么事情说出来,能出来的给你处理了,大男人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得!”
林清安瞟他一眼,薄宗梗着脖子不看她。
小战士蹲下身子双手使劲搓了搓脸,有些愁闷,“我女朋友要跟我闹分手。”
林清安也跟着蹲下身子,薄宗看的心惊胆战,想要吼一声把小战士吼起来,大老爷们蹲在地上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似得,像什么样子!还有,多大一点的年纪就谈恋爱,像他,二十七才谈恋爱。
还没吼出来,话就被林清安的眼刀子给憋回去了,只好盯着小战士的后脑勺仿佛想要盯个洞出来。
小战士失恋了,很明显薄宗的赌约输了。
询问了小战士,原来他女朋友想要他陪着回家见一见爸妈,结果小战士一直没有假期,推来推去从去年到今年还没有见上父母。
女朋友就很生气,本来小战士这两天休假,说好陪着女朋友去见父母的,结果战友家里父亲病重,他把假期让给了战友,他留下。
女朋友得知后就再也没理过他。
林清安看向薄宗,叹了口气,当兵的谈个恋爱都很难。
看薄宗目不转睛的盯着小战士的后脑勺,林清安也跟着看了两眼,没东西啊!
胳膊肘捣了捣薄宗,“他真的不能休假吗?”
薄宗低头看她,“我都不能跟老婆睡了,还关心别人的事情干吗?”
林清安:“……”
“你让他休假去哄哄女朋友,要是她女朋友不跟他分手了,他就不算失恋,这样你就不算输。”林清安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真是幼稚的老男人。
薄宗勾勾唇角,用脚踢了踢小战士,“我放你三天假,你能把你女朋友追回来吗!”
小战士猛的站起来,双眼亮的发光,“报告团长,能!”
薄宗轻哼一声,“去吧,只要三天假。”
“谢谢团长!”小战士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转头对着林清安,“谢谢嫂子!”
没等林清安反应过来,小站士撒腿就跑的没影了。
林清安有些愣,“跑那么快!”
从训练场回去,薄宗从袋子里挑出水果,走到厨房去洗。
林清安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娱乐新闻里报道着倾世娱乐总裁徐屏安和公司艺人舒箐箐的八卦。
两人的照片呗被抓拍的很显眼,徐屏安坐在驾驶位,舒箐箐倾身靠过去。
看起来是很暧昧。
但看着舒箐箐的其他报道,林清安眉头紧皱,前世这个舒箐箐名声似乎不太好。
并且,这个女人的眼神林清安很不喜欢,太具有侵略性。
她哥应该不会喜欢这类型的吧?
娱乐圈的真真假假太难看清楚,林清安拿起遥控器换台。
薄宗端着果盘出来喂给她一个葡萄,林清安舒舒服服的猫一样的眯着眼睛,“还要。”
……
或许时光对我们并不是很友好,但至少,我们要对自己好,不是吗?
……
林清安的肚子越来越大,去做产检的时候医生说这孩子活泼,在妈妈肚子里伸伸胳膊蹬蹬腿,玩的好不快活。
转眼间,到了预产期,何星,徐州良,徐屏安都来了,林清安住在病房里,每天闲的发霉。
一群人伺候着她,弄得她还怪不好意思的。
预产期过了,林清安的肚子还是没动静,薄宗皱着眉头看她的肚子,“这小子舍不得出来了!”
林清安揉着肚子笑的眯眯眼。
预产期过了三天,林清安打算第二天剖腹产,结果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是知道似得,当天夜里就疼了起来。
vip病房的床比较大,林清安非要让薄宗陪她睡在一起,疼起来的时候,她一动,薄宗就惊醒了。
看她一张脸疼的皱在一起,薄宗手忙脚乱,赶紧按铃。
一通电话,薄家人,徐家人全都赶来了。
薄宗想要进去陪产结果被林清安赶了出来,生孩子那么丑的样子,她才不要让薄宗看见。
薄宗急得在产房外不停的走动,晃的众人心焦。
可以说林清安生孩子还算很顺利,进产房不到四个小时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啼哭,薄宗腿一软,险些没跪在地上。
众人都围在产房门口,护士推着车出来,还一个护士怀里抱着孩子。
薄宗看都没看一眼就蹲到林清安面前,林清安闭着眼睛,脸上都是汗。
到了病房,林清安问薄宗,“咱们孩子长的好不好看?”
薄宗拿棉签的手顿了顿,“好看,咱们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好看。”
林清安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像我还是像你?”
