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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步步惊心(1 / 1)

我心里乱成一团,只听见大夫说道:“这箭上喂了毒……嗯?……少爷先前就已中毒;现在是身中双毒~!”

是那杯酒吗?那个白沫难道是……亏我看了那么多武侠小说,当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何想置我于死地,但你却生生的代我受了这些罪。我茫然的看着周围错综慌乱的人们,心里顿时憋得喘不过气来!

“少爷吐白沫了!大夫,快想想办法!”

“老夫不知少爷先前所中何毒!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车内似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一想到他会因我而死去便心如刀绞!

冷静……冷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暂停片刻……

大家现在的状态只能将他推向死亡。我清理头脑的杂念,想着能救他的方法,我记得……

“你进来做什么,滚出去!”红姬对我吼道。我无视于这一群愤怒的目光。

“我以为你们想要他活着,看来我猜错了!”说着我转身便要出去。虽然此时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我知道如果和眼前这群人硬碰硬,我就会失去唯一的机会,也许会永远失去他。

只能赌一把了!

“等等!”冷好如期喊道,我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

“冷二哥,你不会相信这个贱人的鬼话吧?”红姬像一只抓狂的猛兽对着冷好嘶吼着。

“你有办法?”冷好不理会红姬的愤怒,直直的问着我。

“是!”我盯着他的眼睛坚定的答道,“大家出来说,都挤在这里会造成伤者呼吸困难。”

冷好向大夫求证这话的真实性,大夫点头肯定。

“大家都出去!”冷好吩咐道。

“冷二哥,你疯了,大夫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你怎么能相信她!”红姬不依不休的争辩道。

“闭嘴,”冷好终于被吵得失去耐性,继而又问我:“有几成把握?”

“五成。”我不想在这种时候欺骗人,“你已经没选择、没时间了。相信我!”

“凭什么?”

“我的命!”这是我能赔给你的一切。

“你的贱命算得了什么?”红姬是个身处恋爱中的蠢女人,我不指望她能理解我这种承诺的意义,因此我从始至终只是盯着冷好――这里唯一有脑子做决策的人。快啊!小龙似乎已经失去知觉了!

“我相信你。”冷好说道。

“那好,现在就开始。一,马上令人搭好帐篷,要快;二,冷山速去温一锅牛奶拿到帐篷来;三,命人准备浓茶水、烈酒,再馒头烧炭研碎;四,红姬未得允许不能进帐;五,请大夫速速解开外伤之毒。快行动吧!”

“你……”红姬想要声辩,可却没了下文。因为目前的形势和我的条理都逼迫她服从我的安排。

龙家的效率果然不是盖的,不到一柱时间前四项事情全部做到。小龙现在已经陷入昏迷,情况十分紧急。我问冷好:

“可有两根手指粗细的空心容器?”

一听此言,冷山就往他二哥的怀里掏去。

“不得放肆,此物定是不行!”冷好吼着夺过冷山强抢在手的东西

“是什么?”时间一分一秒的正在流失,他们还在犹豫什么?

“装有密函的竹筒。”冷山答道。

“冷山,不得胡说!”这冷好也真迂腐,都什么时候了还保密。

“密函我不要,竹筒给我!”我简洁的说道。

“不行!”

“他要是死了,你要密函还有屁用。”

“这……”

“不要再这这那那……没时间了,若是他有命怪罪你,任何事情有我帮你扛。”我话音刚落,冷山就冲过去抽出密函丢给他二哥,将竹筒递给了我。

我吩咐冷山将牛奶放在小龙的病榻旁边,自己迅速将竹筒放入烈酒中浸泡,进行简单消毒;然后将陷入昏迷的小龙取侧卧位,以免等会催吐时的呕吐物和分泌物误入气管而使他窒息;接下来便是催吐,我先用筷子刺激小龙的咽喉,不一会儿他便呕吐起;随后,进行初步的洗胃:先用竹筒插喉灌进温牛奶,温牛奶即可保护胃粘膜又可吸附毒物;再用催吐方法让胃内容物吐出;如此吐过一回后,再将馒头烧炭研碎的粉末放进浓茶水里搅匀而后灌下催吐,如此反复进行,小龙渐渐恢复了知觉。大夫也找到解除外毒的药物,如此一来,小龙这条命算是拣了回来。

如此插喉洗胃虽然行事有些粗鲁,但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中医讲究对症下药,若不知对方所下何毒,便不敢轻易下药,唯恐引发毒性。而洗胃,则是简单的将残留于胃中的毒物清除干净,幸而此次有牛奶先对胃粘膜气有保护作用,否则用温水对胃的伤害会大的多;之后将馒头烧成炭研碎加浓茶水灌服以吸附毒物的方法完全是不知所中何毒才不得已而为之。唯一不足的便是这竹筒对小龙的咽喉定会有一定损伤,不过小伤总抵过死吧!

