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沉鱼猛的抬起头来看我:“公主睡糊涂了吧?我是天禅寺的小和尚,不是“朝秦暮楚”的小倌,公主想知道“朝秦暮楚”的当家人是谁,应该去问小幻幻呀!干嘛问我?”
“和尚,你少废话,你不是说你知道得多吗?还不快说!”我不耐的瞪了沉鱼一眼。
沉鱼淡定呆木的眸光闪了闪:“公主想干嘛?想去跟“朝秦暮楚”的当家提亲么?公主要娶小幻幻,一下娶三的节奏?公主好勇猛。”
“什么一下娶三?”我抓到了沉鱼话中的重点。
“呃?”沉鱼呆了呆,摆着面瘫脸歪着脑袋伸出手指:“一、二,哦,是二不是三。”
我微微眯了起眼,心里有一种臭和尚又在跟我打马虎眼的感觉,却也不再深究,继续之前的问题:“你到底知不知道?知道就快告诉我。”
和尚淡定瞟我一眼,双手合十正儿八经的打了个佛号淡定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
我嘴角抽搐,黑线直冒,这算哪门子天机?
沉鱼又淡定瞥我一眼高深道:“公主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便会知道。”顿了下,语调一转淡定的声音里透着丝娇柔委屈:“公主,乃不要强迫贫僧嘛!”那个“嘛”字的尾音还该死的拖得老长,听得我浑身一抖掉了一地的鸡皮。
上到天禅寺的第一个清晨,我在沉鱼用木鱼千呼万唤中在差不多五点半的时候起了床,要说从第一声木鱼响起,我估摸着大概是在四点半的样子。
怨念,十分怨念。好不容易放假本以为可以安心睡懒觉,结果放假第一天以比平时还要早的时间起床上天禅寺,第二天在天禅寺则是在更早的时间被吵醒。
还是那句话,若真是娶一个喜欢我,我也喜欢的人,我不介意这么折腾,但……
我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心中的怨念不断往外冒,大有一种将整个天禅寺笼罩的趋势。
在我穿衣之时,沉鱼出去打来热水,待我洗漱完毕,沉鱼淡定的欢呼:“晨练做早课去喽!”叫着便冲出了房门。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臭和尚怎么都不像那种老老实实晨练,规规矩矩早课的和尚。
果不其然,沉鱼并未带着我去和尚们集合的大广场晨练,而是带着我向天禅寺后方走去。
“公主。我带你去看日出哈!”走在我前面的沉鱼又开始倒退着走。
“看日出?”我眉脚抽了抽,顿住了脚步,大冷天的这臭和尚早早将我吵醒,不是因为有规定我得起来晨练做早课,而是这臭和尚私心的要去看日出?
沉鱼并未因为我脚步的停顿而停下,继续缓缓后退。淡定到有些呆木的大眼睛直直看着我:“我喜欢看日出,以前我都是一个人看,今天有公主陪着我。真是太好了。”淡定的声音里有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孤寂、落寞隐藏在期盼、雀跃之下,让我的心微微软了下来。
心里的怨念稍稍少了些,我直直与沉鱼对视,再度抬起了脚步,沉鱼淡定呆木的眸光微微漾了漾,微微闪烁着似是一种能叫“喜悦”的光波。
“公主,没看过日出吧!”沉鱼一直盯着我的眼淡定问,虽说是问,但语气却是肯定。
日出?经沉鱼这一说我才想起,自己还真没看过真正意义上的日出。在我理解里,真正意义的日出自然不是在山,沉鱼这模样……真的好呆萌!
沉鱼眨巴了下眼睛,站想了身,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意,起身的动作颇大,而站起身后还左右脚踏了踏,使得吊桥左右摇晃起来,我心立马紧张的提到了嗓子眼,双腿发软。
“走吧!”沉鱼淡定转身。
我看着沉鱼越走越远的背影欲哭无泪,吊桥因沉鱼的行走而摇晃,我看着桥下的深渊,一阵眩目,刚刚稍稍稳下的心神再次慌惧乱跳,心中暗暗咒骂是谁做了这么条让人毫无安全感的桥?心中更是忍不住唾弃自己,挪不动脚啊挪不动。
真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腿软到走动路的地步,心中顿时内牛满面,我的一世英明啊!
沉鱼扭头看我,我立马装成一副云淡风轻的淡然模样,几次想抬脚,奈何双腿铁了心的罢工,完全不听从我内心的咆哮指挥。
沉鱼直直看着我,我们就这样站在吊桥上静静对视,寒冷刮来,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起了一身鸡皮,不是冷的而是吊桥因风而动,吓的。
沉鱼似是无奈的叹息一声,眨眼便到了我面前,伸手揽住我的腰,脚尖微动挨着桥面便带着我向吊桥对面滑去。
“怎么就这么犟呢!”一句淡定而微弱的叹息,带着无奈与丝丝让人几乎察觉不到的宠溺,随寒风绕在了纹丝不动的吊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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