薄宗再次卡住,见了鬼的,他刚才压根就没来得及看。
何星从外面抱着孩子走进来被他逗得笑出来,“咱们小宝贝,眼睛像妈妈,嘴巴和鼻子像爸爸。”
将孩子放在林清安旁边,“是个小男孩,长的真漂亮。”
林清安目不转睛的盯着孩子看,薄宗有些吃味,视线却不自觉的飘向闭着眼睛脸蛋有些皱巴巴的婴儿。
心脏有个地方猛的塌陷,那是他和林清安的孩子,有着她的眉眼,他们的血液。
薄尘远的性格和薄宗一点都不像,反而像林清安小时候,调皮捣蛋,恨不得爬树掏鸟蛋的那种。
薄尘远三岁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老婆要自己养,领着一个丸子头脸蛋圆圆的小女孩回了家。
林清安一脸懵逼,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给自己找对象了,她实在是看不出这孩子到底遗传了谁的基因。
☆、番外一 傅之艺夙奡
有人说,这世上最悲伤的事情就是等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有结局的结果,和等一个人。
“听说总裁今天签下了皇辰的合同”打着字的小职员一脸向往,“我要是有总裁那么厉害就好了,典型的女强人啊!”
旁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声音,“什么女强人不强人的,就是一个三十多岁还没嫁出去的老女人而已。”
傅之艺从旁边电梯里出来,刚好听到这一番话,勾唇冷笑了一下,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那张脸褪去了几年前的婴儿肥,增加了一丝明艳,往日清透明亮的大眼睛,如今遍布冰冷。
冰冷的视线扫过刚刚嚼舌根的女人,脚步不停,径直走了出去。
那女人只觉得浑身发寒,被她视线扫过的一瞬间,她有一种浑身结冰的感觉。
外面阳光明媚,傅之艺坐在车里戴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这些年的傅氏集团全靠她死撑着,父亲身体愈发不好,早已退位将集团交给了她。
不过她唯一幸运的是,很多集团公司都愿意和他们傅氏合作,甚至有很多大公司主动向她抛来橄榄枝。
第一次是她不觉得什么,可能只是自己幸运,但一次次的合同谈下来,她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真的那么幸运。
而是那个人,其实他早就帮自己安排了很多东西。
七年了,不知道再见面会不会有一种一别经年,沧海桑田的感觉。
傅之艺戴上墨镜,掩藏住自己的情绪。
夙奡进监狱那天给她打了电话,他说,“之艺,别等我了。”
他让她别等他,她哭了一晚上,梦里都在骂他是混蛋。
她要是有办法说服自己不等他就好了。
那段时间又赶上父亲生病,公司里面大换血,她劳累的没时间去想他。
只有夜深人静时,有时睡着睡着突然惊醒,然后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只好告诉自己,难过什么,爱而不得的又不止你一个。
他自认为替她安排好了所有的道路,但他漏算了她的心,这颗心除了他再装不下其他人。
七年,十四年,二十年,就算一辈子又怎样?
她的一颗心里满满当当的只有一个人,叫做夙奡,那个能让她放开所有顾虑哭和笑都肆无忌惮的人。
她爱到刻进骨子里的人。
司机看她戴上墨镜似乎睡着了,将空调调低了一些。
回到家时家里没有人,父亲和母亲一起外出旅行了。
两个人过得像是刚结婚的小夫妻一样,整天到处旅行。
家里的阿姨孙子生病,这两天请假,傅之艺打开冰箱看了看,打开一瓶饮料喝了两口。
凉的浑身一激灵。
随便的拿了袋泡面,找了两颗青菜和火腿。
水开的时候傅之艺往里面打了个鸡蛋,等鸡蛋差不多快要熟了,才下面。
闻起来还挺香的。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傅之艺接过,是母亲打来的。
“之艺啊,你胡阿姨今天做了些粽子,想给你送去,咱们家没人,你等会去她家拿一下。”
“粽子?”傅之艺有些疑惑,“粽子不是端午才吃吗?”