“少爷体内的毒已经清除殆尽,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现在只需退热便可。”大夫处理完外伤后,一边把脉一边对大家说道。

一听小龙度过危险期,我整颗心都轻松了下来。

老大夫又转向我:“夫人医术之精湛让老夫佩服不已,夫人若是有空可否与老夫切磋一二?”

“大夫过谦了,我哪里会什么医术。只因曾见别人用此法急救,故依样学样试试看,现在想来适才确是有欠考量。”这些只在《妙手仁心》里学的“日常急救”,怎么跟你切磋?

“夫人口中的‘别人’可是身材高大一身青衣的儒雅公子?”大夫激动的站了来起。

若是我一说“的确”,你回答“认得”;搞不好改日来个什么“当面对质”那我还不糗大了。

“这个……雪儿记不太清了!”对于莫须有的事情当然要适时失忆。

“唉……,老夫还以为是……”

“是谁啊?”看你那激动的小样儿,手抖的像得了“帕金森”似的,该不会是你的相好吧!儒雅公子?呵呵,搞不好他喜欢玩“年下攻”。

“是神医史岩青!”看老大夫那一脸崇拜的表情里似乎并没有些许爱慕的成分!

“神医史岩青?”每次遇到此种情况,我便会用一种感叹的口吻重复别人所提之人名,这样即可以掩饰我的无知,又可引诱别人继续说下去。

“为医不识史岩青,悬壶一生医不精。”难道这个老史和陈近南陈总舵主请的是一家广告公司!大夫仰头一叹,“真不知何时才能遇见医神……,老夫的痴像让夫人见笑了,老夫这就去熬退热之药。”说完便转身离开帐篷。

既然大夫有空与我闲话家常,那就说明小龙真的没事了!我感到有些乏,转身对冷氏兄弟说:“冷山,安排大家安顿下来,然后编六组人在营帐四周巡逻,每个时辰一轮班。明白吗?”

“为何不每组巡两个时辰?”冷山问道。

“我要他们在这一个时辰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而不是在极度疲劳中逛完两个时辰。”注意力是最易疲劳和涣散的一种意志,现在这种非常时刻,一定要每一分钟都有安全保障。毕竟我要的是效率,而不是危险。

“是!”冷山得令便马上出去安排。

然后我转向冷好:“谢谢你相信我!”

“我只是相信自己。”

“那么接下来就交给你吧!”经过这一系列的害怕、紧张直至刚才心情放松的那一瞬,我才感觉到心里的极度疲乏,不马上休息一下,下一个倒地的可能是我。

“夫人,请吩咐!”与以前不同的是,他说此话的态度十分恭敬。是我的所作所为改变了他对我原有的看法吗?

“你叫红姬进来照看少爷,切记要保持安静。”我想她应该已从大夫那里得知了小龙的消息。

我并非想装大方或者摆高姿态,只因为女人才懂女人的苦。我虽不知她从何时开始爱,可看得出她陷得比我深。因此她的焦急、无助以及恐惧应该更胜于我。对于她,我并没有敌意,有的也只是心痛。我闹不清,为什么大多数女人就算懂得这个道理,还是会为了男人而自相残杀。

我不想这样!

“其实她平时并非如刚才那样。”冷好解释道。

“我明白!”说罢我走出帐篷。

我当然明白她是以为小龙快挂了才会如此,但光是大喊大叫能解毒吗?我并不是说她无脑,毕竟智商对于恋爱中的女人来讲,是一件奢侈品;而于我,爱情应该才是奢侈品。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病榻上的男人,我想我是真的爱了。刚才以为会失去他的恐惧仍萦绕于心际久久无法散去,如果不是这突来的感觉,我也许永远也不敢承认这份爱的存在,我想我会一直保持着我们默许的暧昧直到合约截止的那一天。

可现在,这被诅咒的个性,在爱里又将如何生存……

红姬与我擦肩而过的轻声说了句:“谢谢。”

我回头看着她疲惫而憔悴的背影,我不禁想道:我以后是否也会如她一样?

