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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是江辞吗(1 / 1)

宋子珩见云知鱼怔怔的呆在那里,像块木头似的,想起刚才她不小心倒在江辞怀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不由得有些心里发酸。

他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小姑娘,可不想最后落到别人手里去了。

眼见婚礼仪式举行得差不多,宋子珩抱着云知鱼的手臂,像是要糖吃的孩子似的:“我们去葡萄园里摘葡萄吃吧。”

云知鱼被他这副撒娇的模样狠狠地渗了一把,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甩了甩手,却没能从他那鹰爪般的钳固里抽出手来。

“你是小孩子吗?”

宋子珩难得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缓缓松开手,嘟着嘴开始埋怨:“你刚才明明答应我的,现在难道要反悔吗?”

“小鱼答应了你什么啊?”

鱼素素突然从他们背后冒出声来,吓了两人一跳。

云知鱼像一只欢脱的小鸟般,投进妈妈的怀抱里,脸上洋溢出孩子般的笑容:“妈妈,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呀?”

鱼素素把女儿紧紧抱了抱:“要不是你爸拦着,我早就要去国外和你一起住了。”

宋子珩这个人惯会见风使舵吹牛拍马,他见鱼素素来了,连忙阿姨长阿姨短的叫个不停,那小嘴别提有多甜了。

鱼素素笑得合不拢嘴,又问道:“刚才你说什么,小鱼答应你什么了?”

宋子珩大眼一转,贼兮兮地笑:“她答应嫁给我了。”

云知鱼闻声,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别逼我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宋子珩露出幽怨的目光,给鱼素素抱怨:“阿姨你不知道小鱼多抠门,刚才还答应我一起去葡萄园里摘葡萄吃呢,转眼间就要反悔了。”

云知鱼:“……”

她被宋子珩这一通颠倒是非的抢白给惊到了,瞪大双眼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反悔了?你少在我妈面前告状。”

鱼素素向来知道这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没有计较什么,她是打心眼里喜欢并感激宋子珩这孩子,要不是他,小鱼现在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把女儿从怀里推开:“既然答应人家了,现在就过去摘些葡萄吧。园里有挺多品种,你们小心点儿,别被那些藤蔓划伤了手,入口那间木屋里有采摘工具,你们去挑些顺手的用。”

既然是老妈的吩咐,之前又确实答应过宋子珩,云知鱼便点头同意了:“那我多摘一些,待会儿给你和老爸,还有哥哥他们,送过去些。”

鱼素素目送两人嬉笑打闹着朝葡萄园的方向走去,面容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时候云染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有些戏谑地打趣妻子:“瞧你这眼神,怎么越来越像丈母娘看女婿的样子了?”

“子珩是个好孩子,如果他们两人真能成的话,我也算安心了。”鱼素素感慨道。

这小子虽然看起来玩世不恭,实则是个最为靠谱的人,这些年来都是他在国外负责小鱼的病情,生活上也是无微不至,很贴心。

云染恍然想起刚才台上唱歌的江辞,那有些阴郁的眼神,不由得叹口气:“只是辜负了阿辞……”

宋子珩非要用剪刀石头布的方法,由输的那人去小屋里拿工具。

云知鱼伸手出布,宋子珩的手势在半空中骤然变成剪刀,一切就在眨眼之间,让人看不太清楚。

宋子珩笑得肚子都痛了,他捂着肚子,恨不得趴到地上捶地。

他得意洋洋地朝云知鱼挑了挑眉:“哎呀呀,你输了!乖乖去拿工具吧,我就不帮你了,我先进园子里摘葡萄去咯!”

说完转身,大步流星地进了葡萄园。

那大摇大摆的模样,让云知鱼恨得牙痒痒。

她刚才分明看见,这家伙出的是石头,怎么转眼间就变成剪刀了?

宋子珩这个幼稚鬼,这么小的事竟然还要耍诈!

云知鱼懒得和他计较,径直走向园子入口的小木屋。

木屋没上锁,她推开门,强烈的阳光射进屋内,把里面照得一清二楚,屋子里简洁到有些空荡荡的,靠墙摆着两排架子,其中一排架子上放着采摘工具,种类繁多,另一排架子上放着些小篮子。

云知鱼走到架子前,认真打量起来。她之前没有采摘过葡萄,不知道这些手套和形状不同的花枝剪刀,哪些好用,便每个都拿起来试了试。

选好工具后,她又去拎了个篮子。

正打算走出木屋,突然“吱嘎”一声响,屋里的光线瞬间昏暗下去。

要是旁人或许还能在这微弱的光线下看清楚,而云知鱼自小便有轻微的夜盲症,所以这昏暗的光线于她来说,无异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一只手臂挎着篮子,另一只手在前面小心翼翼摸索着,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朝门口方向挪去。

突然,她的手摸到一片温热的物体,吓得她连忙缩回了手。

仔细想了下刚才那触感,软软硬硬的,入手比较温热,反应过来那是人的胸膛。

云知鱼思考一瞬,顿时好气又好笑。

“宋子恒你是刚从幼稚园小班毕业吗?竟然做这种无聊的事情。赶紧把门打开,我要看不清路了,要是摔到哪里,看我妈不找你算账!”

