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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正文完结】(1 / 1)

“以退为进?”

魏满狐疑的说:“如何……以退为进?”

林让说:“只要人主大大方方,便可以了。”

林让说罢, 挑起唇角笑了一记, 似乎一切游刃有余, 稳操胜券一般。

武德营中,监牢。

武孝慢慢走进监牢, 牢狱中很是昏暗, 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若是仔细分辨, 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身戴枷锁之人,坐在牢中, 背靠着栅栏。

因为是背对, 所以武孝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与表情, 只听他呼吸平稳,似睡着了一般。

“你还挺悠闲。”

武孝出口说:“一会儿……朕就要进入玄阳了。”

背对着栅栏的人终于动了一下, 随着“哗啦——”的铁链声, 他稍微转过头来,目光淡然的盯着武孝。

监牢之中的不是旁人,正是之前被拿下的魏子脩。

魏子脩平静的看着武孝。

武孝再一次开口说:“怎么?你就不想跟朕说点什么?”

魏子脩仍然淡漠的看着他,没有开口。

武孝似乎着急了, 毕竟他年岁不大, 说:“你便不求朕,求朕放了你?!”

魏子脩说:“人主心意已决, 子脩拜别人主。”

他说着, 跪在地上, 给武孝扣头。

武孝胸腔中的一股火气,瞬间冲了上来,直接冲上了头:“只有人主亲眼所见,才能明白子脩的心意。”

武孝似乎不愿意听他说这些,就在此时,“踏踏”的脚步声响起,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武德。

武德走进来,看了一眼魏子脩,拱手对武孝说:“人主,时辰差不多了,该启程,进入玄阳了。”

“嗯。”

武孝微微点头,说:“走。”

他说着,转过身去,大步往外走去,随着“踏踏”的脚步声,武孝突然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却用森然的声音说:“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后悔,朕会让你服服帖帖的追随于朕,让你知道,你算错了人。”

他说罢了,再不停顿,离开了昏暗的监牢。

武德的意思是让武孝扮作难民,精锐亲兵也扮作难民,一同混入玄阳,当然如此一来,混入玄阳的人必然非常之少,不过他们还有内部接应。

很多人都不服气魏满称帝,毕竟他不姓武,这样一来,便有很多人愿意帮助武德,如果小皇帝能出现在京城,必然引起轰然,他们不需要多少人,就可以帮助小皇帝复位。

武德说:“人主无须担心,只要进入京城,便安全了,只是……还要委屈人主一番。”

武孝眯着眼目,说:“委屈?朕的年岁虽不大,但委屈却没少受,这能算什么?”

武孝与众人乔装打扮,很快就改扮成了难民的模样,特意把脸涂黑一些,武德还贴上了满面大胡子,几乎一眼看不出面容来。

众人准备妥当,天色蒙蒙发亮,“轰隆——!!!”一声,玄阳城的大门便打开了。

因着这几日新皇亲自舍粮,所以早上开城门的时辰都提前了,难民们早早就在城外扎堆等着。

武孝本以为,这么多难民扎堆在玄阳城外,等一开城门,难民们肯定犹如洪水一般,涌向城门,非要发生踩踏不可。

但是没成想,城门轰然打开,难民们却自发的开始排起队伍,长龙绵延,双排进入城门,根本没人推搡抢挤。

武孝有些吃惊的看着那些难民,要知道,这年头的百姓都是没有什么文化水平的,肚子吃不饱,更别说什么觉悟了。

百姓为了吃,什么都能干的出来,易子而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连孩子都食,这时候有了粮食,他们却慢慢排队,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真正发生在了武孝的眼前。

不可思议……

武孝正在发呆,一时没注意脚下,一个不留神险些跌倒在地上。

“人……”

武德刚说了一声,便硬生生断住了。

武孝差点摔在地上,旁边的难民赶紧扶住武孝,说:“娃儿,没事罢?”

那扶住武孝的是个看起来年岁六十多的老者,一脸的沧桑,旁边好几个人见武孝要倒,也来扶着他。

一个难民说:“可怜见儿的,必然是饿坏了,这才站不住。”

“年纪轻轻的,你是哪里人?”

“怕也是玄阳周边的罢,地方军进京,烧杀抢掠,全都抢干净了!”

“哎,是啊,可怜可怜。”

“这娃儿这么年轻,咱们都是老不死了,让他排在前面罢。”

“是啊。”

武孝一听,震惊不已,有饭吃竟然让给别人?

