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喜气洋洋热闹哄哄,这是我站在府门口等待花轿来临时在脑海里旋绕的四个成词。
先不管那“喜气洋洋”有多少喜气,认识或不认识的宾客,个个脸上都堆满了笑,嘴里不住说着恭喜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根本无需多做判断,也无需去深究。
迎亲的队伍特有的锣鼓、喜乐与鞭炮声由远及近,我在府门口站了没一会儿,便看到迎亲的队伍从街道那头缓缓行来,走在红绸铺就的街道上,哪怕迎娶的不是与自己两情相悦的人,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激荡。
街道上的红绸是迎亲的队伍从我府上出发时铺下的,在月国的婚俗里,女子迎娶正夫当天,喜童在前红绸铺地,供抬着聘礼的队伍行走,意预“十里红妆”,当然也不一定都要那么奢侈的用绸缎,只要是红色布料便行,铺就的距离一般都是从府门口到街口,也有的铺得更长,都是按各家经济状况而定。
公主迎娶正夫都是从新娘的府门口,用最好的红绸一直铺到新郎门口去。
聘礼,在一个婚礼里一直是人们最为关注的一点,闭月公主迎娶正夫,到处都是话题,而我娶正夫时下聘礼的阵势同样是后来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
公主迎娶正夫时下的聘礼,除去皇室所出那些固定的礼单,剩下的便由公主的父君家出,出多少看公主外婆家的实力与财力,比的就是公主背后那由父君撑起的势力。
曾经二公主迎娶正夫时,那聘礼下得让夫家拿得手软,而今天,六公主则刷新了二公主的记录。
花瑾本是月国八大世家之一花家的嫡子,奈何当年已被逐出家门,六公主便失去了所谓的外婆家。
但是花瑾不是月国普通男子,不是一个简单的父亲,他如今是驰骋商界的大贾。所以,后来我听说我的聘礼队伍红绸有多长,队伍就有多长时,诧异却不惊奇,心中感动着叹喟,怎是一个土豪了得啊!即使身后没有家族撑腰。
婚礼当天我并不知道此事,婚礼所有准备事宜一直都是由小果、花瑾与喜官去负责,我并未关心询问过。
迎亲的队伍越走越近,花轿还未进入府前路道,喜乐越来越响。空气中满满都是鞭炮的气味。门外街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突然,原本还算沉静的人群骚动起来,不知正传着什么话,满脸的惊异。个个垫脚伸长脖子往街道那头瞧,那迫切的模样让我感觉有些奇怪,皇都的百姓又不是没见过公主娶正夫的场面,有必要那么激动又不可置信的么?
我看了看身边的人,所有人都被街边围观的群众弄得一脸奇怪,看来问也问不出什么,我只得忍着好奇等待花轿到来,实在想不出婚礼在这个阶段能有什么事让人们惊异的。
迎亲的队伍都是皇室统一的配置,从人数到用具、装饰、花轿。每位公主迎娶正夫时都是一样,不会因为哪个公主受宠或不受宠而不同。
终于,只有正夫座得上的十六台大轿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内,看着那奢华威武的花轿,我心跳得飞快忍不住有些激动。只是因那场面让我震撼,无关其他。
随着十六台大轿向前移来,又一要撮合她与左枫的事,但我心里一直这么考虑着,现在事情却发展成这样,心里对俏儿便生出愧疚感来。
后来的后来,当我与左枫幸福快乐毫无芥蒂的生活在一起后,当他听我说到这一段时,嘴角抽搐的睨着我说:“你就是自己瞎折腾,折腾别人还够还折腾自己。”那时温润柔和的左枫已经被那些毒舌的渣渣们完全带坏。
“公主就是个抖!欠虐!”这是骚包面具男与无耻臭和尚经常说我的话。
这两只搁一起,那毒舌简直天下无敌,记得有一次我们去剿一窝传说中的“悍匪”,愣是没动用一分武力,仅凭两人一唱一和的毒舌将对方吐槽到缴械投降,将那匪头气哭,哭得连她娘都不认识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也是后来的后来,我开始反省我自己,我老是说左宣自以为是的做着自以为对别人好的事,却从未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当然,现阶段的我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欢庆的喜乐响起,婚礼正常进行,人们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面上的笑容发生了质的变化。
拜堂、送入新房,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害我之前还设想过会不会有人来抢亲啊闹事什么的之类,不过,怎么说我这都是女皇赐的婚谁敢来闹?于是,我忍不住吐槽,那些什么从拜堂仪式上抢亲啊之类的狗血桥段也不过是电视里随便演演,里随便写写的罢了!现实里哪来那么多勇气炸天的人?
于是,我吐槽过早,遭报应,当我第三次赢取某美男时狗血的桥段还真发生在了我身上,这又是后话。
且说现在,两位新郎被喜婆带去了新房,而我则瞬间被宾客们包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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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被导师,左枫,我,蓝俏儿绕晕呢?哎呀呀!我自己都有点晕!就酱紫吧!4k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