然而对方并没有回答她,似乎也没有要去打开门的意思。

云知鱼故意加重了语气:“你要再不把门打开,我可就要生气了。”

“真的要生气了么?”

一道清冽的男声如初春吹来的第一缕微风般响起来,带着一丝丝慵懒的戏谑。

云知鱼愣了下,反应过来这并不是宋子珩的声音,不过有些耳熟。

眼睛看不清楚,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格外敏感。

正当云知鱼回忆在哪里听到过这声音的时候,她感觉到那人朝她走过来,近到那温热的呼吸,能够直接打到她的脸颊上,让她纤长的睫毛在这突如其来的靠近中,忍不住轻颤了颤。

她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两步,结果后背撞到身后的架子上,只听“叮咚”一声响,有什么东西似乎被她撞倒了,陡然想起放在架子顶端的那只陶罐子。

莫不是,她把陶罐子撞倒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测,只听架子上面“咕噜”两声物体滚动的声音,紧接着有东西当头落下,带动周围的空气,在耳边呼啸。

云知鱼身体来不及作出更大的反应,她一手还挎着篮子,只得连忙用另一只手捂在头顶,生怕那陶罐子落下来,砸到自己的脑袋。

腰上突然缠绕上来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带动着她的身体往前一扑,让她紧贴架子的后背离开。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一声脆响,是陶罐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压抑的闷哼在耳边响起,有两滴温热的液体从头顶滴落下来,落到她唇瓣上,鼻息之间瞬间弥漫上了血腥味。

是……血!

云知鱼顿时慌了,甚至忘记要从那人怀里出来,连忙问:“你受伤了吗?”

他刚才在把她拉离开的同时,另外一只手臂抬到她头顶,替她挡住了那记重击。若不是他这般双重保护,说不定此时流血不止的,便是她自己的脑袋了。

“你在关心我吗?”

他的声音极轻,仿佛带着一股魔力般蛊惑,似乎单单只是听这声音,便愿意沉溺进去。

云知鱼越听这声音越熟悉,猛然记起来。这不正是刚才献唱的那位顶级流量,江辞的声音吗!

“是江辞吗?”她试探地问道。

江辞在听到女孩轻声念出自己的名字时,便丝毫感觉不到手臂上的疼痛了。

在昏暗的光线下,他垂眸凝视着面前一脸茫然的女孩,内心中有一种冲动,抿了抿唇,终究还是问出来:“你记起来我了吗?”

就算她曾经忘记了他,只要她此刻记起来,他便能够说服自己,原谅她。

云知鱼愣了愣,感觉这人实在太奇怪,手臂都受伤了,怎么还有工夫纠结这些有的没的。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我在国外这些年忘记了许多事,也忘记了许多人……”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唇瓣突然触碰上一片温热的柔软,让她的心脏忍不住骤然停顿一下,紧接着便是如暴雨中的雨点般砸落下来,又快又急,疯狂地跳动着。

这个吻仿佛惩罚一般的落下来,带着沉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以及微微的血腥味,调和成一种如烈酒般让人眩晕的感觉。

云知鱼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之间忘记了反应。等她反应过来这个才见过一面的江辞,竟然在亲吻自己时,抬手便朝那片温热的胸膛狠狠地推去。

奈何江辞幽深的眼眸,早已捕捉到小姑娘的动作,手臂紧紧箍在她腰间,任由她在他怀里拼命的挣扎,甚至捶打,也不松手。

唇瓣上辗转缠绵的触感,让云知鱼慌了神,不由得落下泪来,脸颊顿时湿润一片,她狠了狠心,牙齿朝他的唇上用力一咬,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江辞唇上吃痛,却仍然不肯放过她,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怀里的小姑娘无力地双手抚在他的胸膛,一如十年前那样,才稍微离开那柔软迷人的唇瓣,调整着乱了的呼吸。

“现在想起来我了吗?”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喑哑,又有些空灵,仿佛从深渊中发出来的,让人听不真切。

扑在面颊上的那温热的呼吸,与冰冷的泪水纠缠在一起,让云知鱼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她只顾得哭,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更别提回答江辞的问题了。

突然一滴温热的液体,像是雨滴般从头顶落在她的脸颊上,与她的泪水混在一起。

云知鱼的哭声顿时止住,浑身僵住了,心里纳闷又不可思议。

刚才那滴……是江辞的眼泪吗?

明明被强吻的人是她啊,他哭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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