这些难民愿意让自己排在他们前面?

要知道在现代,排个队还经常发生打架的事情,更别说是个人教育落后的古代了,而且难民们还饿着肚子,吃不饱,却有如此觉悟,这简直是反常的事情。

武孝惊讶的说:“让我……排在前面?”

难民说:“是啊,这娃儿怕是饿坏了。”

武孝奇怪的说:“你们愿意让我先进去食粮?”

难民再三肯定,把武孝推到了前面一些的位置。

武德在后面看着,他们本是一起的,如此一来便隔开了,但武德又不好跟过去,只能隔着那几个难民继续盯着武孝。

武孝一脸迷茫,那几个难民在一边唠嗑。

“你昨日来了么?”

“我昨日没来,昨日让我儿子来的,本以为舍粮有数,就让我儿子先食,没想到人主听了,反而让我儿转告我,一同来食,都是管饱的!”

“是啊,新皇的做派就是不一样的,你们没听说么,国库都空了,是新皇把自己的钱财充入了国库,这才拿出粮食钱财,来给咱们舍粮。”

“你说说,这人主的活计,没有赚的,反而往里倒贴!”

“哎,我觉得这次的人主,那是与往日里不同的,我看着挺好。”

“你们不知道,人主不仅舍粮,还让人给咱们医治疾病,那往日里都没钱食粮,还谈什么医病?但凡有个头疼脑热,就得认命等死,但谁活一辈子,还没个头疼脑热呢!”

“是啊,丞相亲自带着太医给咱们看病,我儿还是丞相亲自医治的,说起那丞相,就跟神仙似的!”

“你不知道?他就是神仙!”

武孝一听,不用猜都知道丞相是谁,必然是林让无疑了。

武孝听他们这般称赞魏满,心中冷笑,说:“新皇不姓武,你们也拥戴他么?”

难民们一听,看向武孝,武孝心中咯噔一声,还以为自己要露馅。

就听那几个难民时候:“娃儿,你可知老夫姓什么?”

武孝摇摇头,那老者说:“老夫也不知你姓什么?你饿肚子的时候,还会问别人姓什么吗?难道不是吃饱为主么?”

“这天下……到处都是饿着肚子的百姓,只有那些吃饱的贵族,才会管姓氏之争。”

“我们不过普通百姓,每日都活在动荡之中,今日军队来了,洗劫一空,明日军队来了,把我们的壮丁杀死,掳走妻女,我们还能问他们一个个都姓什么吗?”

武孝听到这里,不知怎么的,仿佛是水珠滴落进了油锅。

老者感叹的说:“有些人干尽坏事,为了保命,我们不能问他们姓什么。有人终于来为我们做好事,难道我们还要筛选他的姓氏,才接受他的好意么?”

武孝呆呆的立在原地,几乎忘了行走,听着老者的话,那老者说的如此白话,却让他震撼良久。

老者又指着四周,说:“娃儿,你可看到,百姓们都自动排成两队入京,这是为何?”

老者不等他回答,自言自语的说:“是人主亲自教导的,他不嫌弃我们穷,不嫌弃我们苦,也不嫌弃我们脏,冒着我们之中会有细作的危险,一定要放我们入城吃粮,你说说看,我们能推挤么?大家的心都是肉长的,我们能辜负他的好意么?”

武孝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十足难受,因着这些百姓为魏满说足了好话。

因着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却无力回天。

因着……自己的无能。

武孝微微闭了闭眼眸,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怅然。

“踏踏踏踏——”

就在此时,城门突然骚动起来,一队精兵开路,率先冲出玄阳城门,两列排开,守住大门。

与此同时,武德一阵心惊,低声说:“是魏满!”

果然是魏满,魏满一身龙袍,大步从玄阳城们走了出来,身边跟着穿着丞相官袍的林让。

武德一看到魏满与林让,就知道事情不好,或许已经暴露了,赶紧想要冲过去把武孝拽回来跑路。

哪知道魏满一出城,百姓们登时“躁动”起来,大声山呼,不停欢呼着,一个个似乎都像争睹魏满的真容。

武德想要往前挤,却水泄不通,根本没有办法向前。

“拜见人主!”

“拜见人主!”