傅妈妈笑她,“傻孩子,不是端午就不能吃粽子啦,她孙子闹着要吃,你胡阿姨就包了一些,我以前跟她说过你爱吃,她就想给你送些。”
傅之艺嗯了一声,“等会我去拿。”
胡阿姨家是傅之艺家后面的一栋别墅。
两家离得很近,胡阿姨和傅之艺的母亲年轻时就是好友,没想到结了婚住的地方还近,关系一直很亲密。
拿了粽子,傅之艺拒绝了胡阿姨让她进去一起吃饭的要求。
从胡阿姨家到她家要走一段大概五十米没有路灯的路,傅之艺胆子不算小。
但却加快了脚步,后面似乎有人跟着她,很轻的脚步声,不紧不慢。
她加快脚步以后听不到了后面的脚步声,不知是被她自己的脚步声盖住了还是那人只是路过已经离开了。
刚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傅之艺猛的被按到了旁边的树上。
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她正对着远处路灯的光,灯光照着她的眼,看不清面前的人。
却能闻到他身上那阔别已久的味道。
她以为再见面时自己会淡定的抱住他,跟他说一声,“欢迎回家。”
可真到了这一刻,她的嗓子却像是被哽住了一般,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的吻狂风暴雨般的袭来,傅之艺瘫软在他怀里。
眼泪流进两人紧贴的唇里,苦涩却又无比真实。
夙奡抱住她,抱的紧紧的,“我回来了!”
这声我回来了,傅之艺等了将近七年,那些在脑海里想想无数遍的重逢画面全都消失不见,她突然推开他,猛的跑回家关上门。
夙奡看着她逃跑的背影,站在原地,片刻,捡起她落在地上装着粽子的袋子,往她家墙头上一跳,轻而易举的翻了进去。
傅之艺靠在门后,死死的咬着唇,终于不再像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人一样了。
夙奡对她的卧室无比熟悉,好歹曾经也是翻过很多次的了。
看到他从自己的卧室出来,傅之艺气的随手拿起旁边的东西就朝他砸去。
夙奡没有躲,被她扔来的拖鞋砸个正着,将拎着的粽子放在茶几上。
傅之艺盯着他的每个动作看,他看起来成熟了很多,他的五官精致妖艳,却剃了个平头,看起来有些怪异,却又该死的好看。
左耳上常年带着的耳钉已经摘掉,不过还好,没有胡子拉碴,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
傅之艺打开门,声音仿佛结了冰,“出去!”
夙奡眸子里一丝失落一闪而过,发挥出自己不要脸的本领上前一把抱住傅之艺,尽管她不停的挣扎,他依旧不松手,“别动,让我抱一会,我想你快想的发了疯。”
挣扎的动作顿住,傅之艺痛恨自己,他只要稍微一点苦肉计,她就立马溃不成军。
她看着他的眼睛,“你不是让我不要等你吗,还来找我干吗?不怕我老公就在房间里吗。”
夙奡苦笑,“我后悔了,非常后悔,我一直以为你没了我还可以拥有更好的人生,我这样一个做过牢的人怎么能配的上你,可越是临近出狱,我越心慌,我怕你的身边真的已经有了另一个人,而我只能躲在暗处像个偷窥者一样窥伺着你们的生活。”
傅之艺闭上眼,他说她可以拥有更好的人生,可是他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去拥有他所认为的更好的人生。
这七年,她努力让自己拼命工作,忙碌的脚不沾地,这样才能不让那刻骨的思念将她淹没。
垂在两边的手缓缓的环上他的腰,“我等了你七年,你要怎么赔偿我。”
“用我的余生赔偿如何?”
一辈子太短,我舍不得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去和你争吵。
傅之艺等到了夙奡,而赵念兮,还在等待她的俞蠡。
时光残酷却也值得等待,那些她们念念不忘的,终究会在某一天到达她们身边。
这一生太短,我有是一个很懒惰的人,爱上一个人就懒得换了。
☆、番外二 只钟情一人
穆禾住的地方有一个小巷,旁边的楼层太高,遮住了它的阳光,就连白天,看起来也有些昏暗。
后面笨拙的跟踪技术让她哭笑不得,脚步慌慌张张的,让她想不听到都难。
一连两个月,她每天听着这脚步声,有时会恶趣味的突然回头,看他慌张的赶紧躲到一边,她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般皱皱眉,继续往前走。
然后被自己嘴角的笑吓到,原来她还记得开心是什么感觉。
她停下脚步,后面的人也停下脚步,穆禾回头朝后看去,果然,跟平常一样,他急急忙忙的往后躲。
但那堆堆在旁边的废弃物并不能完全遮住他,露出了衣角。
穆禾没有像之前一样再次转过头当做没看见一般继续往前走,而是朝那个弯着腰躲藏的人走去。
宋致青正躲在那片废弃物后面嫌弃的不行,但除了这里他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衣服露出来了。”穆禾的语气淡淡的。
宋致青专心躲藏,没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将露出去的衣角拽进来,随口答道:“谢谢。”
谢谢刚出口,宋致青猛的抬头,就看到穆禾那双清淡如水的眸子看着他。
他有些慌了神,赶紧站直身体,连衣服上沾染的灰尘都忘记了拍打,慌忙解释,“阿禾……我,我就是路过这里,刚好看见你,想上来打个招呼,怕你不想见我才躲在这里的,”他的眼神里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害怕受到责备一样,“我没有刻意跟踪你,我以前,也不知道你在这里的。”
穆禾清淡如水的眸子猛的溢满笑意,他如果不说后面一句或许更容易让人相信。
宋致青被她的笑晃了眼,呆呆的怔在原地。
她一笑,仿佛春暖花开。
她转身,走了几步,回头看他依旧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些好笑,“怎么,不跟了?”