我不想!

但有些事情是不去想就可以去避免的吗?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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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心没肺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听说小龙已经清醒,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正在睡觉。我摸了摸他的头,好像没有先前那么烫手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竟会有一丝幸福的感觉。突然很想亲亲他的额头,可不巧外面似乎有人声,但我绝不会因此而放弃偷吃豆腐的机会,我赶忙低头蜻蜓点水的在他额间一吻,然后立马起身作出准备离开的样子。随后,红姬和冷好走了进来。红姬看见我愣了一下,这好像是红姬和我激烈碰撞之后的第一次正式的冷静碰面吧!男人比较迟钝不会在意这些,但是女人比较会care这一类的事情,因此她的尴尬我可以理解。

“用冷水浸湿毛巾帮他敷额头,那样可以降低他的热度。”我对着空气吩咐道。物理降温可能会让他更舒服一些。

“恩,”红姬答道。

其实我很想亲自为他做这些,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又十分害怕会发生一些我不能掌控的事情。虽然逃避不是办法,但在某些时候也不失为一种选择。至少这样会让我有时间弄清楚自己的想法,或者他的想法……

离开小龙的帐篷,我便去找大夫商量一些事情,小龙的喉咙因为插喉的工具太粗糙,所以或多或少有伤及喉咙,因此我嘱咐大夫不可给小龙喝过烫的汤药,并建议他制一些小粒的药丸让小龙服用;最后还询问了他小龙现下忌口的食物,之后便去当我的快乐煮妇了。

就目前看来,小龙只可以吃清淡的流食。我为他煮了些碎米稀粥,但又怕过于清淡败味口,于是就加了些碎肉提味,煮好之后将粥放温;看时间小龙也差不多快醒了,便叫人送去,并吩咐送饭的人不可提及是我做的。

我并不是心机很重,想要去玩什么“默默付出,而后真相大白”的恶俗戏码。只是顾忌到病人的感情都很脆弱,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行动而去影响到他情感上的判断。我希望如果万一他真的有可能喜欢我,或者更进一步大胆一点说,他爱我,那么我希望他爱的动机是被我那受诅咒的个性所吸引,而并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令他感动的事。大多数女生可能会觉得这二者没差,可如果你仔细想想,区别就十分显著。个性是伴随人一生而难以改变的东西,因此如果真的打算和一个人相处,个性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相对而言,感动只是感情中的调剂品,我并不能否认它的重要性,但我真的无法肯定一瞬的感动是否可以延续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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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朗月当空,我一时兴起拿出禩城在买的陶“埙”,坐在帐篷外吹起了《寒江残雪》。此曲是我的最爱,据说它描绘的是一幅初春时节白雪皓皓的场景,因此又名“春思”。最初学“埙”就是因为听到此曲,被它如泣如诉的哀怨触动心弦,而后对埙的热爱便一发而不可收拾,总会在网上淘一些埙奏古乐曲来听;周围的朋友先对我这种“返祖行为”嗤之以鼻,但后来听多了他们也疯狂的爱上了这种婉转细腻的声音。

每次我遭遇不顺,便会吹奏此曲,以此来告诉自己残冬将去,春日不远。然而此时此刻,当声音在空旷无际的草原上若水中涟漪般飘荡开来,却让我心中凭添了无限寂寥。

更深露重,开始格外怀念那些他为我穿上披风的夜晚,不知他此刻怎样了。于是起身向他的帐篷走去。可刚走一半,只见冷山跑过来,二话不说拉起我就往小龙的帐篷跑。我心里一惊,小龙怎么了?

一进帐篷,便看见大夫急得满头大汗的号着脉。我抓住面色苍白的红姬问道:“他怎么了?”