“拜见人主——”

百姓们高声山呼,随即海浪一般跪了一片。

武德就在人群中,为了不被人发现,也赶紧跟着跪下来,猫低自己。

但武孝不同,武孝立在人群之中,并没有下跪,他与武德不同,他的骨气,和他的出身,让他不允许向魏满下跪。

一瞬间,武孝仿佛鹤立鸡群,瞬间“脱颖而出”。

“娃儿!那是人主,快下跪啊!”

“是啊,娃儿,愣着做什么?”

旁边几个难民拽了拽武孝,武孝却依然没有下跪,目光森然的看向魏满。

他的目光瞬间与魏满撞在一起,他敢肯定,魏满已经认出他,即使武孝穿着难民的衣裳。

就跟武孝可以认出魏满,即使魏满穿着一身龙袍一般。

魏满与林让走过来,就在武孝以为自己要被抓的时候,哪知道魏满突然膝盖一曲,矮下身来,竟对着他拜倒在地。

“卑臣魏满,恭迎人主!”

魏满跪在地上,林让也跟着拜下来,一时间,整个玄阳城静悄悄的,地上跪着百姓、难民、精兵,就连新即位的人主都跪在地上,唯独一个年轻人,站在原地,俯视着一切。

武孝吃了一惊,魏满竟然对自己下跪了,而且还称“卑臣”。

魏满垂着头,回忆起林让的话来。

林让让魏满大大方方,并且以退为进。

何为以退为进?

那便是主动退位。

魏满当时听了,自然是不愿意的,毕竟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没吃过甜头的人,永远也不会想吃甜头,但吃了甜头的人,就不可能再放弃甜头。

魏满也如此。

魏满怎么可能放弃自己苦心经营来的皇位呢?

但林让说了,只有这招以退为进,才能真正的得到皇位。

魏满跪着,眯着眼睛,没听到武孝说话,便又朗声说:“卑臣魏满,拜见人主,恭迎人主回宫!”

武德一看这场面,不管魏满是真心的,还是虚情假意,只要魏满肯松口,都是机会。

武德赶紧膝行过去,拽了拽武孝的衣袍,说:“人主!人主,这是机会啊,快应允下来。”

武孝仍然没言语,武德催促说:“人主,这是最后的机会,武家的天下,就看这一举了。”

“武家的……天下。”

武孝喃喃的叨念了一句,似乎武德的话,触动了他的感叹。

武孝轻笑了一声,又重复的叨念着:“武家的天下,你告诉朕……武家的天下,还剩下什么呢?”

武德一听,震惊的抬起头来看着武孝。

武孝环顾了一下四周,说:“大家都跪着,这里的景色真是一览无余,朕是最高的那个,但是这些百姓……不是为了朕而跪的。”

武孝一时间又想起了方才那些难民的叨念,自从开始在城门排队,他的耳朵里就充斥着那些难民的赞美声。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也未曾听到百姓如此赞美自己。

人与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武孝心如止水,说:“你放心,武孝……已经死了。”

他的话一出,武德满脸青色,魏满低垂着头,心中却是激动狂喜,热血仿佛要逆流而上。

林让说的没错,以退为进,真的成功了。

“但是!”

武孝指着跪在地上的魏满,高声说:“你可以成为天下之主,我也可以从此销声匿迹,但你要发誓,当得起这个天下之主,对得起天子黎民,倘或有一天,你做不到,你失信与我,老天便会降责……”

他说着,手指突然滑向魏满身边,一直跪在地上没有说话的林让。

武孝眯起眼目,说:“降责于你最亲近的人,最珍惜之人,让他……万劫不复不得好死。”

魏满身体一震,猛地侧头看向林让。

武孝说:“魏满,你肯当着天下百姓,发誓么?”

魏满稍有迟疑,林让已经拱手说:“自然可以。”

魏满看着林让,林让面无表情,只是对他点了点头,眼神却熠熠生辉,充斥着一股坚毅。

魏满立刻朗声说:“好!我魏满,对天起誓!”

魏满对天发誓,武孝听他说罢,点点头,语气无比冷静的说:“这个天下,是你的了。”

他说罢了,转过身去,慢慢的从人群中穿梭而出,背影萧条,却比来时更加坚定,一步步远离玄阳城们,消失在茫茫的雾气之中。

武德一看,冷汗已经从额头上滚下来,赶紧伏在地上,他知道大势已去,自己的兵力根本无法与魏满抗衡,没有了武孝这个挡箭牌,如果顽抗,只剩下死路一条。

武德赶紧表明态度,说:“楚州刺史武德,拜见人主!”