宋致青猛的回过神,赶紧跟上去。
跟着穆禾回到了出租屋,小小的房间有些拥挤,但却很整洁。
穆禾将手里的画稿放进卧室桌子上,出来就看到宋致青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面,坐的笔直。
“吃饭了吗?”
宋致青摇头,看着她,“还没。”那样子看起来有些委屈,像是她很多年以前养过的一只小狗,拽着她的裤腿撒娇。
幸好她昨天去买了一些食物,走到冰箱前找出食材,穆禾直接去了厨房。
宋致青伸着脑袋看了一会,也站起身跟着去了厨房。
厨房很小,站两个人有些拥挤,穆禾一转身就要碰到他,但看他装无辜的样子又有些无奈,“你出去等会,客厅有电视,一会就好。”
宋致青扬眉,不动,“我不爱看电视。”他就爱看她。
穆禾拿她没办法,索性当做看不见他,专心做自己的饭。
穆禾很喜欢吃八宝饭,但平时自己就一个人,也懒得做,今天多了一个宋致青,穆禾做了自己想了很久的八宝饭,炒了几个菜。
宋致青专心当自己的小跑腿,她做好了,他就负责端出去,厨房没有空调,天气有些闷热,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把扇子,呼啦呼啦的帮她扇。
等饭菜做好了,两人都热的满身汗,八宝饭还要等一会才能好。
穆禾走到卧室找了身自己之前买的一套长颈鹿睡衣,拿错了尺码,有些大,她穿不了。
递给宋致青,伸手指了指浴室,“去洗一下,饭还没有好。”
宋致青走进浴室还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将睡衣凑到自己鼻尖闻了闻,她的睡衣。
他对于自己穿女士睡衣丝毫没有感到羞耻。
宋致青洗的很快,他洗好以后出来穆禾坐在沙发上似乎在思考事情,听到动静回头看他。
宋致青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晒笑两声,“有点小。”
穆禾唇角轻微的勾了勾,“是有些小,不过只有这一套衣服还算你可以穿的。”
穆禾起身走向浴室,想到什么回头说了一句,“你要是饿了的话可以先吃。”
看她走进浴室宋致青挠了挠头,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先吃。
乖乖的将碗筷摆好,厨房的八宝饭已经好了,香味四溢,狭小的房间里充满了烟火气息。
穆禾擦着头发出来时宋致青已经将饭盛好了,正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确实有些饿了,穆禾坐到椅子上,看着宋致青,“我的手艺不是很好,将就一下。”
宋致青用行动证明了她的手艺很好,不用将就,整整几盘菜,穆禾饭量小,全都进了宋致青的肚子。
吃饱喝足,宋致青秉承了跟班的原理,穆禾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穆禾打算洗碗,被他拦下,“我来,我来。”
没跟他客气,穆禾走到客厅去看电视,宋致青站在水槽旁第一次做家务。
摔碎了两个碗后,宋致青总算完成了任务,洗干净手,走回客厅,像是想要邀功的孩子。
穆禾眸中的光忽明忽灭。
“我们谈谈。”
宋致青吐出一口气坐到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
穆禾先开口,“我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宋致青喉结动了动,“嗯。”
穆禾不想拖泥带水,她现在沼泽里太久了,终于有人愿意救赎她,她想要搏一把。
哪怕所有人都说宋家小少爷典型的花花公子,但她想要用自己的余生去赌一把。
赢之,她幸,输之,她命。
“我们都冷静了一段时间,现在你还愿意继续喜欢我吗?”
宋致青猛的抬头,“当然喜欢!”
不喜欢的话他会每天茶不思饭不想,像个贼一样每天跟着她?
穆禾看向窗外的烈阳,眯了眯眼,还好,她所受的苦难最终有人心疼。
宋致青穆禾……完
我浪荡半生,最终,只钟情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