“是,我一直都有用你说的方法帮少爷退热,直到他吃完晚饭都还好好的。我……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说着说着她便哭了起来。

“不准哭!把话说完!”我吼道。

“我……我……”她啜泣着说不了完整的句子。

我转向冷山:“你说。”

“红姬一直都没休息,实在太累了,于是就睡着了没替少爷敷头。刚才大夫来送药,发现少爷热得烫手而且还说胡话……”

“行了。”我明白了,我对红姬说:“不关你的事,别哭了。出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们。”

物理降温只有只是有助于退热药开始起效之前来降低体温,减少高温惊厥的发生,并不能从根本上退烧。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小龙大多是因为外伤感染,在加上先前□□或多或少对他身体有所损伤,才导致高烧不退。

红姬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对冷好说:“拿一桶最烈的酒来,能烧得着的是最好。我先送她去休息,马上过来。”

说完,我便将红姬拉到我的帐篷,然后给她吃了两片安眠药让她好好休息。然后自己拿了药包便冲回小龙那边。

大夫喂给小龙的药,他根本没有咽下去就被悉数吐了出来。我想就此刻的状况而言,中药药效太慢。

“大夫,快去我准备一些白糖和干菊花!”其实我只是想支开大夫,然后又命二冷在门口把手。

等到帐篷里只剩我和小龙的时候,我拿出自己从现代带来的消炎退烧西药,喝了一口水然后将药含在口中,喂给小龙。我先用自己的舌头压低他的舌头,让药好顺利吞下,而后用同样方法喂给他一些水,虽然他是成人,但仍不排除会出现脱水的现象。

喂完药,正好大夫匆匆忙将我要的东西送来,之后我又叫冷好进来帮忙。以小龙现在的热度,冷水是没有用的,这里又没有酒精只能用烈酒凑合着帮小龙擦身降温。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小龙的裸体,那完美的线条让我的鼻内血管有些小喷张!他的肌肉并没有scle n 那么激突,而是均匀有致。最重要的是——八块哦!腹部真的是整整齐齐的八块!再往下……,就是冷好负责的部分,我好想偷偷看看,可那个叫冷好的同学将风景挡得严严实实。

……

糟糕,我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我现在好像正在扮演救护病人的天使哦!怎么能在病人生死一线的时候想这么a的事情!不过也由此可以证明我真的没有当医生的职业操守!

在烈酒辅助下,药物开始发挥功效,大夫说小龙的脉象已经趋于平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作为现代昌明医学的代言人,我不遗余力的使用现代药品救死扶伤,并高风亮节的拒绝老大夫对俺的崇拜!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操,这又是怎样的一种精神啊~~~我都快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动得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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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让他们都回去休息,自己留下守夜。每过半个时辰就帮他用烈酒擦——上半身。其实我是那种很卒剌的色女,有色心却不太有色胆。刚才无意中偷看到,也许我还会暗爽一下;但如果真的让我欺负一个没有知觉的病人,那我就会觉得自己很变态!由此我自封为——正义的美色女。

忙活了一夜,都快虚脱了。摸摸他的额头,已经好很多了,看看时间也该喂第二次药了。当我喂完药、舌头被纠缠的那一刻起,我便确定他是真的真的没事了,轻轻咬了他一下,让自己安全脱离他的魔舌。

“我可是病人!”他抱怨道。

听到他嘶哑的声音,我心里一阵酸紧,挤出一个微笑、假嗔道:“那就不要传染给我。”

他笑的是那样憔悴,看了就让人心痛!

我记得昨天还剩半碗粥,他不吃点东西可不行。

“你去哪儿?”他拉着我的手。

“拿点吃的给你!”

本来应该吃了饭再吃药,可现在情况特殊,应该不会影响药效吧!我边喂他边想道。

这可是我第一次喂人吃东西,也不知为什么,每次我将汤匙一送到他嘴边,我的嘴就不由自主的张开,还因此被他嘲笑了几次,哼! 看你病歪歪的样子,老娘才不会那么小气跟你计较咧!哼!哼!

吃完早餐在药物的作用下,他象婴儿一般睡去,但他仍不忘拉着我的手。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像个初出茅庐的孩童。以前看小说总是嘲笑那些类似于“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的句子虚假矫情,可此刻我却发现这种感觉竟然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上!我都怀疑这是老天对我长期刻薄的一种报应,不过此刻的我不禁想振臂高呼: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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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谢谢各位的支持和留言哦!

文虽然越来越难写,但是我会add oil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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