魏满从地上站起来,将旁边的林让扶起来,冷眼看着武德,说:“武德啊,你来京朝拜,怕是晚了一些,路上是被什么耽搁住了么?”

武孝转身离开玄阳城门,一步步往营地而去。

武家的小皇帝已经死了,玄阳再也不是他的立足之地,他准备永远离开这里,不过在临走之前,还有一件事儿没做,还有一个人没见……

“吱呀——”

武孝走进黑压压的牢房,将大门打开。

“卡啦卡啦!”

随着锁链的声音,被关在牢房中的魏子脩回头去看,就看到武孝回来了。

武孝手中拿着钥匙,将牢房的门打开,又将他的枷锁打开。

这一些列动作做的都很流畅,没说一句话。

等全部打开之后,随着“哗啦!”一声,枷锁清脆落地的声音,武孝淡淡的说:“你走罢,都完了,你的义父可以登基了,从今以后,他是天下真正的主人了。”

他说着,转身便要离开牢房。

魏子脩突然大步越过去,他身材高大,一步就跨到了武孝面前,说:“人主要去哪里?”

武孝摇头说:“我已经不是人主了,你说得对,我都看到了。去哪里都好……”

魏子脩仍然拦着武孝不放,说:“让子脩跟着人主。”

“跟着我?”

武孝震惊的看着魏子脩,上下打量了一番,眸子里面氤氲着一些水汽,眼眶也有些微微发红,他方才失去了天下,都没有这般委屈过。

武孝声音微颤,说:“你的命……不是魏满给的么?如今你应该回到玄阳,辅佐魏满为帝。”

魏子脩摇摇头,说:“子脩的命,的确是义父给的,但子脩可以为人主而死,也可以为人主而活。”

武孝听到这里,再难以忍耐,竟然哽咽的哭了出来。

魏子脩稍微迟疑,伸手将人揽住,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沙哑,微微叹息的说:“无论哪里,子脩都会追随于你……”

武孝要离开玄阳了,毕竟先皇已经驾崩,他决定退出,便不想留在玄阳,万一被人抓住了把柄,到时候无论他自己愿不愿意,都要被人当做傀儡。

武孝准备离开,魏子脩打算去见魏满与林让最后一面,日后无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天色黑得不见五指,天边滚动着大片的阴云,虽不下雨,却遮蔽了所有的日月光芒。

武孝一个人只身站在紧闭的玄阳城大门外,等着魏子脩回来。

“吱呀——!”一声,玄阳城的小门被悄悄打开,魏子脩挎着包袱,从小门中走了出来。

“等急了么?”

魏子脩大步跨过来,将武孝身上的包袱也拿过来挎在自己身上,说:“义父不放心咱们,给了许多盘缠,丞相还给了许多药材,拿都拿不完。”

武孝只是板着脸说:“那就走罢。”

魏子脩轻笑了一声,重复问:“等急了么?”

武孝没说话,魏子脩又说:“是不是怕子脩不出来?”

武孝一听,似乎被戳中了心事,装作不耐烦的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昔日里你做中尉,也没见你那么多废话。”

魏子脩说:“昔日里你是人主,我是玄阳中尉,唯恐有一丁点儿不妥,如今没有君臣之别,以后出门在外,我便是兄长,孝儿要乖乖听兄长的话。”

魏子脩说着,还轻轻抚摸了一下武孝的头发。

武孝瞪大了眼睛,耳根通红,说:“你……谁是兄长!你大、大胆!”

两个人打打闹闹,便与玄阳城背道而行,慢慢走远。

魏满与林让站在玄阳城的城门楼上,目送着城下的两个小黑点,越来越远,越来越看不清楚。

魏满心中多少有些感叹,说:“朕就这么一个义子,就叫给人给拐走了,这小子倒是不吃亏,朕要了他的皇位,他要朕的儿子。”

林让淡淡的说:“脩儿性格正直,正巧不适合朝廷纷争,随他去罢。”

魏满点点头,的确如此。

林让又凉飕飕的说一句:“儿大不中留。”

魏满:“……”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两个人看着武孝与魏子脩走远,魏满便说:“夜里风大,今天阴得很,走罢,小心害了风寒。”

林让与魏满二人步下城楼,突见前方有人策马狂奔而来,是夏元允。

夏元允跪在地上,拱手说:“人主,楚州刺史武德……连夜逃跑了。”

魏满一听,真是又气又笑,说:“又逃跑了?”

