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再乱喊,割了你的舌头。”
小司马立即乖巧的点了点头。
他现在害怕极了,心想:
这个兔崽子不是在监狱就被做了吗?怎么现在还回来了,看样子有点本事了。我得糊弄一下,等待援军。
叶少朗拿出一张报纸,头条新闻是“a国总统接见叶工集团总裁文秀女士”。
图片上与a国总统并肩而坐的赫然竟是他的母亲文秀,只不过更加年轻、骚气。这显然是个冒牌货。
“她是谁?”
“我不知道。”
叶少朗半点都不信,直接一把折断小司马的胳膊。
“再问一遍,给我说实话,不给我答案,就扭断你的脖子。她到底是谁?”
“我真不知道,她假冒你母亲身份,现在叶工集团是她说了算。”
“啪”的一声,另一根胳膊也断了。
“啊!!!是你二叔给我钱,让我看住你母亲,他们有时会来提取指纹和虹膜。我也是受害者啊。不信你问老太太啊。”小司马撕心裂肺的吼着。
文秀点了点头,对叶少朗说:
“孩子,你被抓之后,你二叔毒瞎了我眼睛。他们用你的命威胁我,让我听他们命令。还把一个女人整容成我的样子,控制了我们整个集团。
幸好老天有眼,妈这几年的罪没有白受。趁他们没有发现,我们远走高飞躲起来。”
“妈,我们不走。儿子就是战神叶煞,所有欺负过你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
小司马一听,差点吓死过去。
“你怎么成了战神?儿子,你……是真的吗?”
文秀半信半疑的问。
叶少朗打了一个响指,说了句:
“巴颜何在?”
“谨奉主人命令!”
一个身着黑衣,身背双刀的女子闪了进来。
“调飞龙营来,驻扎城外听候调遣。把这几个畜生喂狗。然后找几个差不多模样的人来话嘴臭些,但这是这个群体的普遍状态,个人不见得就是坏人,因此也没有介意。
只是淡淡的说:
“你是觉得我没钱吗?”
保安懒得回答,只是做了一个驱赶的手势。
叶少朗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扔在地上,说:
“这些给你。”
保安眼都直了,看那厚度可不止十万。赶忙跪着捡了起来,点头哈腰的说: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先生了。可是今天小姐不在家啊。”
“去哪里了?”
“您不知道吗?今天是小姐大婚的日子啊。婚礼在叶家的天使港举办。哎呦,这都快十点了,您得赶紧。”
叶少朗一怔,对保安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说:
“你记住,世上能让人尊敬的有两种东西。一种是钱,一种是刀。
我能给你钱,就能给你刀。以后小心看人,生死祸福都在一张嘴上。”
保安听完打了个哆嗦,钱“吧嗒”一声掉在地上,再看叶少朗,已经不见了踪影。
天使港实际上是一个大型的水上酒店,还是当年他亲手建起来的。
看着自己设计的一座座原本典雅素淡的建筑,被五颜六色的彩灯装饰的跟接客的马子一样,内心难以平静。
他真想亲手撕了毁他杰作的设计师。
酒店门口,许多达官贵人排队等候入场。
一些没有收到请帖、或者贺礼份量太轻的都挡在门外,在叽叽喳喳表达着不满。
叶少朗径直往里走去。
一个迎宾迎面过来挡住了他。
“先生,请排队。”
叶少朗也停下,说:“不好意思,我习惯了。可是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雪琪。”
“如果是这样,请出示您的请柬。”
“我没有。”
迎宾一声冷笑:
“没有请帖也没关系。您上多少礼金?”
“有区别吗?”
“十万以内的就不用进去了,百万以内的需要排队,百万以外的可以入场。”
“一亿呢?”
叶少朗一边说话,一边写了张一亿的支票。
迎宾呵呵一声,拍了下手,立即有两个大汉过来,推着叶少朗进了旁边的黑屋子。
“哪里来的小流氓,不怕死的来叶家找麻烦。”
“我是叶少朗,叶家的人。”
“这年头假冒伪劣产品还真不少,这又是哪里来的野种啊。叶照堂都死了十几年了,还有人来冒充他的孝子贤孙。哥几个,我们热热身,给他松松骨?”