林让却在意料之中一样,似乎并不怎么惊讶。

夏元允说:“是卑将失职,姜将军已经去追赶,想必跑不得多远的。”

林让却说:“不用追了,姜都亭的确能把人追回来,但追回来反而徒增烦恼,武德这个人表面安分,其实内地里花花肠子很多,若是把他留在京城,反而会惹更多的事情,如今人主初登大宝,不如把玄阳安定之后,再来解决武德。”

魏满点点头,说:“的确如此,让都亭回来罢,大晚上的,都去歇息罢。”

夏元允应声说:“是,卑臣这就去。”

他说着站起身来,魏满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说:“等一下。”

魏满朝夏元允招了招手,夏元允有些狐疑,这意思是要和自己说悄悄话?不让丞相听?

有什么事能不让丞相听?

尤其林让还盯着夏元允,夏元允突然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一时犹豫,不敢贴过去,魏满便把人抓过来,附耳说了几句,夏元允硬着头皮点头,说:“是是,卑将这就去。”

他说罢了,赶紧翻身上马,跑了。

林让淡淡的看着魏满,说:“人主与夏将军说了什么?”

魏满背着手,一脸做坏事儿不留名的样子,嬉皮笑脸的说:“没什么,咱们回去罢。”

魏满显然干了坏事儿,而且不想让林让知道。

过了几天,林让可算是知道,这坏事儿是什么了……

魏满让夏元允传话,令吴敇与庐瑾瑜悄悄、火速、飞快的离开玄阳,回鲁州驻守,美名其曰是抗衡武德,其实……

其实是为了让林让第一男神赶紧离开玄阳,别在魏满的眼皮底下碍事儿。

魏满刚刚登基,第一个想做的事情,就是与林让过二人世界,最好能把林让留在宫中日日生欢。

为此,魏满还特意打造了一套手术刀,全新的,刀头更多,组合更多样,绝对保证林让一天换一把,一年不重样!

魏满给林让准备好了惊喜,又特意让林奉帮自己安排了一场花前月下的“约会”,一切都布置好,只欠东风。

魏满今日把公务早早处理好,等到天色一黑,便准备邀请林让约会,把自己精心准备的手术刀套盒,送给林让。

魏满像是初恋的小姑娘一样,满心忐忑的找到林让,微笑的说:“林让,跟朕去一个地方。”

林让放下手中的文书,说:“人主,让还有一份文书没处理完,下面等着要批阅。”

魏满:“……”这丞相比自己还忙?!

魏满拉着林让的手不放,说:“走罢,明儿个再处理,没事儿,不会耽搁,你若处理不完,朕帮你一起处理。”

林让冷冷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满,说:“这就是人主没处理的,人主平日里若是多处理一些,让也不会如此繁忙。”

魏满:“……”

魏满蔫头耷拉脑的说:“朕错了……”

林让见他如此可怜儿,便松口说:“去做什么?”

魏满瞬间斗志昂扬,满血复活,说:“朕带你去看好东西,保证你欢喜!”

他拉着林让,便往皇宫的涤川园而去,那里已经布置的灯火通明,犹如仙境。

两个人都走到涤川园大门口了,就在此时,姜都亭突然急匆匆的跑过来,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魏满。

魏满心里“咯噔”一声,心说姜都亭这小子又来捣什么乱?

姜都亭一脸“正直”的说:“丞相,华旉老先生来了玄阳,就在宫门口,因为已经门禁,士兵们没有手令,所以无法放华旉老先生入宫。”

华旉?!

魏满一听,心里已经不是“咯噔”一声,而是轰隆一声!

天塌地陷……

果不其然,林让一听“华旉”这二字,整个表情都不一样了,平日里面无表情,冷酷无情,无情无义,而如今眼眸明亮,嘴角还牵起一丝丝笑意,面容和煦的犹如三月春风。

林让十分惊喜的说:“华旉先生来了?我这就去接他。”

“哎!林让……让……”

魏满喊了林让两声,林让简直是头也不回,一副标准的大猪蹄子做派,便亲自往宫门而去了。

魏满:“……”

魏满特意遣走了林让的第一男神庐瑾瑜,让他回到鲁州,鲁州与玄阳“相隔万里”,还以为林让见不到男神,自己便没有了威胁。

哪知道,庐瑾瑜只是自己众多“情敌”中的一个,如今又来了一个重量级的情敌……

魏满赶紧追着林让,说:“林让,等等朕,朕也好久没见华旉老先生了,一起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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